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也是無所謂的態度,是有前科的人,做過四年牢,這都是事實,但表面上的無所謂敵不過心的介意,原來還是會很痛,還是會很難得好像撕裂一般。
只是,必須在這樣的環境中學會堅強,學會忍耐,凌夏原本是經過科想找當年替陸允辰手的胡醫生,聽說已經晉升為科主任,手做得可是越來越湛了。
不過,當年也幸虧胡醫生的手做得很好,才讓陸允辰留了一條命,而凌夏沒想到經過他們科住院部的時候,居然有一道聽起來十分囂張的聲音傳過來,令頓住了步伐。
“喂,你給我過來!”
這聲音霸道,無比霸道又驕傲,甚至,凌夏幾乎會很不由自主的想到陸清清,想起和陸清清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同樣是囂張跋扈的。
想到這里,凌夏頓住了步伐,有些疑的向科住院部,這邊是高級VIP病房,能住得上這樣病房的人一定是份不菲的人。
“喂,你過來。”對方的確是足夠囂張,哪怕是在面對穿白大褂的醫生,也是這麼惡劣至極的態度。
“你……我?”凌夏滿面的疑滋生。
“不是醫生嗎,你過來給我看看,為什麼在配合你們打針吃藥了之后,心臟還是這麼痛!你們都是蒙古大夫吧!”
躺在高級VIP病床上的傅家維顯然是既生氣,又不滿,而凌夏則聽得有些一頭霧水,不過在愣了幾秒之后,約覺察到了他的意思,“我不是……”
不是科醫生,學得不是這一科的,當凌夏正要這麼說的時候,對方驟然的很沒有禮貌的打斷,“你不想承認自己是蒙古大夫吧,不想承認就馬上給我滾過來,給我看看傷口,你知道我待在這兒一天得賺多錢嗎,你不知道我是誰啊!該死的!慢吞吞的!”
傅家維是個脾氣暴躁的家伙,火氣很大,說話的口氣更是犯沖得要命,面對凌夏是兇神惡煞之態。
凌夏一向不喜歡這樣的人,當初和喬凱澤認識的時候,他同樣是很囂張跋扈,讓人異常討厭的家伙,只是沒想到到后來他居然會為自己的朋友,當然,凌夏也很清楚喬凱澤的本質是不壞的。
而居然是那麼的走運,再次遇到這樣的惡男,尤其這人比喬凱澤還更讓人看不順眼,長了一張妖孽的面容,帥氣得特別變扭,至那樣的帥氣俊逸不是喜歡的,甚至是厭惡的。
凌夏的脾氣也沒有因為這四年的牢獄而有所改變,看不順眼的,依然還是會很直接的說,“我不管你是誰,辱罵別人就是不對,你真要是想快點康復的話,就安心在這兒休養,等到你完全康復的時候,醫生自然會讓你出院。”
“夠了,說這些惡心的話!我就罵你了怎樣!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傅家維反反復復的問詢,口氣狂妄得很,尤其使出來的神更時傲慢至極,完全審讀的眼神飄向凌夏,強勢惡劣到不行。
“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誰嗎!”凌夏冷不丁的反問,語聲冷淡,投向傅家維的眼神是那樣的冷漠,好像是在告訴傅家維,他在的眼里就是一個爛人,超級爛人。
媽的!
傅家維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忽視過,慣了被人前擁后呼的寵著,慣著,伺候著,這會兒被一個死人徹底的忽略,傅家維是那樣的惱怒,“裝吧,跟我裝是吧,擒故縱的。”
“呵呵。”凌夏笑,真的忍不住發笑,取笑這個男人的胡思想,“你是不是有點想太多了,我干嘛要裝啊,我不認識你是事實啊!我想,我沒必要認識你吧,我是產科那邊的醫生,不是你們科這邊的,你不歸我管,也請你別對我呼來喝去的。”
什麼玩意!
凌夏不悅到了極點。
“現在的人都怎麼了,裝作是你們的拿手戲是吧,我,傅家維,你不知道?你說你不認識?”
傅家維冷笑,嘲諷意味十足,原本的心臟疼痛瞬間好像消失殆盡了,剩下只是滿滿的憤怒。
凌夏聽聞,眉梢不由自主的攏得,視線是那樣專注的落向自稱他是“傅家維”的這個男人上,萬般認真的眸,真想好好的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神有點問題,應該送去神科看看才對。
面對凌夏那樣無比專注又“花癡”的神,這會兒傅家維倒是心底有了那麼一縷縷歡雀,怎樣,終于狐貍尾要出來了嗎?
“先生,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要是有問題的話,就要吃藥打針,配合醫生治療,這樣才能早日康復出院。”凌夏鎮定不已,在醫院到瘋言瘋語的人,也不要驚訝,畢竟這樣的地方不是一般人可以長期待下去的地方,當醫生之前就是要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去面對種種不同類型的人。
“媽的,找死!你是哪蔥啊!居然還敢說我腦子有問題,你是ALEX那邊過來的,專門來黑我的吧!”故意和他唱反調,故意要氣他惹他心臟痛對吧。
“……”凌夏這一刻腦子里進的信息量太大,完全不能很好的整理這些訊息,什麼ALEX,什麼黑,簡直這個人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癥,“喂,我說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的主治醫生是誰,我去把他請過來給你腦子好好的看看,不對,應該做個CT全掃描看看才行,確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幾乎是不可理喻到了極致。
凌夏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長得是那種小鮮的臉,確實是可以遭小年輕喜歡的面龐,可為什麼怎麼看,怎麼就是很欠揍的樣子!
“跟我裝傻啊你!給我馬上辦出院手續,我要出院,還有,我要告你,告你擾病人的休息時間,還對我人攻擊,我看你是急切的找死!”跟他斗,想死了啊!
“你還是休息吧,休息了或許才能清醒點。”凌夏不想和一個瘋子在這兒瘋言瘋語的,可沒想到對方顯然是發飆了,“給我站住,想就這樣走人,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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