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子要廢了你!”火龍吃了暗虧,心中惱怒異常,呼嘯著便往一休衝來。
剎那間,狂風大作,無比灼熱的火焰滾滾而來,似乎要燃盡一切。
頓時,整個空間似乎都要崩潰一般,極強的氣息朝一休三人來,在火焰中,火龍仿若一尊魔神,它不不慢地迫而來,如同戲弄一般。
“焚天?”一休眉頭一皺,一掌將要衝上去的一明拍飛,而熊二也被他迅速喝止。
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了火龍上的火焰極不平凡,很有可能是梵天之火,焚天,連天都可以燃燒,更何況是他們幾個凡夫俗子。
隻是不知道這火龍從何學來,這讓一休到深深的不安,盡管他已經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但臨到頭時,卻怕得不償失,若三人付出生命的代價都不能讓這火龍到重創,那麽一切便白做了。
“哼,小子,沒想到你還有點名堂,可以看出老子的火焰是什麽來頭。”火龍也有些驚訝,不知道這小禿驢從何得知。
其實,梵天之火的真名乃是焚炎,火,代指普通的火焰,而炎,則比火更加猛烈,隻有傳說中的焚天之火,南明離火,五味真火可以稱之為炎,而其他的最多隻能稱為烈焰。
三大炎火之中,焚炎為尊,其他兩個,遇到焚炎隻有退的份。據說,焚炎曾經燒死過天神,至於事的真實有待商榷,但毋庸置疑的是,這焚炎極為可怕。
而這焚炎之所以可怕,是因為它可以燒盡一切,就算是元神也不能避免,這也為什麽一看到焚炎,一休會是那樣的神。
“不對,你這絕對不是焚天之火,最多隻能算是和焚天之火有些相似。”看了一下,一休又搖了搖頭。
確實,這不是焚天之火,火龍所學的也隻是龍族一條天龍得自遠古的殘卷,所以隻學到焚炎的一些皮,形似而神不似。
“哼,即使不是焚炎,也足可以將你們三個殺死。”火龍冷笑連連,這三個小子居然忤逆它,實在該死,它可是高貴的龍族,龍族的尊嚴不容侮辱。
一下子,它都忘記了它的初衷是讓這三個人互相殘殺了。
“一休,你快點躲開,讓我來對付它,有熊九變。”熊二的軀在一剎那膨脹數倍,暴的氣息在其上旋轉,他邁開腳步,朝火龍殺去。
火龍半瞇著眼,看也不看熊二,一個爪子就將熊二拍飛。
“就憑你,還想殺老子?”火龍滿是不屑。
“他不行,我來,萬佛朝宗!”一明豁出去了,不顧一切地催軀,雙手還連連結印,一個個佛掌幻影從四麵八方攻向火龍。
火龍大意之下,竟然中了招,痛得它怒吼連連,上的火焰也燃燒得更為猛烈。
“氣死老子了,氣死老子了,你們這三個小子,老子饒不了你們,給老子去死!”火龍徹底被激怒了,早已忘記了初衷,呼嘯間,巨大的龍以萬鈞之勢下。
在這其中,還夾雜著電閃雷鳴。
“不好,它發瘋了,我們不是對手。”熊二大驚,想要抵抗,卻沒有了任何力氣,而一明和一休同樣如此。
三人同時閉上雙眼,甘心死。
然而,過來許久,卻任何靜都沒有。
當他們睜開眼時,卻發現子已經離開了原來的地方,一個幕將他們籠罩在裏麵,而火龍卻在幕外冷笑看著他們。
一休不知火龍搞什麽鬼,既然要殺他們,為什麽不立即下手,而是將他們關了起來。
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劉度呢,劉度不在幕裏。
他抬頭一看,卻見劉度被火龍的一隻爪子抓住,懸在半空之中。
“你在找他啊,哈哈,老子就是要把他抓住,看你們三個小子能把老子怎麽樣。剛才不是兇的嘛。”火龍不斷加深爪子的力氣,一下子,在劉度上久出現了痕。
三人眼眥裂,熊二最先沉不住氣:“惡龍,快點放了他!”
一休和一明也對火龍怒目相向。
“放了他,可以啊,隻要你們三個一對一繼續玩剛才那個遊戲,老子自然就放了他。”火龍似笑非笑。
“卑鄙!”三人異口同聲。
“老子可沒有你們那麽卑鄙,現在你們三個小子快點選擇,是要一對一決鬥呢,還是讓我先把這小子給吃了。”火龍大笑,之前發生的一切其實都在它的掌握之中,它就是要看看這幾個小子垂死掙紮的無奈之狀。
“你休想!”熊二最先沉不住氣,而一休和一明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除了這個選擇,他們又能怎麽樣。
隻是,要他們對自己的兄弟下手,他們不會,也不願意。
“給你們一刻鍾的時間再考慮一下,否則,他就要死!”火龍用爪子不斷地撥弄著劉度的軀,劉度乃之軀,在它這撥弄之下,眼看就活不了。
一休道:“好,我們答應你,快點放了他!”
