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在下乃當朝丞相,也是月如霜的父親,聽聞邪醫與小關系甚是親,難得邪醫不嫌棄小,本相也不是不通達理之人。”
“說重點。”
月如霜不耐地打斷月天德,沉聲道。
之前任由被薛定天夫婦帶走,現在居然到天香樓來找,這月天德還真是有臉。
月天德臉微微變了變,爾后才道:“不知可否隨本相回相府看看如霜母親和姐姐的病癥?”
“母親和姐姐?”月如霜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本邪醫怎麼就沒有聽到小霜提起自己有什麼姐姐?至于的母親,現在正住在本邪醫為小霜買的院落里,呢,也確實有些病,但是,本邪醫已經替看過,也開過藥了。”
“邪醫說的是如霜的生母,而本相說的是如霜的嫡母和嫡姐。”月天德道。
“嫡母和嫡姐?就是從小欺負小霜到大,還克扣小霜銀兩,連小霜的聘禮那些都要坑的嫡母和嫡姐?”月如霜特意加重了從小欺負和克扣這類字眼。
一句簡短的話,說得月天德的臉又變。
月如霜繼續道:“本邪醫可沒有那麼大方,膽敢那般欺負小霜,本邪醫沒有直接上門教訓已是天大的恩德,還想本邪醫救人,本邪醫告訴你,不可能!”
“邪醫便不看小的面子?”月天德厚著臉皮繼續問。
月如霜冷冷道:“像上依曉和月如花母,那就是活著空氣,死了也浪費土地,若然不是看了小霜的面子,你難道還以為本邪醫會對們手下留?待到們死了之后,再來找本邪醫,本邪醫倒可以免費送兩瓶化尸藥,讓們永遠消失在這天地間,省得污了一方土地。”
“邪醫,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月天德臉鐵青地瞪著月如霜,反問:“你如此態度,便不怕本相不允你和小再來往?”
“你阻止得了嗎?”月如霜挑眉反問。
月天德下意識地要開口,月如霜卻沒有給他機會,說:“小霜與本邪醫在一起多年,豈是你能阻止的?這麼多年來,你何曾過問過小霜半點?這會兒卻要拿小霜來做文章,真當小霜背后無人,好欺負嗎?”
頓了一下,有月天德難看的臉之下,月如霜繼續道:“丞相大人,說句不好聽的,本邪醫與小霜之事,不需要你來承認。”
月天德怒問:“邪醫的意思是,不去?”
“丞相大人能夠坐到現在的丞相之位上,想來,理解能力還是不會差的。”月如霜道:“真要想本邪醫出手,除非小霜親自開口。”
當然,腦子還沒秀逗,自是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來。
至于月天德,在近段時間想要找到月如霜,也是不可能的。
頂著一副丑陋的容活了這麼多年,上依曉和月如花不過是才毀了容不久,急什麼?
上依曉和月如花母欺母,辱母,打罵母,毀容,毀名聲,又毀婚姻,更是強行將塞給厲王,若是不好好地回敬一下,又如何對得起們?
毀容、打罵,不過是才剛開始。
月如霜微微瞇眸,渾都散發出駭人的戾氣。
之前放過上依曉和藍心,不過是為了后面把們整得更加凄慘罷了,畢竟,將人殺死不如看著瀕臨死亡之人在生死線上垂死掙扎,為了想要活下去,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來得爽快。
“只要月如霜開口,邪醫便出手救人?”月天德反問。
月如霜點頭:“只要你能領著小霜來,親自告訴本邪醫,讓本邪醫回相府去救人,那麼,本邪醫立刻去救人,而在那之前,本邪醫希丞相大人不要再踏天香樓半步,更不要以今日這種形式出現,否則,本邪醫累了一天,眼花繚的,一時沒有將你看清,令人將你自窗戶上再扔出去就不好了。”
月如霜特意加重了“再”這個字,意在提醒月天德,當初他的不敬,言令人將他們扔出去之事。
月天德的臉果然大變,月如霜卻沒有要再提醒月天德的意思,起便離開了。
月天德瞪了月如霜離開的方向好一會兒,方才轉離開天香樓。
“小姐,你那般說,便不怕月天德派人四打聽你的下落,從而查出你便是邪醫?”清竹一邊將端來的茶水遞給月如霜,一邊問道。
但凡想想,心里總是有一種后怕的。
月如霜卻搖頭:“若是那麼容易便查出來了,那麼我的份早就被眾人所知了。”
清竹想了想,也是那個理,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安。
月如霜道:“比起月天德查出我的份,我倒是更想知道,這月天德到底要怎麼樣才會把我們母趕出相府?再這麼下去,確實也不是辦法。”
“月天德不肯趕小姐和夫人的原因,無外乎就是惦記著銀子,天下誰不知道邪醫富可敵國,若是能得個一二,此生也就不愁了。”清竹道。
月如霜點頭:“也是!本邪醫的銀子和金子,確實要趕超不人。”
一時,兩人之間陷了沉默。
月如霜就站著想如何才能讓月天德憤怒到顧不得銀子,非要將驅逐出來不可,也不知是不是太累了,想著,想著,居然就那麼站著睡著了。
清竹也是在想那個問題,待回神,看到的便是月如霜雙目閉,站著搖來晃去的影。
“……”
小姐,你是有多累?站著睡著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如此的穩如泰山。
清竹表示很無語。
無奈地嘆了一聲,清竹扶著月如霜回屋去睡。
而月天德并未直接回相府,而是去了侯府,月如霜是被薛定天帶走的,他去問薛定天要人是對的。
只是,月天德到了候府后,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薛定天一通冷嘲熱諷:“丞相大人,你教你兒逃離侯府,后,將藏起來了,又讓你夫人帶著我夫人去天香樓鬧事,被一頓好教訓,本侯還未找你,你倒是來問起本侯要人了,本侯便是那般好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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