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婉兒的眼睛,冷冽終于問出了盤桓在心里多年的問題。
“冽哥哥,別問了,不管怎麼樣,婉兒回來了不是嗎?”回著冷冽,魏婉兒一臉哀戚之,“冽哥哥,我只在意一件事,你……你還著婉兒嗎?”
“為什麼不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中焦急冷冽不自覺的加重了語氣,卻嚇得魏婉兒白了臉,“冽哥哥,都是婉兒不好,你別生氣,別吼婉兒好不好?”魏婉兒眼里噙著淚花,驚慌的樣子仿若一頭驚的小鹿。
“對不起,對不起。”冷冽驚覺自己的魯莽,連忙道歉,“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麼大聲的跟你說話。”
冷冽溫的哄勸并沒有讓魏婉兒稍安,反倒讓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才剛回來,冽哥哥不該惹你傷心的。”冷冽一邊輕拍著魏婉兒的后背一邊聲說道。
婉兒這麼弱的一個孩子,這麼多年漂泊在外,一定吃了不的苦。
冷冽在心中暗想道。
以后自己一定要加倍的護才行,讓一點點的忘記曾經的那些不愉快。
魏婉兒這麼多年去了哪里,又是怎麼過來的,這些問題冷冽都可以不問。唯有一個,卻是非得弄清楚不可。
“婉兒,當年你忽然出走,到底是因為什麼?是不是凌墨言跟你說了什麼?”冷冽抓著魏婉兒的雙肩問道。
“我……”提起當年出走的原因,魏婉兒言又止,眉眼間寫滿了為難。
“婉兒別怕,大膽的說出來,一切都有冽哥哥給你做主。”冷冽看著魏婉兒的眼睛說道。
“冽哥哥,婉兒求求你,別問了好不好?婉兒不能說。”
被冷冽到了盡頭,魏婉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果真是凌墨言對嗎?”冷冽剛剛還滿滿的雙眸瞬間覆上了一層冰霜,“是趕你走的對嗎?”冷冽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道。
魏婉兒沒有說話,趴在冷冽的懷里哭得更兇了。
還需要說什麼嗎?答案已經明了了不是嗎?冷冽百般護的擁著魏婉兒,眼底卻升騰起濃濃的恨意。
凌墨言,你還有什麼話說?
好不容易哄好了魏婉兒,冷冽的幫將腮邊的淚痕干。
“婉兒,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好。”
“你不問問我要帶你去哪嗎?”
“只要有冽哥哥在,去什麼地方婉兒都不怕。”
車子停在市郊的莊園門前,冷冽拉著魏婉兒下了車。
“冽哥哥,這是哪里?”魏婉兒看著陌生的地方怯怯的問道。
“別怕,跟我進去。”冷冽拍了拍魏婉兒的手背。
過來之前,冷冽特別設計了一下,讓幾位老友將冷爺爺約了出去。冷爺爺一走,這座莊園里除了日常打掃的傭人的之外,就只有凌墨言一個人了。
沒有了冷爺爺的庇護,冷冽倒是要看看在事實面前,凌墨言還要怎麼狡辯?
冷爺爺走的時候本想帶著凌墨言,但是想想陪著老頭子們喝茶下棋的確無聊的,所以凌墨言笑著謝絕的時候,冷爺爺也沒有過多的堅持。
冷爺爺走后,凌墨言左右無事,便一個人到書房里畫畫練字,倒也頗有樂趣。
“凌墨言,興致不錯啊?我真納悶你是怎麼做到如此心安理得的,你就一點都不為自己的所謂所謂而到愧疚嗎?”一道冰冷的男音在頭頂響起,驚得凌墨言差點把手里的筆掉在地上。
“你……你怎麼來了?”凌墨言面無的看著忽然出現的男人。
“怎麼我不能來嗎?”冷冽大搖大擺的在凌墨言對面的藤椅里坐了下來,“今天爺爺不在,咱們倆之間的帳也該好好算算了。”
深吸了一口氣,凌墨言著自己平靜下來,畢竟驚慌失措在冷冽眼里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我不覺得我和你有什麼帳要算,如果非要算,請你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凌墨言垂下眼瞼說道。
“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別做夢了,我還沒替我媽報仇,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你?”冷冽上說的風輕云淡,可看向凌墨言的眼神卻像刀子一般狠厲。
“冷冽,如果你認為我是害死黎卓媽媽的兇手,并且你也查到了一些證據,不如把我移相關部門。我想,法律自會還你公道。”
“移相關部門?”冷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頭大笑著。半晌之后,冷冽止住小聲,目狠的瞪視著凌墨言,“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呵,他對的恨竟這般的濃烈。
凌墨言在心里替自己悲哀。
“那你想怎麼樣?”凌墨言滿苦的問道。
“我媽的事,我們慢慢算不著急。倒是另外的一件事,我想聽聽你是怎麼狡辯的。”冷冽挲著下說道。
另外一件事?還有什麼事?凌墨言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卻沒有搭話。
“進來吧。”冷冽沖著門外高聲喊道。
凌墨言聞聲納悶的向門口看去,卻被翩然而至的影晃疼了雙眼,也晃疼了心。
“看看這是誰,你還認得嗎?”冷冽起走到魏婉兒邊,溫的拉起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凌墨言。
“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讓我把婉兒找回來好跟你對質嗎?現在我把人找回來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冷冽的目的鎖定著凌墨言,無邊的恨意過牙一點點兒的滲出來。
“婉……婉兒……真的是你?”凌墨言被忽然出現的魏婉兒驚得臉大變。
“當然婉兒。”冷冽重重的哼了一聲,“凌墨言,你做夢都沒想到我能把婉兒找回來吧?”
“言言。”魏婉兒躲在冷冽的后,怯怯的看著凌墨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魏婉兒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冷冽大喝一聲,“凌墨言,婉兒為什麼要向你道歉?你到底對做過什麼,讓這麼怕你?你給我解釋清楚!”
“啪”的一聲,冷冽一掌拍在冷爺爺的實木書桌上,震得上面的擺件嗡嗡作響。
“我……”凌墨言在心底苦笑,自己都不知道魏婉兒為什麼要向自己道歉,更不知道魏婉兒為什麼這麼怕,要怎麼向冷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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