“好啊,等你們隻剩下一個人的時候,老子就讓他帶著這廢走。”火龍道。
“劉度不是廢,如果他不是昏迷了,你沒有這麽走運。”熊二辯解說。
“說那麽多都沒有用,快點開始把,老子是越來越不耐煩了,你們三個小子怎麽像個娘們一樣,別以為之前老子不知道你們是故意拖延時間。老子是故意陪你們玩的。”火龍戲謔地說。
確實,之前它之所以沒有立即發難,就是在玩而已,以它的恐怖,要殺熊二他們,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這也難怪,它被製了幾千年,剛出來怨氣極重,但卻又想好好玩弄一下它口中的卑鄙的人族,所以才會有之前的那一出。
“師兄……”一明第一次一休為師兄,兩人有同一個師父,但一直以來,一明對一休都很不服氣,但今日,他徹底服氣了。
“一明,可惜,今日我們三個隻能活一個,你別怪師兄。”一休熱淚一滾,無比悲哀的看著一明。
熊二在旁邊也是戚戚然。
“你們還記不記得,死亡絕地?”突然,一休說了這麽一句話。
一明眼睛一亮,熊二眼睛也睜得大大的。
一瞬間,在三人麵前似乎出現了一幅畫麵。
“前麵那三個小子,給老夫停下來!”半空中,一個猥瑣的老頭不斷怒喝,而在地上,有三個人不要命地向前狂奔。
三個人,兩個是和尚,而另外一個則是黑黝黝的大漢。
“你說,讓我們停下,我們就停下,這樣子我們豈不是很沒麵子?”那大漢一邊逃跑一邊回頭罵那老頭,“死老頭,有本事你就從天上下來,看我不將砍十塊八塊。”
老頭氣的胡子直翹,催腳下法,追趕三人。
“好小子,別當老夫是吃素的,追到你,老夫要你筋剝你皮,讓你生不如死。”老頭怒氣衝衝,繼續追趕。
數日前,這三個小子進他的府,將他的所有寶貝都了,如果不是他心有應,從遠趕回來,還真給這三個小子逃跑掉。
當他知道後,暴跳如雷,立即請人幫他推演,終於知道是誰顧了他的府,於是,他立刻追這三人。沒想到,這三人也算了得,是追了十多天都沒有追上。
“一休,怎麽辦,這死老頭窮追不舍,我們擺不了他。”大漢對其中一個頭說。
“熊二,你就不能安生一點,他追不上我們的,怕什麽。”一休說。
“一休說的沒錯,我們不用怕他,隻要到了死亡絕地,他就不敢追來了。”另外一個頭一臉地不在乎。
原來,這三人,正是一休、一明、熊二。
而一明口中的死亡絕地,乃是一個地,據說,所有無意闖進裏麵的人都再也沒有出來過。
不過,也有人說,在死亡絕地中有無數寶,正因為這樣,即使很多人知道那個地方不能進去,還是有不不怕的人是要進去,但那些人一樣像傳說中的人一樣,最後杳無音訊。
“一明,死亡絕地聽說很危險,你確定要去?”熊二有些怕死,想到會不明不白死在那裏,他就打起了退堂鼓。
一休笑道:“那隻是傳言,我就不信裏麵真的那麽危險。”
三人之中,一休最為樂觀,無論是遇到什麽危險,他都淡然置之,所以三人裏,他最有權威。
熊二聽一休這麽一說,便放下了心裏的顧慮,為了擺後的那個跟屁蟲,也隻能這樣了。
就這樣,那老頭對三人窮追不舍,而三人也是拚了命往前逃去,十多天後,終於來到了死亡絕地的外圍。
卻見一塊巨大的石碑立在那裏,雕刻著“死亡絕地”四個大字,三人剛接近石碑,便被石碑上那恐怖的氣息震得往後一退,而熊二更加不濟,竟然吐出了一口鮮。
“好強的氣息,這石碑不知是哪個大能豎立在這裏的。”熊二了角的,心有餘悸地說。
“好小子,看你們往哪裏跑。”那老頭哈哈大笑,落在三人十丈開外,像看獵一樣看著三人。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異樣,之前這三個人還不要命地逃跑,怎麽現在突然不跑,他下意識地朝前看去,當他看到那塊石碑之時,心口一震,退後一步,極為忌憚。
為一個積年老怪,對死亡絕地他是有所耳聞的,而且他的師父也是在一次進了死亡絕地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這三個小子是找死麽,居然敢來這裏,老夫可一步也不敢接近那塊石碑,那石碑很怪異,隻是要拿回老夫的寶,還必須接近他們。
見老頭不敢再上前,熊二小人得誌,狂笑道:“死老頭,怎麽不敢上前了,小爺我就在這裏恭候你的大駕,有本事你就過來殺小爺。”
那老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腳步往前邁了一步,又迅速地了回去。
“小子,不用對我用激將法,就算在這個範圍,老夫也有辦法殺你們,隻是要花些力氣而已。”那老頭目閃爍不定,看了迷霧重重的死亡絕地一眼,他覺得在死亡絕地中,似乎沉睡著一頭恐怖的兇,讓他心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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