“是。”南宮婉應了聲,向月梓辰使了一個眼,便跟著南宮炎往樓上走去。
月梓辰一直盯著南宮炎和南宮婉離開,視線不時掃過南宮炎手上的背包。
方才,他特意仔細地了一下,那個背包里面完全是火藥的氣息,還非常純粹。
南宮炎買那麼多的火藥來做什麼?月梓辰心里劃過幾分不安來。
雖然沒有看到有多數量,但他相信,這些火藥,可以炸毀一座城池。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南宮炎想要炸的哪里呢?南國皇城。
想到這樣一種可能,月梓辰只覺得遍生寒。
南宮炎真的會那麼瘋狂嗎?月梓辰忍不住想。
想來起去,他都覺得那樣的可能是真存在。
不行,他一定要盡快想辦法通知那邊才行,如果不通知的話,很有可能會出事,如果出事了,那該如何是好呢?
南宮婉一路尾隨南宮炎到了樓上屬于南宮炎的那間屋子,然后,親眼看到他將包放下來,打開,一堆火藥頓時映眼簾。
南宮婉瞳眸猛地一,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南宮炎:“父親,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南宮炎冷冷地說:“夜墨琛居然想登基,做他的春秋大夢,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他登基為帝的。”
“所以,你想拿這些炸藥去把他給炸死?”南宮婉道:“你要殺夜墨琛,完全不必買這麼多呀,這些東西,足以毀掉一座城池,你難道是想要將整個城池都給毀掉嗎?”
“不能毀嗎?”南宮炎道:“這一切都是夜墨琛造的,如果那些人死了,要找人報仇的話,也應該去找夜墨琛。”
“可是,父親,那麼多無辜的人,你是嫌手上沾染的鮮還不夠多嗎?”南宮婉勸道:“放手吧,其實,高不勝寒,那個位置,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
“你怎麼知道不好?你什麼都不知道。”南宮炎道:“要怎麼做,我自有分寸,什麼時候到你來置喙了?讓你弄這個,你就趕的弄。”
南宮婉眉頭皺,并沒有:“父親,你和夜墨琛爭了那麼多年,因你們而死的人不計其數,你還要怎麼樣?難道真的要把整個天下再毀一次嗎?”
“你懂什麼?”南宮炎一臉扭曲地看著南宮婉,道:“你要搞清楚,你是我南宮炎的兒,不管你是不是接,這都是無可更改的事實。你聽我的話做事,這是天經地義的。”
“如果父親說的是對我,我自然會配合,如果父親是要對付夜墨琛,那麼,我也可以幫忙,但是,你要毀掉皇城,要殺那麼多的人,我怎麼能夠幫你?”南宮婉道:“父親,天下既然已經落到了夜墨琛的手中,你就任由他登基稱帝不好嗎?”
“這樣哪里好了?就沒有發現有哪里好的。”南宮炎道:“那個帝位該是我的,我絕對不會允許再生半點偏差。”
“父親……”南宮婉還想勸,但是,才一開口,就被南宮炎給打斷了,他說:“廢話說,快點幫忙弄。”
南宮婉有些倔強地看著南宮炎,南宮炎抬眸狠狠地瞪著南宮婉,道:“你若是再不知道好歹,我就殺了他。”
“你要殺誰?”南宮婉心下一咯噔,其實已經有了猜測。
“月梓辰,我讓你好好地看著他,只要不死就行,你倒是好,居然把他當主人般,與你同吃,不僅把他上的傷養好了,也把他的給養好了。”南宮炎道:“你對那個小子是不是了什麼不該的心思?你該要知道,他是夜墨琛的兒子,你們是死敵。”
“我知道。”南宮婉道。
“快點過來弄。”南宮炎再一次將話題給繞了回去。
南宮婉蹙眉,南宮炎不斷地催促。
見南宮婉還沒有,南宮炎一個耳就甩了過去:“你現在翅膀石更了是不是?天下人都跟我作對,連你都要跟我作對是不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東西了?你以為你這樣的小賤種,怎麼配得上月梓辰?月梓辰怎麼可能會看得上你?”
抬手捂著被打的臉,南宮婉道:“我對月梓辰,沒有任何。”
還那麼小,這事,還是慒慒懂懂地知道一些,的父親卻已經在往上安罪名了。
喜歡月梓辰?真是好笑!
“我管你有沒有?你現在必須將這些給我弄出來。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南宮炎惡狠狠地說道。
這哪里像是一個父親對一個兒的態度?如果不是知道他們的確有很近的緣關系,真的要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父了。
不管愿意不愿意,終究是遇到了這樣一個父親,有什麼辦法呢?
“速度快一點。”南宮炎沉聲喝道。
南宮婉沒有再多說什麼,只覺得累極,怎麼就會有這樣的父親?順著他的意還好,他的態度不會差,可是,若不順著他的意,他的態度就會特別差,甚至會想要殺。
南宮炎從來沒有說過為什麼,但是,大概可以猜測得出來,無非就是因為自己長得像娘親,而的父親最是討厭的娘親。
聽娘親說過,其實就是一個意外來的,而那個意外,娘親也是被算計的,可在父親的眼里,就是娘親不要臉設計的,竟一度為父親眼中的包袱,本就不愿意正眼看。
如果不是前幾年的變,如果娘親沒死,可能他不會理會。
這些年來,為父親,南宮炎并沒有盡到多責。
如果的能力夠強,還能反抗一下,但的能力太差,本就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也只能繼續跟南宮炎一起包起火藥。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南宮婉不時趁著南宮炎不注意的時候將火藥更改。
如果真的讓南宮炎抱著一大堆火藥去引的話,那天下又將陷一片戰,絕對不能允許那一幕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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