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陵縣令早就得了劉繇的快馬文書,用了縣庫府的錢幣,從幾個豪族手裏購買了兩閑置的大宅,一給弘農王居住,另一給隨行的高級幕僚居住。另外又租賃了許多民房,騰出來給弘農王攜帶的百姓暫住。
有了縣令的這番籌措,劉辯等人就輕鬆多了。讓軍隊在縣城外麵安營紮寨,百姓們按照縣吏的安排,暫時到本地百姓家中借住一段日子,等氣暖和了之後再進行大規模的房屋修建。
在縣令的調度之下,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忙而不,四五千百姓全部有了著落。而花榮、廖化也督促著近萬人的軍隊在縣城外麵豎起了堅固的營寨。這次可不是臨時的,必須堅固工事,做好長期居住的打算,因此容不得馬虎。
兩座宅院不僅清掃的幹幹淨淨,而且還配備了婢、仆人、廚子,以及重要的生活用品,劉辯等人直接住就可以了。
“吏無能,勉強隻能做到這般,隻好暫時委屈大王了!”
相貌清臒,材修長,五端正,年約二十歲左右的秣陵縣令向劉辯拱手稱罪。
“非也,非也……縣令大人做的非常好,窺一斑可見全豹,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縣令大人是個有才能的人。”
劉辯坐在幹淨的椅子上,品了一口還有餘溫的茶水,對這個縣令讚不絕口。工作能夠做到這般細致,連茶水都提前衝好了,就算再吹求疵的人隻怕也挑不出病來。
聽了弘農王的褒獎,年輕的縣令出了欣的笑容,轉而歎息道:“吏才從上虞縣丞調到秣陵擔任縣令,見本城布局不甚合理,有心擴建一番,隻恨縣城財力不足。若是大王能夠籌措的資金,將四麵城牆推倒,向四周擴建,收納從中原來躲避戰難的流民,不出十年,秣陵必規模。”
聽了年輕縣令的話,劉辯心中一震,一個的底層吏竟然能有這般的見識,看來必有大才。急忙放下手裏的茶碗,正問道:“縣令大人這番見解甚合孤意,不知如何稱呼?”
縣令躬道:“回殿下的話,吏姓顧名雍,字元歎,來自吳郡吳縣。”
“什麽,你就是顧雍?”
雖然知道江東人才遍地,但劉辯也沒想到剛剛進秣陵,就一腳踩到了金子上。自己正愁手下沒人可用,這顧雍竟然就主送上門來了,這塊餡餅簡直比上掉下的曲阿將還要大!
要知道顧雍可是與張昭、張紘並肩的東吳三大名相,人品正直,才幹超群,在孫權稱帝之後累遷尚書令、大司馬,死後孫權都要親自穿著孝服去祭拜,而且能活到七十六歲的高齡,更加明這顧雍的私生活非常檢點。這樣的一個人,無疑算得上德才兼備。
聽了弘農王的語氣,顧雍也是一驚:“聽殿下這語氣,莫非竟然知道吏的名字?”
“嗯嗯,聽過聽過……”劉辯自知失言,急中生智的兜了個圈子,“顧縣令是不是師從蔡邕大人?”
“正是,蔡師正是吏的啟蒙恩師。”
顧雍躬回答道,心中的疑問頓時化解。怪不得這弘農王聽過自己的名字呢,原來是恩師蔡邕的緣故,這樣的話就沒什麽可奇怪的了。
趁著顧雍走神的時候,劉辯悄悄的召喚出了腦海中的係統:“給我分析一下顧雍的各項能力值。”
“叮咚……係統正在分析中,請稍候。”
“叮咚……分析完畢,姓名顧雍,當前能力值——武力45,統率45,智力81,政治90.巔峰能力值——武力48,統率48,智力84,政治9.”
對於顧雍的政治能力,劉辯很是滿意。9的數值已經足以躋當世準一流政治型人才了,別一個縣城,就是給他一州之地,必然也能打理的井井有條。
劉辯收了思緒,正道:“寡人正以秣陵為基,在此招兵買馬,收納百姓,待有所就之時,渡江討伐董賊。顧縣令的這番見解與孤不謀而合,你以後就不必在劉揚州手下聽令了,直接在寡人手下效力就是。待孤有所就之時,必然不會虧待與你!”
