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荻的表微微一變,隨即又低頭喝茶,林獻抬頭看一眼,笑得有些意味不明,“怎麼?”
秦初趕說道,“我就是看著很眼,好像是在哪里見過。表哥一直在江城嗎這幾年?”
林獻突然笑了笑,“我們在哪里,你不應該是最清楚的嗎?”
“……”秦初的表一僵,但隨即就笑了笑,“外公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林獻也沒再說話,只是低頭喝茶。
氣氛比剛才還要尷尬,秦荻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茶杯里的茶喝完了,就對林獻說道,“外公,茶沒了。”
林獻看一眼,又給倒了一杯,“茶是用來品的,不是讓你牛飲的。”
秦荻笑了一聲,有一口喝掉杯中的茶,“口。”
秦初的臉十分的難看,這一老一小直接就把給忽略了,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無視,但今天來這里,是想問清楚媽媽的產在哪里的,自然不能翻臉,于是就開口,“外公,我有事想跟您談談。”
“就在這里說,秦荻不是外人。”林獻直接開口說道,秦初一來,他就猜到是來干什麼的。
秦初的臉這時候才是真正的變了,所以,林獻早就已經知道,當年林家的事,也是其中的參與者,于是就試探的問道,“外公,難道我就是外人嗎?”
林獻冷笑一聲,“我不喜歡虛與委蛇,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外公,”秦初看了一眼秦荻,心中就更氣了,搞不好媽媽的產,已經被這個賤人捷足先登了,“媽媽當初是不是又留下來一筆產?”
“這種事,你該問的難道不是秦海羨嗎?”林獻冷哼一聲,看著秦初的神尤其冷冽,“大過年的你就跑來這里給我添堵?你是故意的吧?”
秦荻喝茶的作一頓,沒想到老爺子的脾氣這麼剛烈,難不,老爺子早就已經知道當年的事?
“外公,”秦初大聲的喊道,“我爸本就不知道媽媽留下的產,所以,我想來想去,就只有秦荻,或者是外公知道了,外公,我也是媽媽的孩子,到現在,只有秦荻一個人知道,而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不公平,我有權知道這些。”
林獻笑得格外的嘲諷,“你有什麼資格?”
老爺子真的是把剛烈的子發揮到了極致,直接就把秦初給轟出去了,連帶著拿來的東西,都一并給丟出去了,秦荻默默地在心中給老爺子點了個贊,只想說一句,干得漂亮。
“你個死丫頭,是不是你告訴的?”林獻回來,不高興的問道。
知道他住在這里的人,只有林嘯跟秦荻。
“外公,你可不能冤枉我。”秦荻趕喊冤,“今天要不是哥哥帶我過來,我也不知道您住這里啊。”
難不,是秦初讓人跟蹤的?
能想到的,林獻自然也想到了,他立刻就坐在那里不說話了,
林嘯帶著蘇星辰下來的時候,已經把那些禮都打包好了,秦荻看到那一大箱子的時候,角了,“哥哥,你有沒有給我買?”
林獻一掌打在秦荻的后背,“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敢要禮?”
話是這樣說,老爺子還是給秦荻跟蘇星辰都準備了新年紅包,林嘯自然也不能落下,同樣給這一大一小準備了紅包,只不過給秦荻的是一張銀行卡。
“哥哥大方。”秦荻非常夸張的親了親那張卡,林嘯看的角狠狠一,很想捂臉,“我說,蘇序珩沒給過你卡是怎麼的?踹了吧?像這種男人留著過年嗎?”
“哥,新年剛過。”秦荻非常不給面子的拆臺,林嘯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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