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駱銘一行離京之后,慶元帝就一直等著他們戰敗的消息。但左等右等,等來的都是他不想要的捷報。
作為帝王,慶元帝對于下頭的臣子多都是有些了解的,水至清則無魚,那些個中飽私囊的事兒,要說他是完全不知的,那也是不可能的,但程度如何,他并不曾讓人細究,因為他并不大在意,這些個大大小小的貪,都是他留給下一任帝王的財富。畢竟他們貪的那樣多,那是這輩子都花不完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時候,不過一道圣旨,他們所有的努力都會變國庫的一部分,他們累積的財富越多,慶元帝就越高興,至于百姓如何,慶元帝覺得他的年紀已經太大,沒法兒管那麼多了,讓他們自求多福便是。
‘調糧令’形同虛設,若不是駱銘和楚恒的努力,駱家軍只怕是要著肚子上戰場的,現在雖不至于吃飽喝足,但也不至于得沒有還手之力。因為軍糧數量的短缺,在天氣尚暖,山間樹林尚有野活的時候,駱銘是允準手下士兵自行離營打獵的,只要能按時歸營就行。
“他們說常進山的獵戶發現了熊的蹤跡,下頭有些人有些按捺不住,想去試試,你想一同前往嗎?”
“熊?”一聽到這個字眼,駱銘便皺了皺眉頭,“若是山、野兔之類的,他們但去無妨,但是熊,還是算了吧,現在雖然是休戰期,但對方在休養生息,咱們總不能因為這樣的原因損失兵力。”
“你就是太張了,他們又不是傻的,一群人一道去,要是真打不死,難道還不會跑嗎?那可是熊啊,自從這天氣冷下來以后,好些時候沒有吃過新鮮的了。”說著話,楚恒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聽你這意思,是你也想去?”
“咳咳咳,那個……不是閑來無事嘛,再說了,我這樣百步穿楊的人不去,讓他們一群只知道拿刀砍的去,豈不是很吃虧嗎?”
說到最后,駱銘也一同前往,卻不是因為和楚恒一樣對‘熊掌’興致,而是為了看住最近看著越來越不靠譜的楚恒,就怕他一時興起,做了錯誤的決定。
至于攔阻,駱銘不是沒有想過的,只是前頭已然開了先例,當時是因為糧食匱乏,現在軍糧日益短缺依舊是個問題。況且這事兒是楚恒想要做的,楚恒這人,鬼點子最多,便是今天他功攔阻了他,明日后日,他們在這兒扎營的每一天,他都有可能帶著人離營去獵熊,與其讓他準備不周全地去,不如他在一旁同行。
本來是為了獵熊上的山,上了山之后,駱銘等人卻發現,這山上的獵其實比想象中的要多。一路走來,是野兔,就抓了十幾只,雖然山表面覆蓋著未化的雪,此時兔子的皮又都是雪白的,但肚子里頭油水一直匱乏的一群人,那是一個比一個眼綠,一個比一個眼尖。作上,也一個比一個迅捷。
眼見著就快人手一只兔子了,駱銘開了腔,“若你們還想繼續往深山里頭去,就先別抓兔子了。”一來是抓了就得帶著,那兔子看著不大,但多也是有些份量的,時間一長了,再輕的東西拎起來都是吃力的。他們食不夠充足,力本就不大夠這冷天的消耗,又‘負重’爬山,駱銘覺得有些不妥。
“對對,還是不抓的好,兔子被咱們打了,總有傷,這腥味這麼濃,會引來山里的野的。”駱銘說完之后,一個士兵附和道。
“這有什麼可怕的,我們這兒不是正在找山里的野嗎?它自己來了不是正好?省得咱們去找了啊!”另一人不以為然地說道。
“聽駱銘的,別再抓兔子了,不然一會兒真獵到了熊,你們還得選擇是要熊還是要兔子。”
眾人細細一思索熊的個頭和重量,頓時都有些悻然地把弓箭背回了后。
“其實咱們也可以先把這些兔子吃了,填飽了肚子之后,再繼續上山獵熊。”一人出言建議之后,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附和。完全忘記了他們離營的時候曾經允諾過那些個日夜相,一塊兒上陣殺敵的弟兄們,有難同,有同吃的。
本來在前頭給他們帶路的獵戶,在聽他們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的話后,轉過了頭,“各位軍爺,這個……我說的地方,那再往前幾步就是了。我今天也沒帶弓箭,就是純粹給您幾位帶個路的,您幾位就繼續往前去就,我就先下山了,昨天獵到的獵我還要帶到城里頭去賣掉呢,要是去晚了,可賣不到好價格了。”
“行,那你去吧。”楚恒很爽快地揮了揮手。他本來的意思,也就是讓這個獵戶來帶個路的,如果他一直跟著的話,指不定真打到了熊,還得分給他,這會兒他主提出離開,那是再好不過的了。無非是真打到了熊,到時候給他送點兒帶路的銀子過去。銀子,楚恒是真不缺,前幾回在那些個員后院順了不,他們這銀子來路不正,也不好大聲嚷嚷,只能吃啞虧,這一點,是讓楚恒覺得最高興的。
看著匆匆而去的獵戶影,駱銘的眉頭微微地蹙起,“這個獵戶,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誒?”楚恒正在研究那個獵戶剛才指的路線呢,聽駱銘發問,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老實回答了,“還能是怎麼認識的。咱們都……嗯嗯,缺的是油水不是銀子,前幾日他們跟著村里頭的人去外頭趕集的時候,正巧遇上了這獵戶,從他那兒買了不獵,哦對,就是前幾天吃的那些個烤兔,那基本都是從他那里買的。”
“他一個人,打了那麼多兔子?”
楚恒失笑,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駱銘,“那肯定不是一個人了。他們村子里頭又不止他一個獵戶,不過其他人沒有他那麼能說會道,所以估計就把所有人打的獵都集中到一起,讓他一塊兒帶出去,賣個好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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