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陸正宇取消婚約,與陸家徹底劃清界限,這一直是凌夏心里所盼著的,可當真的了事實這一天,凌夏才愕然發現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樣快樂,甚至是悲傷的,覺得自己是個很可惡,又可恥的家伙。
而凌夏與陸正宇取消訂婚的消息,被父親與繼母知道后,兩人不僅僅是震驚無比,更是憤怒到不行,“凌夏,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清楚和陸家取消婚約的結果嗎?到時我們凌家就真的完蛋了,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凌家的公司破產,你也是凌家的人啊。”
“是啊,夏夏,我知道你委屈,陸正宇結,連個話都不能好好的說,你嫌棄他也是有可原,他的確配不上你,可夏夏,你要明白,陸正宇也是有不可取之,有不優點的,至家世好,脾氣好,格好,人嫁人圖什麼呀,不就圖個安逸又富裕的生活麼,陸正宇雖然有點生理缺陷,但應該會在婚姻里忠于你的……”
繼母秦如靜也好言相勸,字字句句里盡顯著是好后媽,把凌夏當自己孩子對待。
“凌夏,我絕對不會讓你再胡鬧,你跟我一起去陸家賠禮道歉,賠罪也好,磕頭也好,總之不可能與陸家解除婚約,你一定要為陸家的媳婦。”
凌國明毫不為自己兒的著想,也不管到底有什麼難言之,就是不由分說的扯著凌夏往外走。
“夏夏,聽你爸爸的,不要任,現在我們沒有任的資本。”秦如靜亦是那麼的著急,就怕凌夏還真是胡鬧得斷了和陸家的關系,凌家的公司要是斷了陸家的扶持,那便是徹徹底底的敗了。
“夠了,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是姓凌,是凌家的人,可你們有把我當是凌家的兒一樣培養嗎,爸,我真的是你的兒嗎?這些年來,你對我怎樣,你心里清楚吧!還有你,鳩占鵲巢,在我媽還沒去世之前,就勾引我爸,我恨你們,我恨死你們了,我是不可能讓你們如愿的,想讓我嫁給陸正宇,為你們以后好富裕的生活做鋪墊,不可能的!別做夢了!”
凌夏這一刻是豁出去了,也是惱怒到了極點。
他們從不把當家人對待,自己又何必自作多的還認定他們是一家人。
很生氣!道不盡的火焰在心底“嗤嗤”蔓延開來。
凌夏回憶起自從母親死后,秦如靜住進他們家里的事,每一件不痛快的事都如千千萬萬斤重的在的口,令息困難……
“夏夏……我沒有啊,我一直把你當親生兒一樣對待,你和子墨,和霜霜,你們三個在我心里都是一樣的分量。”秦如靜心底明明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焰,卻還是極力的說好話,扮演著大好人的角。
“既然是一樣的分量,你讓凌霜嫁給陸正宇啊,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由我一個人來背負起凌家興衰的問題!我告訴你們,我不樂意了,我不要再干這樣的傻事了!從今開始,我和你們凌家一點關系也沒有!”
凌夏仿佛在回家之前就已經想得很清楚明白了,此時是那樣的決絕,的決定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凌夏,你給我站住!只要你走出這里,你就真的不再是凌家的人,你給我想清楚了!”凌國明火氣很大,急聲厲喝的怒斥。
可無論他們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凌夏的決心,拎著行李離開時,在凌家的門口卻遇見了凌子墨。
凌霜和凌子墨是龍胎,都是秦如靜的孩子,他們姐弟兩個與凌夏是同父異母的關系,然而在凌夏眼中,沒有兄弟姐妹,從來就不承認他們兩個。
凌子墨是凌家的獨子,囂張跋扈,好吃懶做,簡直就是家里的霸王,見到凌夏包袱款款的走人,剛才那番對他母親的話,凌子墨也聽到了,這刻對凌夏是兇神惡煞的,“死丫頭,忘恩負義的小J人,這些年,要不是我媽一直疼著你,寵著你,你有今天嗎!不但不懂得恩圖報,還欺負我媽,你這個娘們找死啊。”
凌子墨已經揚起了掌心,眼看著就要朝著凌夏的臉上呼過去,而凌夏似乎對他早有防備,他們母母子三個人欺負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以前只要不是過于欺人太甚,凌夏也就算了,而到了如今,仿佛一切都不能忍讓。
凌夏在阻攔著凌子墨的掌時,起手中的行李箱也狠狠的朝他砸過去,“王八蛋,欺負我已經欺順手了對吧!你給我聽好了,以后再來找我麻煩,我會拼命的,大不了我和你同歸于盡,你給我小心點,像我這樣一無所有,無牽無掛的人,什麼事都能干得出來的!”
凌夏是真的豁出去了,凌子墨更是防不勝防,沒想過凌夏這回出手不但狠戾,更是無無義,完全不計后果的,行李箱就那樣砸過去,砸中了凌子墨額頭的一角,霎時眉骨溢出汩汩的鮮,凌子墨也在這一剎那像是被砸暈了,腦子沉甸甸的重,鼻尖在嗅到濃腥的味時,頃刻驚出聲,“啊……流了……媽,爸……你看凌夏這個瘋婆子……”
“是,我是瘋了,而且瘋得不輕,不要惹我,凌子墨,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再惹我。”
凌夏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每一個字眼里都滲著凌夏的憤慨,杏眼圓睜的瞳眸里蓄著殷紅之,無比嗜,仿佛若是可以的話,真的可以手手刃了他們母子兩個。
“凌夏,你這個死丫頭,子墨是你弟弟,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你給我道歉,馬上道歉!”凌國明氣得渾抖,面也發白。
秦如靜見兒子傷了,哭得跟淚人似的難傷心,始終在凌國明面前狐貍尾藏得非常好,“夏夏,你有什麼不快就沖著我來,你怎樣對我都沒關系,可子墨還小,他脾氣犯沖,你當姐姐的不應該和他計較的。”
“媽……越流越多了,媽,我會不會死啊……”凌子墨生慣養,一點點疼痛就哭天搶地的。
無論是凌國明,還是秦如靜把他當寶一樣的伺候著,夫妻兩個急急忙忙的送他上醫院,就怕他這顆凌家的獨苗有任何的閃失……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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