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妮娜挑眉,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明明都是正常的模樣。
「大人了還戴著這麼一頂藍的假髮?這好像過於耀眼了。」宋權定定地看著裴妮娜,他的眼神迷離,可是又有一種力量。
裴妮娜不是很敢直直地迎上他的眼神,他的眸子就像會吸人的黑。
「這是流,你不懂。」
「好吧,我好像是不懂了。」宋權徑直地站了起來,今晚到了這個酒吧可還是一無所獲,他在這裏也待夠了,絕對不會再來了。
「你要走了?」裴妮娜也跟著站起來,焦急地也跟著站起來,找了這麼久的人還沒有說幾句話怎麼就要走了呢?到現在還只知道他的姓名呢。
「對,我要走了。」
「趕著去見朋友嗎?」裴妮娜勾起角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下,或許這麼優秀的男人早就有了心中所。
「我沒有朋友。」宋權揮了揮手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聯繫方式啊,或者給我一張名片啊,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喂!」
裴妮娜站在那裏使勁喊著,宋權揚長而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了,裴妮娜才挪了挪步子,走過去找伍伍。
「怎麼樣?我看你跟那個極品帥哥聊的好啊?」伍伍挑著眉頭想打聽八卦。
「好什麼啊!只打聽到了一個名字!不過有一個好消息,他還沒有朋友,你說我要不要去主追追?」裴妮娜失魂落魄的,抬起水眸眨了眨。
「裴妮娜!你真的是瘋了。」
伍伍無法理解裴妮娜的瘋狂行為,那麼優秀那麼傲的一個人,平時喜歡的人多多了,誰都不要,現在竟然還想去倒追別人?
「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為什麼啊,喜歡的話就去追啊,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裴妮娜無辜地撇了撇,卻遭到伍伍的白眼。
「要追也是讓他追你啊!孩子不可以這麼掉價!你這麼優秀,家庭條件也那麼好,說不定他也就是一個窮小子。」
「窮小子怎麼了,這本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好了好了,大小姐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倔強的話,我也會盡量幫助你的,告訴我吧他的名字,有了名字應該很好查了。」伍伍無奈地妥協了,誰讓和裴妮娜的那麼好呢。
「伍伍,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裴妮娜輕鬆地嘆了一口氣,眼神有些暗淡,「他宋權。」
……
走出酒吧的時候,宋權覺得世界一下子就安靜了,風吹過,稀稀疏疏的樹葉聲音,空氣清清涼涼的,因為喝了酒所以宋權不能開車。
他不想馬上回家,而是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心裏好像被什麼東西著,難得厲害。
白羽墨也在街上散著步,吹著風,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接聽起電話,是君之獻的來電。
「羽墨,你到家了嗎?」君之獻開著車還在路上,剛才他要送白羽墨回家,被拒絕了,堅持說自己有事,讓君之獻先行離開。
「我還沒有啊,還在路上散步呢。」白羽墨接聽著電話,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整片黑暗的天空星星沒有幾顆,倒是很喜歡去鄉下。
那裏的星星漫天都是,而且一顆顆的散發著芒,很吸引人。上學那會跟著同學一起去鄉下郊遊,玩的很開心,這件事到現在都還記得。
「怎麼還沒回家啊?在散步?你不是說自己有事嗎?」君之獻有種預自己被白羽墨騙了。
「我說的事就是散步啊,我想一個人靜靜地走會。」白羽墨溫地開口回答著,這讓君之獻怎麼樣都無法發脾氣。
「你應該早說的,我可以陪你。」
「不用啦,我自己隨便走走等一下就回家了。」
因為白羽墨最近的力很大,所以整夜整夜的失眠,臉上的黑眼圈已經很明顯的,以前熬夜不睡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現在估計年紀越來越大,如果失眠的話早上眼睛裏都是紅,一天都散不去。
所以真的得找機會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緒了,把所有的力都憋在心裏,總有一天會不了的。
「那你到家給我打電話。」
「好,到家給你打電話。」
白羽墨掛了電話后又繼續在路旁慢慢地走著,路上很多車平治而過,夜幕降臨時,這座城市的燈顯得很,一派繁榮的景象。
紅燈亮了起來,正準備過馬路,放眼去看到了一個高大拔的影,是宋權,他側著頭著左邊的車流,沒有注意到自己。
白羽墨停住了腳步,不敢再繼續往前走,唯一的反應就是往後退然後轉離開,匆匆地走了幾步后又停了下來,當再次轉的時候宋權已經不站在原地了。
「你看起來好像好的。」白羽墨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後釋然地自言自語。
不會也不敢再和宋權有任何的聯繫,這兩個月他幾乎消失在所有的視線里,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今天晚上的這一次匆匆會面是隔了這麼久白羽墨第一次見到宋權。
在這期間接到過宋老太的電話,很直截了當地告訴白羽墨不要再和宋權見面,白羽墨覺得有些奇怪,可是轉眼一想,應該是宋老太知道了自己和宋權撕破臉的事了吧。
所以沒有拒絕,爽快地點頭答應了,就像宋老太說的那樣,這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好,不喜歡的人強綁在一起是會痛苦的。
他們兩個已經痛苦了這麼久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是時候分手了。
想起這些,白羽墨的心還是有些揪痛,不過離開宋權后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曾經還想過,離開他的時候會不會天都塌下來了,沒有想到也不如如此。
白羽墨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聳了聳肩膀然後不斷在心裏安著自己,要做的事很多啊,比如明天上培訓班的作業還沒有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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