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房,南宮決正悠然的等在那里,臉上掛滿了得意。
“哼,一個小小的脂房而已,輸就輸了。只是,想要接手本皇子的東西,那也得看看,們有沒有那樣的能力!”
“二皇子殿下英明。反正我們這些年來也已經賺了不錢,而且最近容院的風頭太盛,我們脂房生意也一落千丈。這個時候給們,正好可以拜托這燙手的山芋。”
脂房的管事,是南宮決很信任的一個大總管。他本是聶府的管家,為了幫助南宮決,所以才屈為了脂房的管事。
這些年來,因為脂房是專門供應皇室的,倒是也得到了不的好。
昨日聽說南宮決把這家脂房輸給了南宮鈺,還疼了一陣。不過,之后和南宮決商量出來的可以刁難南宮鈺和張梓的對策, 又讓他的心好了幾分。
“還有幾日,就是向宮中貨的日子了。本皇子倒是要看看,們到時候若是不出東西的話,該如何向后宮中的那些人代!”
南宮決冷冷一笑,之前輸給南宮鈺和張梓,的確是心不甘不愿。不過,在聶云的一番開導下,卻一下子坦然了。既然南宮鈺和張梓想要這脂房,那就送給們。至于到了們手上,之后會發生什麼事,南宮決就不能保證了!
說話間,便有人來報,說是張梓等人已經到了。南宮決站起來,一臉淡笑的迎了出去。
“皇嫂的傷勢可是好些了?”
南宮決笑了笑,先是注意到了張梓已經拆掉紗布的肩膀,問了一句。
“多謝二皇弟掛念,我這傷勢,已經無大礙了。”
張梓笑了笑,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早就做好了南宮鈺會想法子刁難們的心理準備,所以看著空的大廳,臉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見張梓臉沒有任何變化, 南宮決在邊上坐了下來,笑道:“皇兄怎麼沒有一起?”
“呵呵呵,二皇弟應該知道的,你皇兄是當朝太子殿下,有很多公務要忙。或許是早朝之后,陛下又留他下來商量什麼事,他便命風無護送著我先來了。”
張梓笑了笑,可以做出了一副顯擺的模樣,其實是在諷刺南宮決不務正業,甚至都沒有上朝的資格,更不用說是得到南宮霸天的重用了。
果不其然,聽出了張梓話中的諷刺,南宮決的臉一下子有些難看。不過,他又飛速的恢復了常態,南宮鈺不來正好,張梓比起南宮鈺來說,要更好對付一些。
“皇嫂說的是,皇兄乃不世之材,哪是我能比的。既然皇嫂來了,就先接手一下這家脂店吧!”
拍了拍手,之前的那個管事便拿著一些東西走到了張梓面前。
“參見太子妃娘娘。”
那幾人倒是面上不敢有任何的放肆,齊齊的跪下,朝著張梓行禮。
“都免了吧!”
張梓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起來。
“娘娘,這是我們脂店的地契,這是這些年的賬單,這是如今倉庫里的庫存,請娘娘仔細的清點一下。”
指了指那幾本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小本子,那管事很是恭敬的開口。
張梓朝著莫靈溪使了個眼,莫靈溪便將那幾個破本子接了過來。
“皇嫂,您應該也知道的,我們這家脂店一向是做宮里的生意的,所以這些年來也沒有賺多的錢。如今,倉庫里除了一些尋常的東西,并沒有其它的東西。而且,我們脂店之前還欠著幾家店鋪一些東西,還要拜托皇嫂之后還上才好。”
南宮決笑著開口,那幾本賬冊自然是做過手腳的。里面有一些重要的東西都被抹去了,表面也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而且,就算看出來,南宮決也不在乎。反正看出來那也是之后的事了,張梓和南宮鈺拿他也不會有任何的辦法。
“嗯,我讓我的兩個丫鬟去后面核實一下,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張梓神淡然的點了點頭,對著莫靈溪和明月二人使了個眼,二人轉便去了后面的倉庫。
脂房那管事本跟上去,卻被張梓開口攔了下來,讓他乖乖的呆在這里,哪也不要去。
“皇嫂,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南宮決站起來,開口告辭。這里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留著也看不到任何笑話的。
“至于原先脂房的這些人,我也便帶走了。他們這些年來一直跟著我,也都算忠義之人。我打算把他們帶到府上安排一些事,皇嫂應該不會阻攔的吧!”
看了脂房的管事一眼,南宮決笑著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呵,自然是不會的。不過,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二皇弟再等片刻吧。至應該讓我那兩個丫鬟核查清楚了再離開不是?”
張梓笑了笑,并不讓南宮決等人離開。開玩笑,他們一離開,那不是就死無對證了。
張梓一早就猜出了南宮決他們的打算,也早就有了對策。想要坑,那得最后到底是誰坑了誰!
“太子妃娘娘,脂房的賬簿足足有許多年的,想要核查清楚,至需要幾天的時間。不如您先慢慢核查,若是有什麼事,再去二皇子府找老奴,您看如何?”
脂房的管事莫名覺得有幾分不安,看著張梓一眼,有些忐忑的開口。那賬簿里他確實是做了手腳,一般況下,是很難看出來的。但是,也難保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呵呵呵,莫非二皇弟連半個時辰也等不得嗎?”
張梓笑了笑,反問了一句,語氣中帶著幾分其它的意思。
“自然不會,皇嫂盡管核查就是,我們等一會兒就好。”
南宮決笑了笑,再次坐了下來,不再開口。
時間悄然而逝,半個時辰并不算長。就在南宮決再次準備開口告辭的時候,莫靈溪和明月拿著那幾本賬簿從里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