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點頭之後,便笑了起來,而後手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顧亦辰,你剛剛說什麼?嫵?是在說我嗎?不要鬧了,我蘇萌長這麼大,從來都是跟這兩個字沒緣分的好嗎?」
說嫵?這二十多年來,從不知道就沒想過這兩個字會用在自己的上。
顧亦辰見這樣誇張的表,也不笑了笑。「也是,這兩個字的確抬舉你。」
「喂喂喂!」見他開始損自己,又佯裝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不管如何,以後要保護好自己。」他斂下笑來,抬眸注視著的眸子。「顧北誓要是欺負了你,也不要傻傻的等著被欺負。」
他自然知道蘇萌與自己之間的距離,更知道自己以後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在邊。
「如果尹若雪還來找你麻煩,也記得不要跟客氣。那個人,為了顧北誓什麼都能做出來。雖然尹若雨沒妹妹那麼狠毒,可是也不得不防。知道了嗎?」
見他一直提醒自己,蘇萌不覺笑了笑,「你這是幹嘛?怎麼我邊都是壞人嗎?」
聽到這麼說,顧亦辰也笑了笑,「差不多吧!如果換一個聰明一點的人,一定離開這裏,早就逃得遠遠的。這裏的是是非非,本不應該是要你來承的。可是你太傻了,為了顧北誓那個男人甘願承這些。」
「既然你已經決定留在他的邊,那就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明白嗎?」
「喂喂喂!」蘇萌不滿的看著他,「怎麼在你眼裏我就這麼傻啊?」
「反正不聰明,哪裏有危險都不知道。」顧亦辰不客氣的說道。
「危險!」重複著他的這個詞,輕輕靠在後面的椅子上,看著他一字一字的說道:「對我來說,最危險的事是傷了心。如果我和顧北誓夠堅定,那麼在他邊我就是最安全的。而此刻的我,選擇相信他。」
看著那副認真的面孔,顧亦辰不微微蹙了下眉心。最後說道:「早就知道你是中人,卻不想,執著到這份上。蘇萌,如果這麼看來的話,我就只有祝福你了。」
「謝謝!也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真心說道。
「另一半……」抬眸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恍然了一下,隨之看向了遠方,「放心,我的事不用你心。」
「好了,既然什麼道理你都懂,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不打擾你的午餐了。」顧亦辰說完這句話后,便起往外面走去。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卻有一種稍顯落寞的覺,蘇萌的心裏不知道怎麼的就那麼難了起來。
白言香的死對他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從前最為親的親人一夜之間變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他越是表現的這般輕鬆,說明他的心裏便越加的難。
再者,本是顧氏財閥的總經理,卻在公司裏面到排。除了以前甘心追隨白言香的幾位支持者之外,顧亦辰可以說是孤戰。想要斗垮顧北誓,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可是即便是這樣的他,卻依舊堅持著。不為別的,只為能替自己的母親討回一口氣來。
這樣的他,雖然與自己是敵對的關係,可是就是忍不住的心疼著他。
印象中,那個對說著太就在天上,別人擋不住自己的那個男孩子,似乎已經再也看不到蹤影了。
嘆息了一口氣,蘇萌正在唏噓的時候,卻不想聽到顧北誓突然開口說道:「怎麼,心疼他?」
蘇萌急忙抬頭,見他臉上一高深莫測的覺,讓人看不他此刻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
剛剛,他說『心疼他』,這個『他』自然便是指顧亦辰了。
「什麼時候來的?」問。
「剛到!」顧北誓上前兩步,坐在了的對面。「辦公室裏面沒看到你,知道你在這裏便過來了。不巧,卻在門口到了他。你們聊什麼了?」
原來是到的。
「沒什麼!不過是好久沒見面了,所以寒暄了幾句。」幾乎是本能的,選擇敷衍過去。
見不願說什麼,顧北誓也不再追問。
「他這段時間還好嗎?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麼稚。我早就跟他說過,他母親的事和他無關。可是……他卻那麼恨我。」
蘇萌見他這模樣,不皺了皺眉心。「你總要給他一點時間啊。畢竟白言香剛剛過世不久,他心裏有疙瘩是難免的。」
「我知道。畢竟他現在所經歷的,我以前都經歷過。」他輕笑了一聲,笑容中卻帶著一抹苦。
看著這樣的他,蘇萌竟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
以往的痛苦,雖然沒有一起經歷過,卻也同。在這樣悲痛的覺面前,任何的話語都是蒼白的。再溫暖的話,也暖不了已經過去過的苦。
「蘇萌!」顧北誓突然認真的看著,眸子中帶著一抹疑,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也許,我不應該那麼著白言香,或許就不會那麼想不開。你說,是不是?」
他的不自信,一下子便刺痛了的眼睛。
如果是以前的那個顧北誓,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看來,白言香的死對他也並不是一點影響也沒有。
下心裏的心疼,臉上出一抹暖的笑容來,說道:「顧北誓,事已經發生了,你就不要多想了。當時的況,換做其他人也不一定會比你做的好。畢竟你的母親被關起來這麼多年,任誰的心裏能沒有恨意呢?」
「更何況……白言香的死,與其說是因為你,不如說是因為顧亦辰。想用自己的去世,喚醒顧亦辰對你的恨。當然,如今的目的達到了,顧亦辰恨你。可是顧北誓,扭轉這種況的能力,我相信你有。何不讓大家回到以前的和平和快樂呢!」
顧北誓角微微一扯,「你以為我不想嗎?不管我以前如何恨白言香,可是對於顧亦辰我從未有過恨。如今,他這般恨我,我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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