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現場安靜了。
張謙只覺得腦袋一陣發暈!
干將和莫邪也是兩眼發直!
旱魃?
四大殭之一?
wtf?!
怎麼會?怎麼可能?
刑天沒理會張謙他們的震驚,繼續說道:“想當初,這傢伙在黃帝和我主炎帝陛下對戰的時候也幫了不的忙,那些神奇的能力讓我們苦不堪言!不過惡終有惡報,最終也難逃一死,被的老爹派出的大將應龍給斬殺了。”
“什麼?”張謙一愣,“我讀書你不要騙我,我怎麼記得應龍和旱魃是一對兒啊?”
“你聽誰說的?”刑天問。
“網上看的。”張謙說。
“......應龍是黃帝的臣下,旱魃是黃帝的兒,兩者雖然相識卻並非相關係。”
“明白了。”張謙說,“我琢磨也是,應龍再怎麼狠也不能對自己老婆下手啊。”
刑天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而這段時間,旱魃也安安靜靜的站在對面看著這邊,沒有要手的意思。
“但是,旱魃怎麼會出現在這的?”張謙又問。
“我怎麼會知道。”刑天說。
“旱魃被應龍斬殺之後,上古妖犼的三道魂魄鑽進了旱魃的,與旱魃尚未消失的殘魂殘魄融合在了一起,旱魃因此就重生了,變了不老不死的怪,也就是你們口中的殭。”
“由於融合了犼的魂魄,的實力也比之前更強了。”系統笑著說,“刑天雖然能打得過,但是現在魂魄不全就不行了,不過這傢伙的格就是這樣,打不過也要打,哈哈哈。”
刑天盯著對面的旱魃,臉晴不定,剛要擼起袖子繼續上去打,一個張謙無比悉的影突然出現在了旱魃邊。
材高大,一黑袍。
是黑袍人!
張謙心裡一震,這傢伙可算又面了!
“哎呀,你們都在啊。”黑袍人笑著說,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有些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意味。
再次見到這貨,張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刑天皺起眉看著他們。
“哦喲,刑天,”黑袍人笑道,“一段時間不見,你的魂魄居然快找齊了,厲害厲害!”
刑天問:“跟你一起的?”
黑袍人看了看旱魃:“對啊,跟我一起的,怎麼了?”
“哼,既然是跟你一塊的,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不跟打了。”刑天說。
“你該打就打,不用給我面子。”黑袍人說。
刑天差點噎死。
打個屁啊打,刑天又不傻,現在的他本打不過旱魃!
想到這他心裡就開罵了,就不能給個臺階下嗎?
現場的氣氛一度尷尬。
黑袍人也是個懂事的人,笑道:“算了算了,就當我欠你一個面子吧。”
刑天看著他:“你的那些魂魄找到怎麼樣了?”
張謙一愣,黑袍人也在找魂魄?
黑袍人笑了,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了張謙:“張謙,一段時間沒見,你的實力怎麼好像一點都沒增進?”
“額...增進了啊,怎麼可能沒增進?”張謙說。
黑袍人猛地一擡右手,掌心對準了張謙,接著,張謙就發出了一聲驚呼,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被黑袍人給吸過去了。
黑袍人發出的這吸力極其強大,張謙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啪’的一聲,黑袍人的右手抓住了張謙的脖子。
張謙只覺得呼吸一陣困難,臉都快憋炸了。
好在很快黑袍人就把他放開了,然後他搖了搖頭,用一種恨鐵不鋼的眼神看著張謙:“實力是增進了,但是隻增進了一丁點,我還以爲你最能到頂級大羅金仙的水平,結果...還差這麼多!”
“我...”張謙剛要說‘我是靠系統的’但是話到了邊立刻又咽下去了,系統這個不能暴出來。
“你什麼你?”黑袍人說,“外界的助力很重要,自的實力也很重要,你知不知道你有些前輩就是太在意外界的力量而忽視了自實力的提升所以最後死的很慘?”
張謙渾一震,猛地擡起頭看著黑袍人。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黑袍人說,“我說的都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問他。”
張謙呆呆的看著黑袍人,心裡問道:“他說的那個‘他’是你吧?”
“嗯。”系統說。
“他知道你!”
“看來應該是。”
張謙問黑袍人:“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黑袍人說,“你跟我過來一趟。”
張謙‘啊?’了一聲。
“過來!”黑袍人說完向遠飛去。
系統說:“聽他的吧。”
張謙回頭看了看刑天他們,刑天把目偏向了別,干將莫邪始終於呆滯狀態。
張謙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跟了過去。
黑袍人停住了,張謙也停下了。
黑袍人轉看著他:“我的事還沒有辦完。”
張謙一愣,你跟我說這個幹啥,你辦完沒辦完的和我有啥關係?
“但是你現在的境越來越危險了,”黑袍人的語氣很嚴肅,“剛纔你也看到了,我只是略施小計,你們就沒辦法解決,刑天也只能帶著你離開,你們整的實力都很弱。”
張謙心說原來剛纔在蒼茫宮裡那些事是你搞的鬼。
“如果有實力比較強的對手,你們肯定應付不了,”黑袍人繼續說道,“所以我決定,暫且讓旱魃留在你們邊,不過你可得協調好和刑天的關係。”
張謙一愣,趕點頭:“嗯嗯,你放心吧!”
他這心裡樂開了,旱魃留在邊,這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免費打手?臥槽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你心裡肯定著樂呢吧?”黑袍人說,“肯定是琢磨著又多了一個能幫你打架的人?”
“額...”
“旱魃是一把雙刃劍,的力量不太穩定,因爲現在不能完全控制‘犼’的力量,所以你也要小心,有可能也會傷到你。”
“啊?”張謙一愣。
“不過沒事,”黑袍人笑著說,“你平時用不到的時候可以把收進你那個什麼什麼空間裡面嘛。”
張謙手一抖。
“嘿嘿,行了,我還得去辦事呢,你回去找旱魃說一說這事吧,我走了。”說完,黑袍人刷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張謙一個人站在那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