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 你就能放過我們?”說話的是黑龍幫三當家,白面書生,算是狗頭軍師。
“你在想什麼, 怎麼可能有這樣便宜的事,”姜歸彷佛聽到了笑話一般, “一船的人命,我怎麼可能放過你們。你們痛快點說出來, 我就讓你們痛快點死,橫豎都是死,何不選個痛快點的方式是不是?”
脾氣最為暴躁的四當家一聽氣炸:“他娘的那你這輩子都休想知道,老子就是死都不告訴你。”
姜歸笑看他一眼, 四當家心頭一, 便覺眼前一亮, 那是刀,刀過后, 四當家和他的好兄弟二當家一樣失去了一只耳朵,張著鬼哭狼嚎, 嚎得剩下四人后背陣陣冒寒氣, 不知不覺滾下豆大汗珠。
“何必呢, 替蕭臨瞞有什麼意思, 他又不會來救你們。”姜歸憾地用刀尖了慘的四當家, 每一下都帶出一抹,四當家的聲也就更加慘烈。
熊黑瞳孔劇烈收。
姜歸便知道果然是蕭臨這個王八蛋。
“大當家既然能做上大當家想來是個聰明人,你手上肯定會留下點證據掣肘蕭臨,不然說不定哪天就被過河拆橋了對吧。你看,事到如今,擺在你們面前就兩個選擇, 第一呢,誓死保護蕭臨然后被憤怒的我慢慢折磨死。第二呢,把證據給我,我心一好就讓你們痛快點死。回頭,我再把蕭臨這個禍害給你們送下去,你們在下面找他算賬。”
“我替你弄死蕭臨,你放過我們。”熊黑說出條件。
“大可不必,人我自己來殺,至于你們,”姜歸笑容寸寸變涼:“殺人的時候就應該有被殺的覺悟。”
刀尖刮過地面發出刺骨聲音,姜歸站了起來,“算了,既然不肯痛快說出來,不讓我痛快,那你們也別想痛快。據傳經驗富的劊子手凌遲時能用三百多刀把人割一副骨架,人尚未死還能呼吸,不知道你們能堅持到第幾刀。”
姜歸刀尖指向面如土的大當家熊黑,掏出兩瓶金瘡藥,輕輕一笑,“我專門準備了上好的藥,你們應該能多堅持幾刀吧。”
那笑落在熊黑眼里,帶來無邊寒意,他知道眼前這個年紀輕輕長得斯斯文文的青年,不是在說笑,他真的會將他們凌遲。
“大哥,你快說啊,你有什麼證據都拿出來!”嚇得魂不附的六當家語無倫次地求饒,“跟我沒關系,船的事是大當家他們決定要做的,我還勸他們別手,畢竟是當的。不要殺我,跟我沒關系的。”
螻蟻尚且貪生,生死面前,窮兇極惡的江匪也會屁滾尿流。
熊黑不想死,所以他不愿意輕易出證據,誠如對方所言,他手上當然會留下一點證據免得有朝一日蕭臨翻臉不認人。這個證據就是他的保命符,只要不拿出來,這個人就不舍得殺了他。只要活著,他就有報仇雪恨的機會,當時候,他一定要將這個混蛋千刀萬剮。
想的很好,現實是熊黑高估了自己的骨頭度,在挨了七刀之后,他想的不再是不死報仇,而是只求速死免遭皮之苦,死很可怕,生不如死更可怕。
何止是熊黑搖尾乞憐,便是其他幾位當家都不斷求饒,在生不如死折磨下還能堅持的骨頭終究是數里的數。
姜歸聳聳肩:“何必呢,自討苦吃了吧。”
貓哭完耗子,姜歸依照熊黑所說,在他床下機關里找到了和蕭臨往來的信件,且還有熊黑和其他員暗通曲款的信件賬本,黑龍幫能逍遙法外這麼多年,固然托了時勢的福,但是也不了朝中保護傘的作用。翻了翻賬本,姜歸滿意地笑了,這可是意外之喜,用得好能幫上大忙。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姜歸信守承諾,手起刀落給了他們一個痛快。放他們一馬,當然不可能,姜家還有那麼多無辜亡魂都不會答應。這種人不配洗心革面,想重新做人下輩子吧。
在姜歸這個鬼的幫助下,布南帶著人順利上島,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著,沒遇到一個放哨的,倒是遇到好幾堆橫七豎八被五花大綁起來的人,看樣子就是巡邏的。
布南擰著眉頭上去探了探鼻子,“還有氣,只是暈過去了。”
“都暈過去了?”關達不可思議地豎起耳朵聽了聽,一點喧嘩聲都沒有,只有水流聲以及蟲鳴聲,整座小島靜得可怕,“他還真做到了,用什麼,蒙汗藥?巡邏的也中了招,不應該啊。”蒙汗藥發作的快著呢,一個倒了其他人立馬反應過來,沒那麼容易全部中招,要有那麼容易,他們用得著等到現在嗎?
