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杜依依突然指著葉若涵。
“是你害我如此,葉若涵,你當真是好狠的心!”杜依依上前指著葉若涵。
葉若涵冷冷的看向:“杜姑娘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敢問今早可是我與徐公子從房中走出來的?方才徐公子說的話可不止我一人聽到了,杜姑娘與徐公子原本打的是什麼算盤我可以不計較,但若是你說是我蓄意陷害于你,那請你拿出實證來。”
“不然你如何能解釋我在你的房間,我,這徐平可是得了臟病的人,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你這般陷害于我,你好惡毒的心!”杜依依聲嘶力竭道。
“住口!當本王是擺設不?方才徐平說的話本王可聽著呢,不說話就是想看看你有何狡辯,如今敢這般誣陷王妃?”唐景辰冷眼看著杜依依。
“表哥,我方才那是一時口誤,表哥……不是,我……”徐平也有些慌了,他昨日明明與杜依依說好的,夜后便會潛葉若涵的房間,等到第二日一早便可以生米煮稀飯。
“不管你們之前是做何打算,本王倒是想問問杜姑娘,這可便是你請我來看的戲?”唐景辰背手而立,冷道。
“不,不是,王爺,不是這樣的,我是被誣陷的啊,我一個良家,如何能與徐公子做出如此茍且之事來,徐公子,你說說放啊。”杜依依還在狡辯,一想到昨晚便想作嘔。
徐平也不是個傻的,這唐景辰喜歡葉若涵的程度可是常人以眼可見的啊,如今若是他再火上澆油的話,還不知表哥要怎麼惱自己,反正他沒落個虧。
便道:“昨晚與我歡好之人確實是杜姑娘,表哥,我昨日并沒有見過什麼三小姐,也不知來了這清云寺啊。”
徐平的這句話讓杜依依徹底淪陷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不矜持姑娘,竟然能做出這等茍且之事來,而且還是在寺廟,當真是不要臉!
“此事,回去再議吧。”唐景辰撂下這句話便牽起葉若涵的手,二人一路離去。
杜依依一瞬間仿佛被空了一般,攤坐在地上,半晌說不出話來。
“杜依依,你到底怎麼回事?就算你暗本公子也得有個限度,你若是饞本公子子,可是私下跟本公子說,昨日之事你不是跟我說好嗎?如今這算個什麼結果?”徐平怒氣沖沖的看著杜依依。
杜依依心里那一個恨啊,上前就是一爪子抓在了徐平的臉上:“是你害我,你這個得了臟病的齷齪之人,定是你與葉若涵提前商量好了,合起伙來害我是不是?”
“你別蠻不講理,我還沒有問你呢,我姑母說的話你當了耳旁風,如今我看你有何臉面去見他!”徐平甩了袖子便出門去了。
杜依依忍不住吼了出來,旁的丫鬟將頭低的死死的,記得昨晚小姐分明睡的很早,后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便睡著了。
再次醒來見到的就是方才那副場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依依的目惡狠狠的盯著前方,手心直掐進了里也毫無知覺。
一行人浩浩的回了大京,一路上杜依依都呈現出一個暈死過去的狀態。
那丫鬟巍巍的說自家小姐早在寺院里便暈了過去,葉若涵等人回程之時乘的是蕭王府的馬車,而徐平只有和那杜依依同乘坐一輛馬車了。
一上馬車唐景辰便拉住葉若涵的手,頗為擔憂道:“涵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若涵輕笑了笑,才開口道:“昨晚……”
昨晚夜,葉若涵并未睡著,與小楓和文音三人均醒著,不多時果然有人往窗戶里放了迷香,還好文音早有準備,三人才不至于暈過去。
夜黑風高,三人躲在屏風后,接著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小楓張的手心都出汗了,同時心里也在鄙夷那杜依依卑鄙的行為。
不多時就聽到悉悉率率的服聲音,伴隨著男子一陣陣的低笑,小楓那震驚的神,能生吞下一整個完整的蛋了。
捂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心里對杜依依的鄙夷又多了幾分,讓自食惡果,看以后還囂張不囂張。
接下來漫長的時間們三人都于麻木的狀態,小楓忽然覺得沒有聽小姐的話出去等著是個錯誤的決定。
男子的息聲,子的聲,無一不讓小楓與文音面紅耳赤。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從床的那邊才傳來一陣陣鼾聲,小楓才從心里歇了一口氣。
月自窗前泄進來,撒了滿床,小楓等三人出門的時候看到就是兩人糾纏在一起,急忙捂住了眼睛,心里默念看了不干凈的東西可是要瞎眼的。
三人出了這房子,才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院子里有微微的風吹過,溫止一人等候在外,見三人出來才上前:“小姐,如何了?”
“他二人已經睡了,你們也下去休息吧。”葉若涵淡定道。
小楓與文音二人均已抬不起頭來了,見到了這麼一幕,讓們這些未出閣的姑娘們如何能不害?
文音微微抬眼看了看葉若涵,神如常,不免心中大駭,小姐對這種事竟然……竟然毫不臉紅,當真是有膽量!
幾人折騰到半宿,才將將睡去,接下來見到的便是唐景辰所見的那些場面了。
葉若涵簡短的說了一些,至于提到杜依依與徐平的時候,唐景辰注意到了一個細節,葉若涵臉毫不紅,但是耳朵上悄悄的爬上了紅暈。
唐景辰揚笑了笑,心道真可。
“這等危險之事,為何不等找到本王再做決定?你既讓楚墨白找我,為何又獨自一人前往此。”唐景辰攬懷,帶著些許責備之意問道。
若不是葉若涵心地細致,若是今日葉若涵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他就算剁了徐平也不能泄憤。
葉若涵拍了拍唐景辰的背,笑道:“你知道的,我不會將自己陷危險之地。”
“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來。”葉若涵頓了頓才道。
唐景辰抱了才道:“我昨日去找了老頭,他說我的毒,有法可解,但是若因為我的毒而讓你到傷害,那我愿不要好。”
“胡說什麼呢?我如今不是好好兒在你面前嗎。”葉若涵松開他,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
唐景辰低頭握住的手:“我知道,我這輩子沒什麼別的心愿,就希能與你攜手白頭到老。”
葉若涵低頭笑了笑,才抬起頭看向他:“徐平和杜依依之事,你打算怎麼辦?”
唐景辰默了默,對著外面駕車的溫止道:“去徐家。”
……
徐府,徐夫人一臉憂心忡忡的坐在椅子上,嘆了一口氣:“如今也不知道平兒怎麼樣了,老徐,你怎麼一點也不心你兒子啊。”
徐友皺眉道:“你就不能好好的坐一會兒嗎?有什麼好擔心的,平兒他是個男人,他知道要怎麼做,而且不是已經打聽好了嗎。那葉昭與唐景辰都不在大京,這就是一個好時機。”
“我如何能坐的住啊,一想到我那可憐的兒子,我這兒心便生疼生疼的,老徐,你說他是不是你親生的兒子,你怎麼都無于衷呢!”徐夫人不滿的抱怨道。
“是我兒子,我能怎樣!這些年我走南闖北是為他尋了多名醫藥材,你不是不知道,但他得了這種病,你讓我怎麼辦。”徐友微怒道。
徐夫人一時之間啞口無言,只得以淚洗面:“都怪你,若是你能做一個好父親,以作則,不把那些不良風氣帶到家里來,咱們兒子也不會變如今這副模樣,他是我上掉的一塊,你讓我這個當娘的如何能不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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