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翻陳年舊賬,蘇玥就覺得腦子有點疼,媽當初怎麼想起來把托付給這老頭,還沒自己靠譜呢。
“行了老頭,你也別激,我都答應你了,我難不還能跑不。”
蘇鎮國突然停下來看了一眼,蘇玥被他看的一激靈,腦子里閃過一個畫面。似乎真干過這樣的事。
蘇玥尷尬的笑了笑:“那時還年,做點不尋常的事很正常,呵呵。”
簡直要笑的尷尬死了,怎麼忘了以前的事,幸好程醫生走了進來,蘇玥一下子像是看到了生命的救贖者一樣,連忙沖到程醫生面前:“醫生好。”
程醫生有點懵,這是發生了什麼嗎?
他不就是進來問問病人況嗎?還是有什麼剛張悅沒告訴他?比如什麼藏任務或者支線啥的?
“程醫生對吧,我們家老頭想要出院,您看看他這樣能出院了不?”蘇玥笑的那一個諂,果然是醫生,救人水火于無形之中。莫名的,對這職業有點喜歡。
程醫生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被一些奇怪的生打擾,他繞到蘇鎮國面前:“我檢查下,如果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他認真的檢查了一邊,巨細,該問的一句沒問,不該問的一句也沒多問,查了半天終于給出了結果:“已經沒事了,可以出院回去修養了,但是回去好這段時間最好靜養。”
奇怪的生蘇玥跟在程醫生后聽的格外仔細,一聽說老頭沒什麼事能出院了,立馬就說:“那我今天可以給他辦出院手續不?”
程醫生推了推臉上的金眼鏡帶著一說不出的斯文:“可以,待會去給他拿些藥帶回去,遵醫囑按時吃就行。”
“太謝你了程醫生。”那激程度就差沒給他來個大鞠躬了。
一臉懵的程醫生連忙說完就溜了,他默默的記下了這個病房,以后來這病房,這里可能有毒。
辦完出院手續,又去拿了些藥,蘇玥再次回來后,蘇鎮國已經將該收拾的都收了。
“收拾完了?”
蘇鎮國點頭:“可以走了。”
蘇玥走過去準備幫他提包,蘇鎮國一手拿過來:“我自己來可以。”
“老頭,你還是個病人,你這樣我僅有的一點點良心會不安的。”
蘇鎮國嘲笑:“你要是良心不安還是趕快找個男朋友把自己嫁出去,看看你都多大了。再不嫁人黃花菜都要涼了。”
“我說,老頭,你就這麼想把我嫁了?”
蘇鎮國一愣:“那不是你媽媽臨終愿嘛。”
就知道他說不過就得拿這事說,蘇玥慨,媽臨終前說什麼不好,非得說婚姻大事,你說換個別的,比如多給點錢,多寵著,多聽話,這些哪個不比終生大事來的高尚。
蘇玥一邊往外走,一邊慨,媽媽就是個俗人,簡直俗了。
忒俗...
出院的事沒告訴謝毅,反正那家伙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回來的,人家現在又朋友了,多樂不思蜀,哪有時間管他們兩是死是活。
一提起朋友三個字,蘇玥心里就有點堵。
暗自磨了磨牙,真心祝福們早日分手,祝他一輩子都找不到朋友。
...
“醫生,我這里有點不舒服。”一個老人家頭發花白按著心口。林奚用著用了一早上的說辭,一點點問這。
“來,我看看。”林奚拿著聽診聽了一下又問:“平時睡眠怎麼樣?”
那老人說:“睡不著,經常睡不眠。”
“來,您轉過來,我再看看。”
林奚檢查完又給他開了藥方:“您拿著這單子去那邊拿藥,回去早晚一日三次。”
剛老大爺走了以后,后面的人又坐了下來。
一早上,林奚都不記得自己一天看了多病人,同來的醫療隊每個人面前都排著一大堆人,好不容易空閑了一點,林奚力的趴在桌子上,這邊在急診還累啊。
“怎麼樣,吃的消嗎?”嚴文就坐在林奚旁邊,關心的問。
林奚有氣無力的搖頭:“沒事,一會就好。”
休息了幾分鐘,林奚又繼續開始義診,上午一直持續到了中午十二點才算結束,中午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嚴文理完最后一個病人后,回就看見林奚又趴下了。
“走吧,吃飯去,一會還要工作。”
林奚有點不太想起來,也沒什麼胃口。
“不去了,我沒胃口。”
昨晚就沒吃,今天又不吃,嚴文看不下去了一把將拉起來:“走,先吃點飯去。”
林奚連忙回手,旁邊卻已經傳來笑聲,其他科的醫生一連八卦的看著他們兩:“林奚,你跟嚴醫生很好嘛。”
林奚不自覺皺了皺眉:“別胡說,我們就是普通同事。”
嚴文也笑笑:“我們都是急診的,總歸要多照顧一點嘛。”
“呦,我和蘇醫生也是一個科室的,我看他可沒你這麼多照顧哦。”
“你們別無聊找我們取樂了。”
嚴文又跟林奚說了一遍,林奚不太好跟他在這里鬧別扭,倒是誤會更深就不好了。
兩人往食堂走,吃飯的時候,林奚問嚴文:“他們都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
嚴文嗯了一聲。
“還有,我們雖然都是從急診來的,但是如果走太近畢竟還會被別人誤會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嚴文打斷了,他臉微沉似乎有些不悅:“我是喜歡你不假,但是拋開這一層份,我倆都是急診的醫生,而且現在都在醫療隊,不管怎麼樣都是要接的吧,那按照你這樣說,等我們 回了醫院,我是不是還要換個科待著?”
他語氣有些沖:“林奚,做不人,就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
嚴文一腦的說完,不等林奚說話直接站起來端著盤子就走了。林奚看著嚴文的背影,他這是生氣了是嗎?
不過是怕別人對他們之間有誤解,所以才這麼提議,卻沒想到嚴文竟然這麼在乎他剛才說的話,而且直接生氣了。
這還是認識嚴文后第一次見他生氣的樣子。
沒立即出去,而是坐了一會才出了食堂。嚴文筆直的坐在那,臉上沒有其他表和之前一樣,像是剛才那一幕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林奚心里有些尷尬,但嚴文都沒有說什麼還能再說什麼。不聲不響的坐在自己的位置,能覺到嚴文看的視線,卻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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