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
梁絮莫名其妙,但很快心思便拉回了正事上來:“不管是誰你都去看看吧,別這種時候了再被人分去一大半功勞。”
想到夏振嚴一向好出風頭的格,夏云蘇一時什麼心思都沒了:“你找人把我二叔攔住,我現在就去接待室!”
眼看碧水城投資一事終于走到了最后一步,可不能讓夏振嚴攪和進來,讓一切功虧一簣。
好在梁絮辦事效率沒的說,夏云蘇到的時候,接待室里果然沒有夏振嚴的影。
負責接待的人正從里面出來,見了夏云蘇忙躬示禮:“秦氏的人剛到。”
夏云蘇應了聲那人便離開,微微舒了口氣,下一秒昨晚的事再次劃過腦海,猶豫了幾息,最后深吸了口氣推開了接待室的門。
頭是一刀頭也是一刀,與其在這兒糾結兩人以后該如何相,還不如就清清楚楚的把昨晚的事解釋清楚,至于秦廷信不信,那就管不著了。
接待室門被推開時,正憑窗遠眺的人剛好轉頭看過來,出的卻是夏云蘇完全陌生的一張臉。
做好了萬全準備,卻沒想過秦氏來接洽工作的人并不是秦廷。
其實稍一想便清楚,秦氏那麼大的財團,地產不過是其中一部分,更何況只是碧水城這麼個在對方看來可能只是蚊子的小項目,秦廷自然不可能親自出馬。
夏云蘇一時說不上心中是慶幸還是失,但有客在前,只稍一失態便反應過來,對人出一個禮節的笑容。
合作早已經談好,如今雙方只有些細節問題要談,其實本也用不著夏云蘇親自來的,不過有在,這次接洽很快便在雙方都滿意的況下完了。
掛著笑臉將秦氏的人送走,夏云蘇扭頭回了辦公室,門關上的瞬間,面上的笑意也落了下去。
還想著要不要解釋昨晚的事,結果人家本來都不來,白糾結半天了。
前些天那男人恨不能去哪兒都帶著,夏云蘇本還有些煩惱,可自從昨晚之后那人再也沒有主聯系,反而讓人覺得空落落的,有一種也說不出來的失意。
難不是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所以他這麼快便想結束這段易麼?
一開始便不愿意接這所謂“易”,如今勢發展這本該是想要的,可為什麼,毫也沒有輕松下來的覺?
夏云蘇皺了皺眉,將手中的文件夾丟到了一邊,緩緩閉上了眼睛,可是下一秒又睜開眼坐直了子……怎麼一閉眼腦海里就全是那男人的樣子!
難不對秦廷真的了別樣的心思?
念及此,夏云蘇被嚇到似的搖了搖頭,仿佛奢能將這念頭甩出腦海是的:“不不不,那男人狂妄又傲慢,絕對不可能……”
若說是因為秦廷的能力而對人另眼相看還有可能,但要讓讓相信對那個本不可能給人安全的男人了心……還是寧愿相信自己被下蠱了。
“篤篤篤。”
敲門聲將夏云蘇從這個可怕的猜測中解救出來,現在急需什麼事分散力,想都不想便提高聲音應門:“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抱著一摞文件的梁絮:“這是金方碧水城的開展況,這是接下來我們要競標的項目,這是這幾天求合作的……”林林總總將一摞文件都介紹完,才總結道,“你好好看一看,覺得有什麼不妥就趕改一下。”
說碧水城項目讓公司“起死回生”也不算夸張,畢竟前兩天還沒有一家公司想接他們的合作呢,短短幾天時間,來求合作的快把他們門檻都踏破了。
“我這就看!”
夏云蘇毫沒有抱怨工作繁重的意思,直接接過了那一摞書架高的文件便要翻……要用繁忙的工作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梁絮的來意顯然不止如此,也是剛知道好友與秦廷竟然走到了一起出席酒會的地步,遲一步的反應過來先前那句“誰負責接”,這會兒八卦心正濃呢:“為什麼今天秦廷沒來啊?你們倆是不是鬧矛盾了啊?”
突然聽到“秦廷”二字,夏云蘇好容易稍稍平靜下來的心湖再起波瀾,清了清嗓子,努力住心的覺,滿面若無其事地開口:“我們就是普通的合作關系,又沒有特別,他來不來我怎麼知道。”可惜微抖的手暴了并不平靜的心。
“是麼。”
顯然梁絮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好友,他往前湊了湊,翹起一側角:“真的假的啊?可是我怎麼聞到了一不開心的味道呢?”
“那你鼻子還靈的。”
梁絮“噗嗤”笑出聲來:“蘇蘇,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啊,耳都要紅到滴了好吧?”
這話一出,夏云蘇就像個被破了的氣球般癟了下來,將手上文件一扔:“你到底想問什麼快問,問完趕走人,工作不夠忙還是怎麼的?”
知道好友這是害,在人“怒”之前梁絮抓時間:“你們倆到什麼程度了?”
“比陌生人好點,不算朋友。”
“人?”
“當然不是,想什麼呢。”
“易對象”四個字在舌尖轉了兩圈,最終還是被夏云蘇咽了回去。
是知道梁絮的子的,一向看不得委屈,若是被對方知道這事兒,只怕還要另起風波。
多年好友,梁絮自然能看出這個問題夏云蘇沒有撒謊,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撇了撇有些不滿:“什麼啊,那人家為什麼幫你?”
不管是相貌家世還是為人能力,秦廷都是上上之選,本還以為好友終于把自己嫁出去了,以后能有人在被這些智障親戚們欺負的時候出手保護,誰想最后是白高興了一場。
“當然是咱們的項目有潛力,你那點腦子能不能多往正道上想想。”
知道梁絮的八卦暫時被打消了,夏云蘇適時揮了揮手中的文件夾:“沒問題了快回去工作吧,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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