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然等人離開之后沒有多久,就被其他的侍者引到了定好的包廂里。
那里,薄云郗和常堯以及其他人已經等待許久。
看到他們,薄云郗帶著幾分詫異的挑了挑眉道:“不是說很快就到了嗎,怎麼這麼久?”
聞言,薄然擰著沒有說話。
然,那蒼白微微蹙著的眉眼,卻已經顯示出了心不虞。
這一幕看在妹控薄云郗的眼里,讓本來只是隨口一問的他不由得頓時沉下了臉:“怎麼了這是?”
不同于薄卿如同清風朗月一般的風霽月,薄云郗雖然也長相俊朗,但是眉眼時屬于比較昳麗的那種,眼下只是略微沉下了臉,便顯得郁狠戾,把其他人嚇得噤了聲。
也因此,時常有人慨,和寡淡如山水畫般的薄卿,昳麗俊逸的薄云郗相比,兄妹三人中,薄然反倒為了最普通的那個。雖然長相甜,氣質出眾,但卻只能算得上清秀,倘若不是的氣質和世加分,或許,就連不上第一千金的名頭。
“沒事。”對上薄云郗關心的眼,薄然不想讓他擔心,不由得勉強一笑的道。
代思彤和常清韻倒是蠢蠢有些想開口,奈何這里沒有們開口的資格,便只得按耐了下來。
反倒是,秦紓杳覷了一眼薄然,見沒有開口的意思,索冷笑了一聲,將剛才在會所門口發生的事說給了薄云郗等人聽。
雖然盡量用了還原現場的描述,讓自己顯得客觀一些,但是因為對夏姝有了惡,一番敘述下來,還是將夏姝塑造了一個得理不饒人的形象。
不僅如此,秦紓杳還將夏姝在和薄然的生日宴上彈鋼琴搶了薄然的風頭的事也拿出來重新說了一遍。
薄云郗本來倒是不記得夏姝了,被這麼一提醒,這才想起。
本來印象就不好,再加上今天的這一樁事,頓時氣極反笑的道,“膽子倒是夠大,小然竟然也敢惹,看我不了的皮不可!”
聞言,一旁的其他人頓時哄笑著道:“郗哥莫氣,不知者無畏。你也知道,人家這是野剛剛飛上枝頭嗎,哪里知道有你這麼個妹控在,要是知道的話,哪里還敢,你說是不?”
說是這麼說,但是薄云郗從小把薄然捧在手心里,如何能夠歇得下怒火來。
見他不高興,一旁的紈绔們哄著他喝了幾杯酒之后,便紛紛開始出著主意要幫他出氣。
只是,都被薄云郗不屑的否決了。
倒是有個姓鄭的,面容消瘦,皮蒼白,看起來便是縱過度的模樣,笑著出了個主意:“既然是剛剛回來的,那便是沒見過多世面的,這還不好哄嗎?隨便派個人過去,哄得芳心暗許,之后再狠狠的辱,把踐踏在腳下了便是。”
聞言,正著酒杯輕輕搖晃著的薄云郗不由得眼前一亮。
就連常清韻和代思彤兩人聽了之后,也直呼好,眉開眼笑的就差沒有鼓掌了。
倒是薄然聽說了,有些不贊同。
只是看著熱的給出著氣的薄云郗不好開口,便只得保持沉默。
而跟陸瑜、牧燕綏,乃至簡墨他們不同,這些跟薄云郗混在一起的人里除了薄然等千金的大小姐之外,剩下的公子哥們全部都和薄云郗、常堯兩人一樣,是徹徹底底的紈绔子弟,最喜好吃喝玩樂。
對于這種能夠隨隨便便就將一個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笑看痛苦絕的事,他們很是興,深覺刺激。
是以,很快地,姓鄭的小子出的餿主意就被包廂里的人全票通過了。
只是,對于那個去玩弄夏姝的人選,大家卻是犯了難。
不多時的,便有人調笑著方才出著這個主意的鄭姓小子道:“鄭星河,你出的主意,你來好了!”
聞言,那被喚做鄭星河的人沒有說話。
心底,卻是有些意的。
他出二等世家的鄭家,家里還有一個能力極強的雙胞胎妹妹。
因為只會吃喝玩樂,是扶不起來的阿斗,多次失之后,鄭父便打起了將家業傳給他妹妹的主意。
對此,鄭星河很是不滿,行事上便愈發的荒唐了起來。
平常在外面的時候,也沒做著玩弄無知的游戲。
借著鄭家的名頭,鄭星河上演了一出出的王子和灰姑娘的戲碼,看著那些自強自立的灰姑娘在金錢的腐蝕下漸漸地變得虛榮,亦或是得到們的真心,最后再狠狠的踐踏拋棄……!
看著們失又失心之后,苦苦哀求,低于塵埃里的丑態,鄭星河對此十分得意。
因此,鄭星河聽著別人提議讓他來不有些躍躍試。
畢竟,有著那麼多的經驗在,對于這種事,他早已經輕車路。
而且,聽常堯、常清韻等人敘述,貌似夏姝還是常堯的雙胞胎妹妹,而且還頗有能力。
在夏姝的上,鄭星河看到了一自己妹妹的影子。
這讓被自己的妹妹的環迫的黯淡無的鄭星河不更加的控制不住了。
就好像,踐踏了夏姝,他便也能將自己的妹妹也一并踐踏在泥地里一般!
眼看著鄭星河自己也同意了,薄云郗等人頓時笑了起來。
對于這個套,誰都不覺得鄭星河會失敗。
畢竟,夏姝雖然是常家的兒,論起出跟鄭星河差不了多。
但是,說起來,也不過是剛剛草變凰,眼界窄的很,要是有鄭星河這樣的公子哥追求著,哪能不的上來?
而且,鄭星河能夠玩弄那麼多生,卻從來沒有引火燒過,也在側面的證明著,他有著非常富的經驗。
像夏姝那樣不諳世事的,到了人模人樣的鄭星河,哪能不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許是已經看到了不久之后夏姝痛哭流涕的模樣,薄云郗眉宇間的翳頓時盡掃,原本的眉眼倒是顯得緩和了幾分。
見狀,常清韻不由得笑著朝著薄然道:“哇,小然,你哥哥真的很疼你啊!想盡了辦法來為你出氣。”
聞言,薄然咬了咬,心里有些矛盾。
盡管,因為之前的事,沒那麼喜歡夏姝,卻也不太能接薄云郗等人對夏姝的輕視。
可是常清韻的那句薄云郗真的很疼的話語,又讓薄然的心里滋生了幾分的甜意。
哥哥一片好心替出氣,若是反對了,到時候便傷了的心了。
如此一來,便矛盾的很。
另外一旁的夏姝并不知道有人正打著的注意,在氣走了常清韻們之后,便帶著徐思恬去了自己約好的包廂。
沒多久之后,程琳和阮棠也從程家過來了。
夏姝接到了電話,跟徐思恬說了一聲,隨即走出了包廂去接程琳等人。
而夏姝不知道的是,就在準備去接程琳的路上,正和幾個老總談著生意的陸瑜也緩緩地推開了包廂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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