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你腦子有坑啊?需要本邪醫為你手填一下嗎?”月如霜大喝。
說什麼不好?說是他的心上人,若是以月如霜的份,以真容相示,夜墨琛說一句喜歡,那或許還能信。
可現在,不僅僅是男兒之,更是六十歲的老男人,夜墨琛一個皇叔,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的厲王,年紀輕輕的,長得又俊,又為了一個紫煙不惜一切地尋醫好幾年,現在卻說是他的心上人,真當是豬啊?
一聲厲喝,將在場人的思緒也都拉了回來,夜墨琛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匪夷所思,那話,完全就是沒有過大腦的。
他怎麼能喜歡一個年過六十的男人呢?
聽了月如霜的話,夜墨琛也深思了一下,爾后,才道:“邪醫,你為本王手?免費嗎?”
冷冷哼了一聲,月如霜反問:“本邪醫這里有免費的診治嗎?你便是厲王,也絕無可能,你該出多銀子,還出多銀子。”
說到這里,月如霜才走下樓,看一件東西,指著一件東西,報出價格,夜墨琛和方修都跟在月如霜后,聽著報出的一個比一個更加驚人的價格,臉都變了。
待到報完最后一件,月如霜合計了一下,才道:“你們倆損壞的東西,一共價格八十三萬六千八百四十二兩三錢銀子,你們倆一人一半,一人四十一點五萬三千四百二十一兩一點五錢銀子。你們準備何時給本邪醫?”
夜墨琛與方修皆是一臉不可置信,不過幾件東西,居然高達八十幾萬兩銀子,真當銀子是大風刮來的嗎?
方修猛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問月如霜:“邪醫,我能不能慢慢嘗還啊?”
月如霜睨了方修一眼,方修頓時不說話了。
夜墨琛也湊近月如霜:“邪醫……”
月如霜猛地出手刀抵在夜墨琛腰間,道:“夜墨琛,不管你說什麼,要是拿不出那麼多銀子,本邪醫便不會去救你心上人。”
夜墨琛臉頓變:“診費,本王已經給你送來了,你應該要去看看紫煙的況,將治好,至于這些東西,本王給你找來一模一樣的,可好?”
“一模一樣的?你找得出來嗎?”月如霜冷哼:“便是同一樣工匠,也未必能做出一樣的東西,何況,那位工匠在不久前已經死了。”
夜墨琛道:“你只要回答本王,是否本王能夠找出一模一樣的東西,你便免了本王的銀子?”
“你把東西找來了再說。”月如霜道。
夜墨琛舒了一口氣,這才又問月如霜:“現在,這個事算是解決了,邪醫是否可以隨本王一起去看看紫煙的況了?”
月如霜看著夜墨琛,也不說話,就一直看著他,直看得夜墨琛渾不自在。
夜墨琛忍不住又道:“邪醫,可以嗎?”
月如霜估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也該去看看紫煙的況了,便也不再為難夜墨琛,上前清點了一下金子和銀子,扭頭對方修道:“方修,你護送阿清將這些銀子送去銀號里存好。”
方修應道:“好。”
得了答案,月如霜也不再停留,率先往外走:“走吧。”
夜墨琛當下也不再遲疑,隨著月如霜往外走。
在與侍衛們而過之際,夜墨琛待侍衛們幫著將銀子抬去存放好,便隨著月如霜往外走。
一路上,月如霜都沒有跟夜墨琛說話,兩人靜靜地走著。
走了一會兒,夜墨琛終究還是沒有能忍住,道:“邪醫,你回來了,為何沒有看到月如霜了?”
這絕對是隨口一問,但是,月如霜聽著,心下卻是猛地跳了跳,爾后,才冷冷地說:“怎麼?你想小霜了?該不會是本邪醫離開這段時日,你發現了小霜的好,對小霜暗生愫,故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吧?”
夜墨琛譏誚道:“就月如霜那樣的,本王會喜歡?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邪醫,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月如霜心里不爽了,當即問道:“怎麼著,你這話的意思是本邪醫的眼神特別不好使,所以才會看上小霜?在你看來,小霜就有那麼差?”
夜墨琛明顯聽出了月如霜的不悅,為免開罪于,他當即道:“怎麼會呢?邪醫的眼那一個獨特,所以才會看上月如霜,這月如霜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也厲害,但是,也不是沒有可取之的。”
“哦?”月如霜挑眉反問:“厲王認為小霜有什麼可取之?”
“這個……”夜墨琛一時語塞。
月如霜有什麼好?
月如霜有什麼好啊?
月如霜特麼的就沒有哪里好的好吧?
可是……
抬眸看了看月如霜,其眼中的期待如此明顯,若是他不能說個什麼出來,邪醫必定會以為他在滿口胡言,又得生氣了。
夜墨琛絞盡腦地想啊想啊,終于,他靈一閃。
夜墨琛笑著說:“月如霜對邪醫一片真心啊,天地可鑒。”
“哦?厲王居然知道小霜對我一片真心?”月如霜似笑非笑地反問。
夜墨琛心下猛地一跳,爾后,又道:“當然,本王曾聽月如霜說過,況且,月如霜開口閉口都是邪醫,若是沒有一片真心,怎麼可能會如此呢?”
月如霜掃了夜墨琛一眼,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夜墨琛被月如霜那個眼神看得有些滲,想要再問月如霜,月如霜卻是不再多言了。
相靜無聲地走了一會兒,便到了紫煙園,夜墨琛在前方開門,月如霜隨其后。
紫煙閣外,莫晚風靜立在那,看著月如霜步步而來,他眸不自覺地閃了閃。
費了好大的勁,莫晚風才忍住要開口的沖。
夜墨琛走在最前頭,月如霜走到莫晚風跟前時,率先低聲音,道:“夜墨琛還不知道我的份,還有,紫煙的況怎麼樣了?給你的藥,可給吃了?”
“都給吃了,看起來,的況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我覺得出來,有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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