恰在此時,簌簌聲傳來,像是有人走來,一行人立刻找地方掩護,關達戒備目視前方,就見一行七八人大步走來,打頭那人就是前些天帶著人頭和金元寶只前來的青年。
月下的青年面帶微笑,關達沒來由地打了個寒。
“布大當家,是我。”姜歸含笑出聲。
對方只有七八人,布南走了出來,眼里戒備未消。
姜歸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戒備之心,人之常,帶著人來不就是也心存戒備。這幾個月,在島上暗中也招了一些人,這島上也全非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不過這樣的人不多,也沒那麼多時間一一排查過去。要有足夠時間,都可以在黑龍幫深耕深耕,篡位自己當老大,可真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黑龍幫上,這幫派名聲太臭,不值得。
名聲這東西,對于要做的事而言還是重要的。所以選中布南這個義薄云天的義匪,一來可以利用他的名聲收買人心壯大實力。二來黑龍幫家大業大,一時半會兒吞不下,反倒容易被趁虛而,既如此不如找一個人品尚可的合作。
姜歸笑著布南:“諸位和黑龍幫打道日久,應該知道哪些人是惡貫滿盈,惡者殺,無法確定的稍后再議,意下如何?”
關達磕:“都殺了?”
姜歸淡淡掃他一眼:“那放了,或者給府?”
放了就是放虎歸山,給府,和放虎歸山沒有任何區別。只是這麼多人,活生生的人,關達說不出話來,拿眼看布南。
姜歸著布南不語。
布南深深看著,“殺!”環視一圈兄弟,“大家想想死在黑龍幫手里的親朋好友,以及那些無辜老百姓。留著這些人,就是不顧其他人的安危。”
布南一開口,那些人面上的猶豫不忍被憤怒仇恨取代。
姜歸笑了下,要是這點都弄不靈清,那就得另外找個合作伙伴了。
姜歸帶著布南一行人走向黑龍幫議事大廳。
留神周圍的布南發現沿途的都已經被綁起來,他估算了下,對方大概有二十幾個人手。二十幾個人不算,可相對于整個黑龍幫而言就顯得捉襟見肘,于是在姜歸開口后,布南讓自己人去幫忙把黑龍幫的人都集中起來置。
“熊黑他們在哪兒?”布南詢問。
姜歸:“死了。”
布南一愣:“都死了?”
姜歸:“都死了,我的手,我說過我和他們有滅門之仇。”
布南呆住了,有些難以置信這麼斯文俊秀的人會……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了整個黑龍幫,有什麼不會的。布南咕咚咽下一口唾沫,他斟酌著道:“以姜公子的手段,其實本不用找上我們。”
幾天前,這人帶著石屠夫的人頭上門,說他是船上姜氏的幸存者,想和他談一個合作。布南將信將疑,拉了幾個兄弟商量一番,已經做好最壞打算,沒想到什麼陷阱都沒有,反倒他們一點力都沒出,坐其。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一個外人無無基,縱然僥幸拿下黑龍幫,可我本守不住,是以這才想投靠布大當家。”姜歸沉聲道,“論實力,布大當家并非最強的,可論名聲你是最好的,我投靠別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只有在布大當家你這里,我才能尋到一個容之地。”
布南了后腦勺,有那麼點不好意思,忽爾豪萬丈,“姜兄弟,你既然信得過我,那麼以后我們就是兄弟,有福同有難同當。”說著他還上前摟住姜歸的肩膀重重拍了拍。
姜歸:“……”比想象中還憨,心頓時喜憂參半,憨憨好控制,可憨憨也容易壞事啊。
“大當家,”關達小跑進來,心有余悸地瞄一眼姜歸,拉著布南到另一邊。
布南皺皺眉,隨著關達的話眉頭皺的更,他轉頭對姜歸道,“熊黑幾個上有嚴刑拷打的痕跡。”
關達大吃一驚,誒呀,你怎麼就直接問出來了,不得委婉一點。
“是我干的,我想問清楚一些事,他們不肯說,就小小地用了點手段。”姜歸笑容純良。
關達心嘶吼,那是小小的手段啊,割耳朵砍手的。
沒見到尸的布南天真的以為就是一點小小的手段,直到真見到了,忍不住滾了下結。
布南的二當家左飛有些憂心:“手狠的,看他的手段,這怕不是個好相與的。”在他看來殺人和殺是兩回事。
“你誤會了,這不是為了報私仇,”布南連忙從懷里掏出一本賬冊,“差點忘了,他是為了問出黑龍幫和府勾結的證據,”頓了頓,用了姜歸對他說過的話,“非常時刻行非常手段。”
左飛翻了翻,茫然:“什麼東西?”
布南:“……”忘了這哥們不認字。
“賬冊,是熊黑賄賂那些貪的證據,還有他們往來的信件也在里面。”布南煞有介事。
左飛眼神飄了飄:“你看得懂?”
布南:“……一點點,一點點。”他自己認識的字也不多,“姜兄弟看得懂。你看人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了我們,還有黑龍幫的倉庫也給我們了,多有誠意,人家要是想害我們,圖什麼呢,圖我們窮嗎?”
窮的叮當響的左飛覺得自家好像是沒什麼東西可圖的,所以對方是真的覺得他們名聲好所以慕名投靠,這也不是沒可能,他們好些兄弟就是這麼來的。
布南拍了拍左飛:“其實好的,你想想啊,姜兄弟一個人就能干翻整個黑龍幫,咱們幫里多一個這樣的能人,難道不好嗎?”
“好當然好,只我覺得吧,這個人有點邪乎,你還是留個心眼的好。”
布南:“我知道,不過我覺得他是個好人,我看人向來準。”
左飛這點倒是認同。
于是被蓋上好人的姜歸搖一變了三當家,走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掃盲班,天地君親師,學生對老師有一種天然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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