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回家啊!我們就是你的家啊!走,待會兒一定會讓你很開心的。”
“我們會治好你頭痛的。”
“……”
凌霜的一群朋友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調著,言語里盡是十足的暗示意味,分明就是在說些不正經的事。
“走開,我要回家。”凌霜推開。
涂燕也覺得事有些失控,試圖上前阻攔,“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吧,不要在這兒鬧事!這人也不能隨便帶走。”
只是,涂燕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縱然是加上凌夏,也不足以抵抗這群看上去就像是小混混的人,然而,凌夏從沒想過要出手阻止什麼,當然是事不關己的態度,冷漠至極的眼神里更像是真的不會管凌霜的。
基于心底的憎恨與怨意,凌夏是沒想過要給凌霜一個庇護的,甚至,由于心深強烈的報復心理在作祟,甚至阻止涂燕多管閑事,“燕子,不要管了,這些都是的朋友,我們手什麼呀。”
凌夏一直很清楚凌霜的個人作風,大膽放.,行為開放,是一十足的壞孩。
“可是……”涂燕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是在這兒干事,有些事不得不管,尤其陸允辰待這麼好,總要給他的酒吧里惹事端才行。
凌夏仿佛明白涂燕的心思,即刻反對,“別多管閑事,他們是要離開去玩的,不在酒吧里鬧事,不是更好。”
涂燕擰了擰眉,凌夏則依然還是堅持著不讓涂燕追上去,可是凌霜被帶走的時候,口中還嚷嚷著凌夏的名字,“凌夏,帶我回去,我不要跟他們走……凌夏,求求你……”
“……凌霜這樣會不會出事啊!”涂燕是萬分的焦灼。
“能有什麼事!”凌夏不以為然,甚至在心底補充著,就算有事,那也是凌霜活該,一切都是自找的,如果真的有事,也是報應。
凌夏當真是對們一行人等恨之骨了,恨到無法原諒,也恨到可以如此冷漠至極,然而,凌夏終究是因為這一次賭氣的冷漠,之后,心里著萬般的煎熬與的痛苦。
……
凌霜在不愿意跟一行人等繼續鬼混,出了酒吧之后,就是這群狐朋狗友開始行的時候了。
“哥哥帶你去玩,玩好玩的!”
“平時就你最開放,來,我們玩大的。”
“我們繼續喝酒玩服怎樣?”
下流的話在凌霜耳畔響徹,凌霜平時是瘋狂的,可今天很不舒服,尤其還加上來了大姨媽,愈發的難至極,可對方才不會管的死活,像是要將給徹徹底底撕裂兩半那樣的對待著凌霜。
嘶吼,尖銳的聲劃破夜的沉寂,但再怎麼驚,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對于凌霜而言,一切都已經毀了。
而此時的凌夏從涂燕那兒回來后,便直接去了醫院值夜班,心說不上的難,好像潛意識里總是在想著一些事,讓無法放過自己。
甚至,居然會很輕而易舉的想到凌霜,尤其凌霜那句“凌夏,求求你”,這句話猶如夢靨一般的繚繞在凌夏耳畔,說不上的痛苦制而來。
從小到大,和凌霜是合不來的,凌霜和凌子墨更是打小就欺負,凌霜更是從來沒有開口求過什麼,可今天的凌霜卻像是中邪那般的,居然會開口求。
那句“求求你”的話,凌夏簡直是不敢相信的,可事實卻是這話那樣清晰的,明確的繞在凌夏的耳畔。
凌霜這個家伙平時玩習慣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在凌家的時候,凌夏記得清清楚楚,這死丫頭一直以來就是這麼的瘋玩,從沒個消停的,四年前是這樣的,四年后還是這樣的。
尤其,現在也算是個老手了,理所應當是不會發生什麼事的,可就在凌夏想著,胡思想的時候,值班室里傳來急促的聲音。
“凌醫生,快,快去幫忙,急診手室那邊缺人手,忽然間有一名大出的人被送來搶救,讓他們手忙腳的。”
一名護士知道婦產科這邊有人值班,按照領導的指示急急忙忙趕來索要人手。
凌夏一聽,臉張,這個時候就必須高度集中力的去幫忙,趕收拾那些不好的緒,可當凌夏看到原來急診室里送來的大出的人,那張臉居然是和凌霜那麼相像時,凌夏就僵在那,一不的,的冰冷從頭至腳的竄上來,冷得好像要將給冰封了似的。
怎麼會是凌霜?
怎麼會是!
這一刻,凌夏不想承認是凌霜,寧愿自己看錯了,可再怎麼憎恨凌霜,也不可能不能把給認出來,就是,切切實實的是。
凌夏耳邊更是有無數聲音嚷著,“聽說是被人強J了,大出,能不能救活完全是個未知數,只能盡力而為,但子.宮是絕對要切除的。”
急診手室的主治醫生經驗很老道的在分析的況,所有在急診室值班的人都是積極急切的推著凌霜前往手室,凌夏卻挪不一個步伐,就那樣停留在原地,看著手車被快速的推向急診手臺。
不,不是的,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看錯了。
不是凌霜。
心下掠起無數個否認的話語,但每一個否認都是無的在提醒著,是凌霜出事了。
“凌醫生,快,別愣著啊,時間迫。”
急診科室的護士給凌夏提個醒,凌夏卻無論說什麼就是這麼個走神,靈魂出竅的神態,腦海中不斷的翻滾流瀉著凌霜在酒吧的形。
凌霜在酒吧的時候,是求助過的,當時,那樣的無無義,甚是還不讓涂燕去幫忙,自己冷眼旁觀也就算了,還拖著涂燕不讓幫,多麼自私自利的行為,可就是這種自私自利,報復的行為,讓凌霜居然被強J了,甚至手還要切除子.宮,這對一個人來說是何其的痛苦,是一輩子永遠也忘不了的痛……
吸鼻間的呼吸,對凌夏而言,猶鋒銳的刀刃在一刀一刀的割著凌夏的心臟,生生的凌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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