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你這個蛇蠍心腸的人,你害了我兩個兒,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豔梅歇斯底裏的吼著。
隻是車子的隔音設備很好,南絮沒聽到的喊聲。
刀疤臉等人鬆開。
李豔梅跌坐地上,哭嚎著:“你們這些強盜,殺千刀的,為什麽要這麽禍害我們啊。”
刀疤臉等人相視一眼,轉離開。
王振國才敢過來手去扶李豔梅。
“走開!”
李豔梅一把拍開他的手,怒吼出聲:“你這個沒用的廢,眼睜睜看著把我們閨禍害這樣,你大氣都不敢吭。”
“這、這我們也沒有證據不是?”
王振國一臉苦。
他心裏可想著兩個兒都瘋了,以後他隻能靠南絮,當然不會再指責南絮什麽。
李豔梅不一樣。
南絮又不是生的,親生兒的瘋了,恨不得拉南絮來償命。
“什麽證據?”
“這擺明了就是南絮的報複,要不然曉娜跟曉燕怎麽會發瘋這樣?
甚至連我們都不認得,這癥狀本就是中毒。”
李豔梅之所以這麽篤定。
是因為去問過給藥給王曉燕的藥劑師。
癥狀一模一樣。
而且去醫院查了,已經造不可逆腦損傷。
想要治療,那醫藥費是天價,而且發現得晚,頂多就是讓他們不能惡化,想要治好不可能。
甚至還有醫生建議,直接送去神病院。
這段日子以來,李豔梅忙著伺候的兩個兒,已經是心力瘁,接近崩潰。
這就是南冷逸想要的。
以牙還牙!
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發瘋,卻無能為力,一下這過程的絕痛苦。
“什麽中毒,就算是中毒,也可能是曉燕曉娜自己誤服了自己帶的毒藥。
你想!
南絮本就不知道們下毒,毒藥也是們自己帶著的,誰能給們下毒?”
王振國試圖說服李豔梅。
他還想著南絮能幫他,或者以後給他養老。
“放屁!”
李豔梅一個字都聽不見去,滿臉怨毒:“如果知道呢?南絮這個小賤胚子這麽惡毒,指不定就背地裏給倆下藥。
我們之前被綁架,指不定也是幹的。”
“哎啊,這沒證據的事,你非要說是南絮,豔梅,你想想咱們指曉燕跟曉娜是指不上了。
你怪南絮,我們以後還怎麽?
啊?
你好歹是後媽,你這麽恨,以後不搭理我們,不給我們養老,我們靠誰去?”
王振國一急。
心裏想的事就全都代出來。
李豔梅猛地抬頭,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神怨毒得好像毒蛇般,隨時會撲過來咬他一口,把他活生生的給毒死。
“你就想著能養你,能給你錢花對吧?
那我們的兒呢?
啊?
是不是倆你就可以扔出去,就不要了?”
李豔梅緩緩起。
怒視著王振國,好似暴怒的母老虎。
嚇得王振國往後退了一大步:“我不是這個意思,可問題在於我們得有錢啊。
隻要錢到手,就可以給曉娜曉燕最好的治療。
你要真的找南絮麻煩,曉燕曉娜以後可怎麽辦?咱們可沒有錢了,再不找點錢,飯都沒得吃,更別說治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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