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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弟子攀高枝[12]

 第70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因為王家人連京都沒京, 王甄的‘尸首’埋葬是由林氏一手辦的,所以王家人絕無可能發現真相。

 濟云侯府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的對王家人殺人滅口。

 有時候多余的殺人滅口行為反而會引起更多的懷疑。

 濟云侯府送給王甄爹娘的那筆龐大財富,也有轉移王家人注意力的用意。

 因為這筆財富是濟云侯府指名道姓送給王甄爹娘的, 按理說應該歸王家二房所有。

 但王家卻沒分家,各房不能有私產。

 大房和三房就拿這個當借口要求二房把這筆財富拿出來平分。

 王甄爹娘怎麼肯?這可算得上是他們兒子的賣命錢,如果可以,他們寧愿不要這筆橫財也想換回安然無恙的小兒子。

 只是事已至此, 王甄爹娘也只能接現實, 小兒子沒法復活回來了,那麼他們當然就要為大兒子著想。這麼大一筆財富,他們可以拿來為大兒子置辦產業,全家一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憑什麼要分出去大半?

 就算是王甄爹, 也不愿意把財富平分給自己的親兄弟。

 王家二老本就更偏心大房和三房, 王甄爹作為老二,夾在中間爹不疼娘不的, 一直被忽視,難得因為兒子出息被重視了, 現在兒子沒了, 這份重視也不復存在。

 二老覺得王甄爹有這麼多財富,分給自己貧困的大哥三弟一份怎麼了?難道不應該嗎?之前大房三房可也有供他兒子王甄念書的。

 王甄爹本來還被二老說了,態度松,想著分給一部分給自己大哥三弟也沒什麼, 分點兒就是了。

 王甄娘卻不愿意, 就算大房三房出錢出力供兒子王甄念書了,可王甄中了秀才以來帶給王家的榮譽和好,大房和三房也沒跟著沾, 他們那點投資早就幾百倍的回本了,充什麼恩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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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筆錢要留著給大兒子娶媳婦置產業,將來再留給大孫子,曾孫子,一代代的傳下去。

 于是王家鬧得不可開,二房幾乎跟其他兩房還有二老反目了。族里的族老來說和,誰也不愿意退一步。

 最后鬧到分家的地步。

 王甄爹娘舍了一筆錢財給王家二老,就被分了出去,搬到了縣城里去了。

 他們一家三口在縣城初來乍到,在很多三教九流的人眼里就是大羊。

 好在關注著濟云侯府最近向的安樺順便也知道了王家的況,順便讓留在青縣的張父暗地里關照一下王甄爹娘和王五蛋一家三口。

 在沒有王甄的況下,安樺對這樸實的一家三口不差。

 在王甄的上輩子,王甄忘恩負義心狠手辣,即使靠吃飯步步高升也不記得孝順自己爹娘。

 好在他哥哥王五蛋是個孝子,雖然沒他那麼出息,但對爹娘是事必躬親的孝順。

 王甄害死了原配發妻楊菁,又害死了原主和楊李氏,留下楊巖一個孤兒,在楊巖被親戚收養之前,是王甄爹娘把楊巖接回家去好好照顧了一段時日。

 王甄爹娘不同于王甄這個白眼狼,他們是真的善良樸實又記恩,或許有小人占便宜略自私等小缺點,但也都是貧苦生活所迫。

 他們對改變了他們命運的原主是非常激的,對楊菁這個兒媳婦也是極盡所能的好。原主和楊李氏夫婦倆死后,不明真相的他們還每年堅持幫忙掃墓。

 只可惜好竹出歹筍,生出了王甄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為王甄付出良多,也沒得到什麼好。

 這輩子沒了最初楊家的資助,王甄更是幾乎榨干了王家的所有錢財,王甄爹娘更是沒日沒夜的干活賺錢供他念書,王甄在高中之后也沒見他想起來還在老家吃苦罪的爹娘親人。

 要不是濟云侯府為了掩蓋王甄的‘死因’送了大筆財產給王甄爹娘,他們怕是這些年對白眼狼的付出都浪費了。

 安樺見王甄爹娘在跟家里人鬧翻被分出來之后,也沒有克扣了對王家二老的贍養費,就讓張棠父親順手幫他們一幫。

 也沒幫多,只是讓他們在縣城里站穩腳跟,不至于被三教九流的人盯上設局害得家破人亡。日子要怎麼過,過得好不好,還得他們自己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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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說!”

