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英雄。”祁宴推開記者,“英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記者的敏,讓這位老兄瞬時意識到這句話不簡單,“祁先生的意思是,除了您和吳先生以及蔣先生之外,還有其他靈舞者嗎?”
“是。”祁宴毫不猶豫的點頭——
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出力最多,甚至最關鍵的謝家人,呂士竟然一個字都不提?
他這個侄子要做什麼?真以為了靈舞者,就能不可一世了?
祁宴怎麼會聽不出祁鳴的警告之意,悶著頭推開記者,就往前走。
“還有其他靈舞者到場嗎?”那記者卻是不依不饒,一路追在祁宴邊。
要上車時,祁宴終于回頭:
“還有謝家……”
說他不知天高地厚也好,說他太過天真也罷,要讓他就這麼昧著良心頂了謝文潼和謝林晚的功勞,他真的做不到。
謝家?那記者還想再問,祁鳴已經探手把祁宴拉了上去,又用力關上車門。
“倒沒想到,祁家這個小子,還是個有良心的,”謝文卓喃喃道,倒是謝林晚,心里有些發——
呂若口中“某些指揮不力”的領導,不會說的是那位魈長吧?
還沒等想明白個所以然,那群記者們忽然又躁起來。卻是稍事休整后,又恢復了昔日清俊帥氣的程柯,正從里面出來。
所有記者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程柯?”
“真的是程柯?!”
“之前就接到料,說這次神力暴牽扯到了好幾個名人,結果不但呂若士在場,就連程柯也在嗎?”
等回過神來,頓時瘋也似的圍了過去:
“程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您是無辜被波及,還是認識里面的神力暴者?”
……
“我不是無辜被波及的,”形容狼狽的程柯眸子中全是憂傷——
這麼多年了,他最明白,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煽輿論,把人向死地,就是執法隊的長,又如何,他照樣能讓對方在所有人的口誅筆伐之下,落得個凄慘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