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和楚鵬達了一致,便開始分頭行,他們都覺得,既然準備鬧,就得鬧大點兒,不痛不的純屬浪費時間。
“前陣子電視臺找我,說有個采訪,我沒答應,不過也沒拒絕,我想答應。”田甜說道。
現在是國著名暢銷小說作家,好幾部小說改編了電影和電視劇,作家收排行榜上,名列前茅。
不過田甜依然保持低調神的作風,連簽售會都很參加,至今為止,讀者也只知道,著名懸疑作家三叉神經,是個麗的,和他們以前想的完全不一樣。
也有很多想采訪田甜,但都被拒絕了,不喜歡公開自己的私人信息,只想靜靜地寫小說,但現在,改變了主意。
得替兒子討回公道,也要替其他氣的家長們說出心里話。
楚鵬想了想,說道:“好像有個財經電視臺也約了我,我打電話問問助理。”
為金融圈的大老,幾乎每天都有想采訪楚鵬,但他都拒絕了,凡是不掙錢的事,他都沒興趣,但現在他有興趣了。
他去找還得花錢,這些找上門的不用花錢。
兩口子分別打了電話,約好了采訪時間,本已失的電視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在做夢,又打電話過來詢問,得到確定的答桉,電視臺那邊頓時喜出外。
也是巧了,約楚鵬和田甜的,是同一家電視臺,都是京城地方臺,但為嫡子地方臺,自然不能小覷,在全國的影響力還是蠻大的。
電視臺那邊開始忙碌了,節目導演和主持人都準備了起來。
“全都打起神來,楚先生第一次接電視臺采訪,咱們臺能拿下這個采訪,其他臺肯定羨慕妒嫉,在暗中看咱們臺的笑話,這次采訪必須盡善盡!”財經臺導演大聲說道。
而另一邊的導演也在給下屬打,“三叉神經這個作家十分神,以前那麼多電視臺想采訪,都沒能功,咱們臺能約到,算是走大運了,你們一定要全力以赴,做好這次訪談,都不許掉鏈子!”
兩邊部門的員工,一個個都跟打了一樣,加班加點地干。
楚鵬和田甜同時接到了學校校長打來的電話,校長態度很好,甚至有些低聲下氣,想和他們私下解決。
校長先打給的是楚鵬,想著家里可能是男人當家做主,楚鵬直接說:“這事沒法私了,老師給我兒子造那麼嚴重的心理傷害,我得替兒子討回公道。”
“楚坤林爸爸,咱們好好說,真鬧起來對孩子也會有傷害的,您覺得呢?”校長語意雙關地提醒。
楚鵬冷笑了聲,嘲諷道:“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是不是想說,如果我兒子還想在京城上學,就必須當一個乖乖聽話的家長?”
“我不是這個意思,楚先生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為了孩子好,咱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商討,其實這件事真沒那麼嚴重,孩子被老師批評幾句很正常嘛,咱們以前上學,還挨過老師的打呢,不照樣才了,是吧?”
校長笑著打哈哈,他肯定不能開除老師,因為家長不滿意就開除老師,這對老師太不公平了,而且他真不覺得數學老師犯了多大的錯,現在不都家長批改作業,哪個學校不是這樣搞的,又不是他們學校搞特殊化。
但和家長也不能杠,真鬧大了對學校也沒好,現在的學生氣,家長也氣,又都是獨生子,把孩子看寶一樣,老師重話都不能說,稍微說重一點,家長就會來鬧,搞得老師里外不是人,也不敢管學生了。
“您說的沒錯,老師正當批評肯定是為了學生的進步,但這位數學老師明顯是在公報私仇,因為我在班級群里,質疑了老師的工作態度,老師就把火氣發泄到我兒子上,不僅言語辱,還搞罰,請問,這是正確的工作態度嗎?”楚鵬不客氣地質問。
“那個……我已經批評蔡老師了,回頭我再讓親自向你們道歉,這樣可以吧?”校長賠笑問道。
“道歉就不必了,我和孩子都不接!”
楚鵬對校長的態度很不滿意,一直在和稀泥,沒拿出明確的章程來,不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一分鐘幾百塊的人,沒時間和這學校磨嘰,直接了當地打司是最好的辦法。
校長不死心,又給田甜打了電話,想著人心好說話些,可是——
“不用道歉,也不私了,我和你們學校無話可說!”
田甜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已經給卷卷請了假,明德學校那邊也聯系好了,也是巧了,明德學校的創辦人,和吳病有幾面之緣,一聽是吳病的侄子,立刻就安排上了,過兩天就能學,還給卷卷安排了繪畫班,非常心。
校長這才明白遇到了茬,但他還沒意識到事的嚴重,楚鵬和田甜平時都很低調,校長以為他們只是混得比較好的中產階級,并沒太在意,想著過幾天再打電話說說好話,這麼多年了,就沒家長得過學校的,孩子不上學,最急的肯定是家長,他們學校才不急。
說句不好聽的,這楚坤林家長要真來的,京城就難上學嘍。
哪個學校敢收這種刺頭孩子?
楚鵬和田甜的訪談差一天,田甜頭一天,楚鵬后一天,楚翹得知這兩口子居然接了電視訪談,大興趣,上全家人一起看節目。
訪談是錄播,先放的是田甜的,主持人照例問了些寫作上的事,田甜都很配合。
“一開始是往故事會上投稿,興趣其次,掙錢第一,當時缺錢,掙學費和生活費,我運氣不錯,第一次投稿就發了,稿費還高,后來出版社找到我,給我出了書,大學畢業后干了十幾年法醫,生孩子后就辭職了,專職寫小說。”
當了媽媽后,田甜比以前和了不,很配合主持人的問題,都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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