學得文武藝,賣於帝王家。無論文臣還是武將,誰不是圖個飛黃騰達,封侯拜相,現在有了更的大,顧雍自然就不會再死抱著劉繇不放,更何況劉繇本來也不重他。良禽擇木而棲,明臣擇主而事,便是如此。
“承蒙殿下抬,吏願庶竭全力,輔佐大王重振漢室!”
顧雍熱澎湃的跪倒在地,拜謝弘農王的賞識之恩,好的前程似乎手可及。
而與此同時,劉辯腦海中的係統再次響起:“叮咚……獲得顧雍愉悅點9個,宿主現在持有的愉悅點總數為16個。”
“顧縣令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劉辯手扶起了顧雍,“從今以後你仍然擔任秣陵令,待孤的地盤擴大之後,再給你另行封賜。”
顧雍再次稱謝,又進言道:“殿下,吳郡嚴白虎橫征暴斂,仗著手握兵權,對於各家士族門閥很是強,無論寒門還是士族,對他已有不滿。殿下可以找個機會討伐嚴白虎,若是如此,某願意服族人,協助殿下拿下吳郡。”
吳郡下轄十三縣,有人口五十多萬,麵積雖然不是最大,但人口卻是最多。而且毗鄰秣陵又近,倘若能夠拿下來,與秣陵連一塊,那麽劉辯的實力無疑將會得到大幅增強。若是能夠得到豪族顧氏的襄助,更會增加勝算。
“甚善,顧縣令所言,孤心中已有定奪。但孤初到秣陵,軍心未穩,況且嚴白虎麾下有兩萬多兵力,要討伐這廝,尚需募兵買馬,修整矛戈,此事萬萬不可走風聲,讓嚴白虎有了防範,待到明年春季,氣轉暖之後,再謀取吳郡不遲!”
劉辯端起茶碗呷了一口,對顧雍的建議表示讚,又叮嚀他切勿走風聲。
顧雍躬告退:“殿下所言甚是,微臣自會心行事,隻與族長老商議應之事,必然不會外泄。”
君臣商議完畢,顧雍躬告退。連夜派出心腹潛回吳縣,約族既可靠又有分量的長老悄悄來一趟秣陵,商討作為應協助弘農王謀取吳郡之事。
在接下來的幾裏,劉辯手下的文武幕僚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秣陵城牆上豎起了大旗,不僅僅招募壯男子從軍,而且還收納老弱難民;不管你來自何,也不管你是七十歲老翁,還是十歲,隻要有家室就可以攜兒帶的來秣陵定居。府不僅不會為難你,還會建造房屋免費供你居住。
當然,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閑飯養活多餘的人。作為回報,前來投靠的難民明年開春必須參加府組織的墾荒活,然後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從府領取種糧,耕種田地,一部分留下食用另一部分上繳府,償還建造房屋的費用。
這項攬民措施是魯肅和顧雍商議之後製定的,果然一經實施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數日,丹境許多生活貧困,在線上的難民就拋家舍業,前來秣陵投奔弘農王。而據斥候回報,更多的難民正從江北、淮南、甚至中原一帶向秣陵遷徙,預計一個多月之後,前來秣陵投靠的難民將會達到高峰。
就在魯肅、顧雍為民政大事勞的時候,劉伯溫和黃琬也沒有閑著,領了幾十個吏圍著秣陵轉悠,規劃著明年開春擴建縣城的藍圖,爭取能把秣陵設計一座比肩東西二京的大都市。
此外,劉、黃二人還要尋找一風水極佳的地方建一座王宮,即便目前登基稱帝的時機還不到,也不能讓大王住在民宅裏,這樣會影響弘農王的權威。君王就要有君王的氣派,太監、宮、衛軍統統都不能。
就在文臣奔波勞累的時候,武將也沒有閑著。穆桂英總攬軍事大權,既負責軍士的日常訓練,又負責新兵的招募工作;而周泰、花榮、廖化則負責步卒的日常訓練,臨陣搏殺。
魏延除了依舊統率本部步卒之外,還接收了劉繇新贈的三百匹戰馬,又從民間購得駿馬兩百匹,加上從甘寧那裏分來的五百騎兵,重新組建了一支千人的騎兵隊伍,在空曠之晝夜練。
一轉眼到了臘月三十,空飄飄揚揚的下起了瑞雪,家家張燈結彩喜迎歲首,過了子時,新年一年即將翻開篇章。
劉辯居住的民宅晝夜有重兵守護,謹防有刺客混,而衛疆則一甲胄,形影不離的跟隨在弘農王的邊,保證他的安全。作為一個保鏢。
劉辯吃過晚飯,吩咐婢燒一大盆熱水,準備一襲新。過了子時之後便是一歲之首,自己要借助時、地利、王氣,召喚到一個震撼人心的武將,不知道今夜來的會是誰呢?
