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羽墨本不知道宋權在何,但冥冥之中總覺就距離自己不遠,權,希你不會騙我。
白羽墨的心臟作痛,小腹有些絞疼,生怕緒波過大會影響到肚子裏的胎兒,白羽墨急忙換了個位置,好讓肚子舒適一點。
「你沒事吧?」唐俊生還是有些不放心,想靠邊把車停穩,現在白羽墨懷六甲,要是出了差錯,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白羽墨的臉有些蒼白,故作輕鬆的回復,「我沒事呢,你不用擔心,哦對了,唐叔你知道附近都有哪些五星級酒店嗎?」
能想到的地方就只有高檔酒店了。
唐俊生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在腦袋裏認真的回想起來,過了一會,他才開口,「躍前路,中環,還有塘口都各有一家,不過要數環境最好的,還是靠江那家。」之前給有錢人當司機,唐俊生多都知道一些門路。
「靠江那家?」白羽墨的手指糾纏在一塊,「那家店不是被收購了嗎?」
記得泉州那家分公司出事的時候,宋權那段時間都很忙,時常還打電話說些外匯之類的東西,有時候還扯到靠江的那家奢華五星級酒店。
難不那家店是被宋權高價收購了?
「是被收購了。」唐俊生的聲音很醇厚,也很有信服力。
「那被誰收購了?你知道嗎?」白羽墨又換了個姿勢,自從懷孕后,同個姿勢總不能保持太久,唉,果然老話說的沒錯,懷孕的人最偉大。
突然也心疼起媽媽來。
「還沒放出消息,不過傳聞新老闆是個的,聽說年輕。」
「的?」白羽墨在心頭喃喃自語,心頭疙瘩一下。
該不會就是司徒靜吧?!
但按道理司徒靜手頭的錢不足以收購一家在全國都排得上名號的大酒店啊,難不是背後的金主出錢?而只是出面指點江山?
那背後的金主會是誰?
白羽墨的手微微發涼,本不敢繼續想下去,連忙讓唐俊生直奔順江國際大酒店。
就算是要抓,也要抓個徹、明白。
不想繼續被蒙在鼓裏。
現在他們在市區,就算開最快是車速,等趕到順江國際酒店也是兩小時后了。
而這期間白羽墨的手機也再沒有響過,宋權沒有聯繫。種種跡象表明,宋權確實是跟司徒靜在一起的。
在來的路上白羽墨還想著怎麼進去找人,但酒店就在跟前,又有些躊躇不前了,要是他們二人真的在裏邊,該怎麼辦?
直接撕破臉皮?還是權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可要是事真的存在,怎麼能裝聾做啞呢。
指甲摳掌心皮刺痛,只有這樣才能讓的緒稍微清醒一點。
「先生,小姐您們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穿著打扮都很得的酒店前臺小姐,很客氣的跟他們打招呼。
白羽墨沉默一回,才開口,「你好,我姓白,是你們客人宋先生,我過來的,麻煩你們帶我上去一下。」
順江酒店一直都以管理森嚴,服務周到而出名。加上在宋權邊呆久了,白羽墨自然也學會一套生存法則。
「請問是哪位宋先生呢?」
「宋權先生,涉及到項目採購問題,宋先生希保。」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白羽墨選擇把跟宋權通電話的記錄翻找出來。
宋權在市區有權有勢,前臺小姐自然也知道他的名號。
不過一開始前臺小姐是有些遲疑的,想撥打個電話到宋權的房間再次確認一下。
白羽墨的心狠狠紮上一把刀,猜的沒錯,果然是來這裏了!
呵呵,白羽墨你死心吧,人家在樓上共度良宵,你突然蹦出來掃了人家的雅興,太不道德了。
在猶豫,最後還是唐俊生打破了僵局。
「你不是有重要事要找宋先生嗎?要是耽誤了……」唐俊生提到宋權的時候,神態也微微凝固起來,顯得有些嚴肅,也讓人覺得要是真耽誤了宋權的正事,可就不好辦了……
「宋先生吩咐過了,是商談,他不想被別人打擾到。」白羽墨強忍住心的煎熬,咬著牙暗暗告訴自己,事還沒有完全理清之前,必須要堅強,絕不能因為一點挫折就擊敗自己。
如果他真的出軌了,那必定小三也有過人之。不然他怎麼會口口聲聲說自己,又去跟別人人勾三搭四呢?
不管事的真相是什麼,至始至終都不相信宋權會在婚出軌。
「白小姐,麻煩您登記一下?」見唐俊生說的有鼻有眼,前臺小姐也不好繼續拖延,急忙彎腰把白羽墨的份證做了登記,就告訴,宋權所在的房號。
呵呵,外面傳言戒備森嚴的順江大酒店也不過如此。
功拿到宋權訂下的房號,在等電梯的時候,唐俊生大概也猜出即將要發生的事,他選擇迴避了。
整個走道里就剩下一個人,自頭頂灑落的鵝黃線籠罩下來,渾都在發抖,明明說過會堅強,會淡然面對……
「羽墨,加油你可以的。」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一鼓作氣勢如虎,抬起手直接敲門。
咚咚,一下兩下三下。
沒反應,房門照舊閉。
他沒在裏面?
白羽墨揪住的口稍微有些舒緩,裏邊沒反應,反而輕鬆起來。
「吱嘎……」
白羽墨正打算離開,原本閉的房門傳來輕微聲響,原本就神繃,到現在整個心臟都開始撲通跳,掌心全是汗水。
烏黑大眼睛一不,視線一直落在金漆木板大門上。
接著……一張極其好看的臉蛋便出現在視線里,白皙,水藻般的長頭髮,還有脖子上的吻痕很刺眼……
「白羽墨?」見到是敵,原本還一臉溫笑容的司徒靜即刻沉下臉來,語氣也不大好。好像白羽墨才是第三者。
「他呢?」在司徒靜面前,白羽墨的氣勢其實短了半截,不過面不改,還有堅定的態度,還是讓司徒靜咯噔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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