 啪——

 “你說不說?”

 啪——

 “看你說不說!”

 鞭子打的聲音在回在濟云侯府的暗牢里,濟云侯狠狠的用蘸了鹽水的鞭子在渾都是傷的王甄上。

 王甄已經沒有力氣慘哀嚎了,在鞭子在他上時,他只是本能的抖一下,隨即就沒了反應,兩眼早已的閉上,若非膛還是些微起伏,真讓人以為他已經死了。

 濟云侯不甘心的一再審問王甄,他不相信王甄一個重生者竟然只記得這麼一點無關要的事

 然而王甄的重生記憶,全都是被安樺篩選過的,安樺當然不可能給王甄留下對他有利的記憶。

 所以濟云侯并沒有從王甄這個重生者這里得到多

 王甄被鞭子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劇痛火辣辣的已經麻痹了他的,讓他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對知。

 他聽見濟云侯越來越沒有耐心的聲音,擔心濟云侯耐心告罄后殺了他,有氣無力的小聲道:“你給我……時間,我,慢慢想……說不定……會想……起來。”

 濟云侯一聽,也覺得有這個可能,便放下了鞭子,沒好氣的對他道:“你最好快點想起來,否則本侯要你好看。”

 王甄又閉上了眼,呼吸微弱。

 濟云侯擔心他死了,就派心腹給他上了藥,又灌了食和水,吊住他的一條命。

 濟云侯離開了暗牢,回到侯府書房里。

 因為守寡回到侯府的林氏過來請安,問道:“父親,他招了嗎?”

 如今整個侯府,除了濟云侯和林氏父二人,就只有兩人絕對忠心的心腹知道此事了。

 濟云侯嘆了口氣,道:“我剛才又用了刑,他還是沒招,只說會努力去回憶。他該不會真的不記得吧?”

 林氏道:“父親,我可以去勸勸他。”

 濟云侯沉一會兒,道:“行,那你去吧。”

 林氏悄悄通過道去了暗牢里,見到了已經被上過藥和吃過飯的王甄。

 此時的王甄早已被接連不斷的刑罰折磨得沒了人形,連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吃飯喝水上藥都是別人代勞的。

 但他見到自己妻子林氏過來,激得仿佛傷勢好了大半,掙扎著要起朝林氏沖過去,表猙獰到崩裂了傷口,鮮滲出,看起來極為可怖。

 王甄迅速的被給他上藥的人按住了,以免他傷害到林氏。

 林氏站在牢房外面,隔著鐵柵欄表冷漠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條骯臟的癩皮狗,眼神充滿了厭惡與不屑。

 想到王甄說的他上輩子嫁給他還為他生了孩子,就覺得膈應。

 林氏淡淡的道:“王甄,我勸你最好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也能點罪。這些刑罰還只是一部分,我想你應該不想見識到全部刑罰的。”

 王甄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他又跟死尸一般躺了回去,癱在充當床鋪的木板上像是一包滿了白布的死尸,連膛起伏都微不可見了。

 暗牢里陷了詭異的寂靜中。

 良久,王甄才開口道:“好,既然夫人親自問為夫了,那麼為夫告訴你一個消息……”他偏頭看向林氏,滿是傷口和鮮的臉上扯出一抹猙獰的笑,“這個消息就是,下一任新帝就是大皇子,他會在今年陛下的五十歲壽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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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造反了。

