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蕭清然正在房中跟兩個孩子培養,便見寧抉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蕭清然!”寧抉咬牙,一把抓住的手腕,“你是什麼意思?”
蕭清然一臉懵,“什麼什麼意思?”
寧抉冷哼一聲,語調森然道:“你讓桃紅送銀子去賬房做什麼?”
一大早,他剛下朝,管家便急急忙忙的來報。
說是王妃邊的桃紅姑娘一大早就往賬房送了二十萬兩銀票,還說是王妃吩咐的,說是王爺平日在外面已經夠辛苦的了,日后會多多賺錢補家用。
一想到方才管家看自己的眼神,寧抉就氣的牙。
“蕭清然,你又想搞什麼幺蛾子,莫非是存心想要看我笑話不?”
蕭清然眨了眨眼睛,沒有作聲,先轉將寧抉按在塌上,一邊幫他肩一邊笑著道:“夫君誤會了,我不過是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都是一家人,我賺了那麼多錢,自然是要和自家人分的。”
雖上這樣說,心中卻在腹誹著寧抉。
這個男人還真是別扭,明明窮困潦倒偏還不說,好心送錢過去,結果寧抉反倒因為面子問題端起架子來了。
死要面子活罪!
“你當真這麼覺得?”寧抉挑了挑眉,悠悠問道。
蕭清然果斷的點了點頭,“當真,夫君莫非覺得這樣不好?”
出乎蕭清然意料的,寧抉臉上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看他這樣,蕭清然心里突然起了一警覺,約好像哪里覺不對勁。
還不等想清楚,寧抉便已經笑著道:“王妃能有這樣的覺悟自然是好的,既然如此,晚會兒我便派劉管家過來,跟你清算清算。”
蕭清然一愣,“清算什麼?”
寧抉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自然是清點王妃的財產,全數充公。”
他留下這輕飄飄的一句話,便優哉游哉地離開了,只氣的蕭清然吹胡子瞪眼,卻無可奈何。
好他個寧抉,的好心非但沒能讓他激,反而還得寸進尺,想要霸占的全部財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銀子可是的寶貝命子,寧抉想要所有的,做夢去吧!
蕭清然眼睛瞪的烏溜圓,正在腦中幻想一百種對付寧抉的辦法,突然覺得自己的袖角被人輕輕拽了一下。
“娘。”寧弈一副小大人模樣,手板在后,稚卻小有威嚴的聲音喚著。
蕭清然回過神來,彎下腰,了寧弈的頭,“怎麼了?”
寧弈這孩子雖然只有幾歲,卻是人小鬼大,聰明的很。
這一點是蕭清然跟他相多日之后得出來的結論,有些時候他沉著起來,比蕭清然還要冷靜。
不愧是寧抉的兒子,小小年紀就非同一般。
“娘親是否又是想溜出府去?”寧弈開門見山的問道。
蕭清然一怔,“為何這樣說?”
“因為娘親平日里娘親出府,邊都是要有下人陪著保護的,每次您想自己出去的時候,就會惹的爹爹很生氣。”寧弈頓了頓,得出結論道,“這樣他就不會管你,你就可以出府去了。”
原來還這樣干過?蕭清然挑了挑眉,不錯,這點倒是像的風格。
蕭清然的眼睛閃爍了一下,湊近寧弈,試圖從他中套出話來,“那娘親出府之后,都去干了些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寧弈的眼神黯淡了一些。
“我知道我知道!”一旁玩耍的寧茉舉手搶答道,“娘親每次出去都會過了很久才回來,每次回來都會不高興,還會抹眼淚,有時候還會抱著我和哥哥說些聽不懂的話!”
聽不懂的話?蕭清然皺了皺眉。
無忌,孩子說的話定然不會有假,那到底因為什麼樣的事才會這樣傷心?
這十年間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上又藏著怎麼樣的?
大概是的表有些嚴肅,寧茉有些怯怯地喚了一聲,“娘親又要給茉兒新裳嗎?”
蕭清然再次愣住,這又是哪回事?
“娘親每次回來,都要給茉兒和哥哥帶一套新裳,說是日后你走了,就沒有人會時時想著這些了。”
到底還是小孩子心,寧茉說著說著,便覺得委屈極了,一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控訴道:“娘親前兩天才剛答應過茉兒不會離開的,難道娘親要說話不算話?”
一哭便蕭清然慌了神,哪里還顧得上想別的事,連忙把孩子抱進自己懷中聲哄著。
“茉兒乖,娘親何時說過要說話不算話了?答應你的事自然是要做到的,就算日后娘親真的離開了王府,也會帶著茉兒一起離開的。”
“真的嗎?”寧茉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的看著,“那娘親還給茉兒添新裳嗎?”
蕭清然刮了刮的鼻子,寵溺道:“添,娘親以后每日都給茉兒添一件,茉兒日日都能穿上新裳。”
寧茉被哄的開心了,眼角還掛著淚花,便咯咯地笑了起來。
蕭清然這才松了口氣,不經意地往旁邊一瞥,瞧見寧弈正斜靠在桌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副深沉的樣子。
蕭清然挑了挑眉,從打有了這兩個便宜孩子又以后,就沒見他們出過府,莫非是因為終日待在府上,才把寧弈的子憋的這樣悶?
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圈,便揚對寧茉和寧弈一笑,“想不想去個好玩的地方?”
岑王府門口。
“王妃,這可不!”劉管家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著蕭清然,“小公子和小小姐年紀還太小,不可出府去!”
寧抉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多雙眼睛都盯著岑王府看呢,若是讓有心之人知道了岑王府嫡子和嫡出府的消息,那還了得?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他可吃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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