著窗外靜靜飄落的雪花,劉辯膛中的熱開始慢慢的燃燒起來,越燒越旺,似乎可以融化漫的雪花一般,有如此多的猛將策士相助,這下早晚要拿回來!
(謝hl1987、好冷的冰兩位同學打賞的臘梅,謝鬧忠、下之賤同學的打賞,最後求個票票啊!
21世紀中文係高材生,魂穿大唐成了贅婿! 手上戴著一個鐲子,各種現代武器應有盡有! 文科生拿武器,難道要當個武官不成? 不,我要詩詞歌賦,我要扮豬吃老虎! 一個中年男人打量一番,賤賤一笑:「既然賢婿已無大恙,那麼——去報官府吧!」 莫名其妙的被送上戰場,打了勝仗回來卻被人給休了! 好在張十二不僅精通詩詞歌賦,還帶著各種現代武器的Bug!
永盛十二年。 著名古裝編劇作家顧錦年穿越大夏王朝。 驚奇的發現,自己所在的世界,仙武並存,王朝為尊。 而自己更是成為大夏第一權貴,鎮國公之孫,三代男丁獨苗,享受萬千寵愛。 但讓顧錦年驚訝的是,這個世界儒道昌盛,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可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顧錦年發現自己的儒道,好像有那麼億點點過分。 下棋落子,金光璀璨,大龍浮現。 寫字,一字千金,非大儒不可直視。 念一首詩詞,詩出法隨,異象連連。 畫一幅畫,顧錦年都不敢畫眼睛,生怕成真。 當代亞聖:「為什麼他的異象比我的還強?」 ---- 本書又名《只有我的儒道有特效》《我的特效有億點點誇張》《特效流儒道》《打架我不行,裝嗶你不行》 已有三萬均訂作品《大魏讀書�
現代大學生陳霄遭遇地震后穿越到了架空王朝大周,成為了寒門農家子,上有寡母,下有賢妻和懷有四個月未出世的孩子,看著一貧如洗的家,陳霄決定繼承原主的志向考科舉,帶領全家走向康莊大道………
又是一年入伍季,新兵連竟百年難得一遇,匯聚了一批背景通天,桀驁不馴的刺頭! 在所有人束手之策之際,秦淵自薦成為新兵連長,開始打造最強特種部隊! 一年一度的大型軍事演習上,新兵連被允許參與,負責簡單的後勤保障。 然而紅方節節敗退之際,戰場上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藍軍某偵察團團長:「舉報! 紅方作弊! 我們的加強團被敵軍特種部隊擊潰,但敵軍竟找了個拙劣借口稱自己是新兵連」 藍軍某火箭旅旅長:「是不是輸不起?本次演習不允許特種部隊參加! 你們紅方竟然調遣特種部隊過來?」 藍軍上級憤怒咆哮:「簡直胡鬧! 違規用特種部隊把我爆頭?還狡辯自己是新兵連?」 秦淵淡淡一笑:不裝了,其實……我帶的是特種部隊!
【系統】+【苟文】、【鹹魚】+【種田】+【雙主】、【搞笑】 我叫夏侯哲,夏侯惇的弟弟,開局成為曹營小文官,並覺醒項羽之力。 但是打仗這種高風險活,只有九成八的把握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我的人生目標就是低調苟住,混在曹操身邊當條鹹魚安穩過日子。 可最近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曹操拚命給我升官。 不說了我好難過,才升官三天,剛剛居然又從軍師祭酒,升為了丞相。 我叫曹操,不知哪天起,我忽然能聽到一個混子的心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