 還是在皇帝五十歲壽宴上造反的。

 大皇子是皇帝的長子,因為皇帝沒有嫡子,所以大皇子這個長子份最高,是太子呼聲最高的人選。

 然而大皇子是皇帝潛邸時期出生的,如今已經有三十多歲了。

 而皇帝才五十歲,一副年富力強年輕力壯的樣子,完全沒有蒼老快死了的跡象。

 皇帝正當壯年,當然不想立太子。

 大皇子年齡最大,拖了幾年又幾年,他兒子都娶妻生子了,他都抱孫子了,他還沒當上太子。

 所以他忍不下去了。

 他集結了投靠自己的所有勢力,控制了一部分衛軍,趁著皇帝五十大壽所有人防備心最低的時候發難,想一舉造反功。

 安樺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自己失敗的可能

 但結果很顯然,他失敗了。

 大皇子行事不,造反計劃早就被皇帝知道了,皇帝按捺不發,在壽宴上布下天羅地網,等待大皇子主自投羅網。

 大皇子以為一切都在自己計劃之中順利進行,皇位唾手可得,然后在他最得意的時候,皇帝告訴他:朕早就知道了,你邊的人都是朕安的眼線,朕一直都在靜靜的看著你作死。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大皇子被刺激得太狠了,一個想不開拔劍自刎了。

 大皇子一死,皇帝又悲痛又憤怒。

 就算皇帝再怎麼憤怒大皇子造反,這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曾經得到他全心的疼,喪子豈能不痛?

 皇帝當然不會覺得是自己把大皇子死的,他需要發泄對象。

 那些跟著大皇子一起造反的人就是他發泄怒火的對象——他兒子造反肯定是被這些逆臣們攛掇蠱的!

 于是大皇子的追隨者們一個個都倒了霉,有一個算一個,通通都被抄家斬了。

 其中就有信了王甄的鬼話,臨時投靠加大皇子造反陣營的濟云侯府。

 濟云侯府在被抄家時,抄出了大量罪證——這些罪證都是濟云侯據王甄的‘預言’提前去搜集來的。他大概是覺得只要他自己提前把自己的罪證搜集過來,別人就拿不到他的罪證威脅到他。

 但也不知道濟云侯是怎麼想的,居然沒把這些罪證全部銷毀,而是藏在了室里。

 抄家的這群人全都是經驗富之輩,細細索之下,濟云侯府的室就被搜了出來,罪證全都落皇帝手中。

 本來只誅首惡的皇帝看見濟云侯府的罪證,氣得暴怒,下令將濟云侯府涉案之人全部斬。

 林家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不是省油的燈,手上都沾了,就連兩個出嫁也沒能逃得了,皇帝連林妃都三尺白綾賜死了。

 濟云侯府建的暗牢也被發現了,里面一些慘死之人的白骨全都被收斂了,最近新死的那,就是屬于王甄的。

 不過王甄臉上早已毀容,渾沒一塊好,人也死了大半個月了,收斂尸的人也沒查出王甄的份,只當做被濟云侯府殘害的普通人和其他白骨一起埋了。

 王甄的真正死因就此掩蓋了下來。

 如濟云侯府這般因站錯隊然后被清算的高門大戶不在數。

 貪迷人眼,那些想搏一個從龍之功的人,全都只能下黃泉陪伴他們追隨的大皇子了。

 皇帝在發泄了怒火之后,又想起了大皇子小時候虎頭虎腦對自己親近的模樣,心了,沒有把大皇子的妻妾子貶為庶人,而是圈在了大皇子府里,好吃好喝的養著,只是限制了自由。

 大皇子造反的下場,那些跟著大皇子一起造反的臣子們的下場,京城菜市口新染的鮮洗都洗不干凈,都給其他皇子和朝臣們敲響了警鐘。

 頓時朝廷為之清凈了許多。

 皇子奪嫡之爭消停了,朝臣黨爭也消停了,朝廷前所未有的和諧起來,生怕怒了正在氣頭上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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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樺對這場宮變早有預料,不過他一直泰然之的,因為就波及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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