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八卦支撐,梁絮的注意力再次放回了工作上:“行行行,這就去工作了大資本家!”
碧水城之后夏氏罕見的忙碌了起來,不過眼看著好友為公司付出了多,這忙梁絮是忙的心甘愿。
辦公室的門“咔噠”一聲被合上,夏云蘇才從文件夾里鉆了出來,了滿是紅暈的臉,心里卻有些黯然。
與秦廷之間本也不該有什麼關系的,趁著現在還沒有陷進去,還是控制好分寸吧。
碧水城項目順利推進讓整個夏氏……當然包括總裁夏云蘇……結結實實忙碌了兩天,這兩天秦廷沒有主聯系,夏云蘇自然以為他是在避著自己,因此也沒有主招惹對方。
“秦小姐久等了。”
怎麼也沒想到秦月會親自來公司,夏云蘇出了會議室便直奔會客廳,生怕人等的不耐煩了,氣還沒勻便忙開口道歉。
倒是知道秦家這位大小姐,只是除了上次酒會上一面之緣,與對方再沒有過其他接,怎麼也想不到對方來公司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秦月毫沒有為客人的自覺,只微微抬了抬下:“坐。”
莫名有種學生時代被到辦公室的覺,夏云蘇被搞得有些張,木木地開口:“不知道秦小姐今來是有什麼事?”
“我有幾個問題。”
毫不覺自己會被拒絕,不等人表態秦月便直截了當的開口:“你跟陸先生還在一起嗎?”
夏云蘇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陸先生”指的是誰,一時間心緒復雜,臉也有些不好看:“秦小姐……”
“回答我的問題。”
不愧是秦家人,秦月嚴肅下來時的氣場本不是夏云蘇可比擬的,后者咬了咬下,松了口:“沒有。”
“據我所知,你們的婚約兩個月前就已作廢,對麼?”
“秦小姐既然都查到了,還來這里浪費時間?”
“兩個月前的18號,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在干什麼?”秦月毫不在意對面人話中的刺,抿了抿,探究地的目直接向了夏云蘇,似乎想要穿的心。
沒想到秦月會突然轉了話鋒,夏云蘇下意識的想說不記得了,可腦中驟然閃過一個畫面,的臉頓時發了白。
怪不得秦月突然找上門。
收斂好心思緒,那點因為被看重生出的忐忑也迅速消了下去,只恪守著禮節道:“我想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跟秦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所以那天我在哪兒也沒這麼重要吧。”
那晚之后跟在秦廷邊的自然會被秦家人注意到,但如果是為了考察秦廷的“朋友”,那大可不必在上花這麼多心思。
“我說過,夏小姐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那天晚上的所有記憶全都如水一般涌進了夏云蘇的腦海里,如果可能的話,真的不想再去回憶,畢竟其中并沒有太多的好。
猶豫間,秦月也沒有開口催促,就那麼定定地看著夏云蘇,等著接下來地回答。
沉默漸漸蔓延開來,不知過了多久,會客室里響起一聲幽幽嘆息,夏云蘇到底還是開了口:“當時公司項目需要投資,我在萬庭有一個應酬。”
“喝酒了?”
“……嗯。”夏云蘇頓了頓,在秦月再問之前直接道,“當晚書請了假,我喝多了直接在那兒住了一晚。”
更清楚的話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兩人還沒到那個程度,也沒興趣跟陌生人談論自己酒后的事。
幸而秦月沒再追問此中細節,到底是會把握人心思的,也不想真把人急了,于是只問:“那天晚上你住哪個房間?”
“我說過那晚喝多了,并不……”
“住不記得,醒酒之后總該瞥見過一眼吧?”
夏云蘇沉默幾瞬,心中閃過幾個念頭,但還未等抓住就被秦月的追問聲打斷了,只得收回心思:“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6230號。”
聽到這個數字,秦月眼中閃過一道:“很好,你都聽到了吧?”
夏云蘇一懵,就見對面人從手包中掏出手機,而手機上明顯是“通話中”的狀態!
關鍵對方毫沒有做錯什麼的自覺,反而起往外走:“我要打個電話,夏小姐方便等我一下麼?”
現在是在自家公司,就算不想,難不還能把秦月給趕出去?
后者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沖笑了一下便掩上了會議室的門,自然地仿佛才是主人。
“這下您應該都清楚了吧?6230是誰的房間一問便知。”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秦月勾出一個略有不耐的笑來:“那沒辦法了,如果您還是不信的話,大可以查一下監控,監控總不會騙您。”
那邊很快收了線,秦月吁了口氣,轉頭進了會議室,不想抬眼便正對上了一道冷淡的目。
秦月一愣,就見夏云蘇站起來:“秦小姐話也問完了,秦氏若要撤回投資大可直接走合同,沒其他事的話就不送了。”
“什麼……”
秦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投資一事并不歸我管。”
夏云蘇卻只梗著脖子不肯退步:“都是秦氏一家的事,與其以后損失更大,還不如現在趁項目開始之前及時止損。”
方才秦月拿著通話中的手機出了門,夏云蘇心中的不滿也終于到了巔峰。
隔著厚重的門其實聽不到外面的靜,卻不妨礙順著秦月的問題合理想象。
比如秦月是因為秦廷知道了的存在,但不知從哪兒聽說了以前的婚約,甚至知道了兩個月前的事,于是專門去來求證,方才出門是給手下打電話確認。
說不定連韓承造出來的那些事都知道了。
并不是搖尾乞憐的狗,與其等人一臉不屑的提出終止合作警告什麼“別妄想進秦家”,還不如先表明態度。
就算夏氏搖搖墜,也不愿用尊嚴來還利益。
面上的表太過明顯,秦月就算一開始懵著,這會兒也漸漸明白過來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有所冒犯實屬無奈,還請夏總見諒。”
的姿態放得很低了,夏云蘇就算不滿也不能對著這樣的秦月再放什麼狠話,憤怒散了大半,全了疑:“那為什麼要問那晚……”
“事說來話長,”秦月頓了下,想到自己方才的確有些咄咄人,便松了下口,“夏小姐想知道什麼,不妨直接去問秦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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