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的有道理,王爺您說什麼都是對的。我無話可說。”柳淺染氣呼呼地扭過頭去,方才那麼炸就算了,現在還是這麼一副態度,在面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簡直可恨。
“嘿嘿,本王不走,有娘子的地方才是家。”宮玄夜朝著柳淺染湊了過去,一副不要臉的模樣,跟那個傳說中的活閻王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柳淺染翻了一個白眼,抱著雙手,抿了抿,偏過頭去,不說話。
早就發現了,自從陛下給二人賜婚之后,這宮玄夜便變得更加沒皮沒臉了。
桑月在一旁看的十分無語,原本想說句話,然而沒想到才微微一,角便狠狠地了一。
便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咳咳,那個……桑月,去門口風。”畢竟他現在不適合被人發現。
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里,他此刻應該是不在京城的。
“是,主人。”桑月乖巧地轉離去,出去的時候,還是分心地給二人帶上了門。那個小心翼翼的模樣,看的柳淺染差點一口老吐了出來。
“染兒想問什麼,現在便問吧。”等桑月出去,宮玄夜便一臉溫的看著柳淺染,輕聲問道。
本來這一聲染兒就已經夠讓惡寒的了,此時再來這麼溫的聲音,簡直讓想破門而出。
桑月,不如我跟你一起去風罷了。
“王爺想告訴我什麼,直說便是。”柳淺染嗤笑了一聲,低頭喝茶,并不看他,“王爺是大人,不是什麼事淺染都能夠過問的。”
“你可以。”宮玄夜突然糾正了,接著就,正道,“你是我的娘子。”
“未過門的。”對于他的措辭的糾正,柳淺染也跟他一樣執著。
“不管是未過門還是已經過門,你都是我的娘子。”宮玄夜眼底出一抹深沉地笑意,看得柳淺染十分無語。知道這人的想法是不可改變的,也不想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小事上面浪費時間,便隨他去了。
“那王爺便說吧,我洗耳恭聽。”柳淺染淡淡吐了一口氣。
“還記得上一次景兒吃了太子給的糕點之后,發藥,那時九皇子及時出現的事嗎?”
宮玄夜并沒有正面回答他之前的問題,反而抬頭看著柳淺染,抬眸,道。
“你的意思是……”聽他這麼一說,柳淺染突然想起來,上次那離炎風不是明明……
“我從未離開京城,押送糧草去容昭邊境的,是一個替。”宮玄夜一個點頭,驗證了柳淺染心中的猜測。
“那,王爺怎麼知道我會被人行刺?”其實一開始,對于這些刺客的來歷,柳淺染多能夠猜到,但是剛剛聽了宮玄夜的話,這下,也有些拿不準了。
“你呀……”
宮玄夜這一聲,帶著七分無奈,三分寵溺。
“嗯?”然而柳淺染并沒有察覺,抬眸,不解地著他。
“你非要解決這個案子,那作案的人怎麼能放過你。”
柳淺染恍然大悟,隨機繼續皺眉,再次疑道:“不對,他們的消息不可能這麼靈通。”
這怎麼可能,前腳才決定繼續調查這個案子,不破誓不罷休,后腳那些江湖門派便派來了刺客。
而且這個村莊不比京城,消息那麼閉塞,這怎麼可能呢。
“染兒難道就沒有考慮過,也許對方足夠了解你呢?”宮玄夜斜了下眼睛,別有深意地著,問道。
“認識的人?”柳淺染心底更加疑了。
宮玄夜長嘆一聲,面復雜地做了一句總結:“這個案子很簡單,也足夠錯綜復雜。染兒,我不建議你繼續追查下去。”
怎麼?“王爺你也怕了?”柳淺染抬眸,好笑地著他。
“我是說,你若是不想查,這件事,我可以盡快為你理好。而且我跟你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以后再也不會有人被殺了,陛下那邊,也可以正常差。”宮玄夜說完,停下來看著,一般道。
“如何?”
雖然深知以柳淺染的子,不一定會同意,但是他實在是,不想讓再陷危險之中。
所以想賭一賭。
“我拒絕。”柳淺染不假思索地回答。
“為何?你就不考慮一下?你當代不是還在詢問我這個案子的事,我告訴你和幫你解決,都是一個道理。”宮玄夜心有些失落,但還是繼續循循善。
“因為我突然開竅。”柳淺染沖他盈盈一笑,道,“王爺不是說,憑我自己的能力查出來的案子才是真本事嗎?現在,我想通了。”
“其實,你可以不想通的。”宮玄夜好想打死說剛才那句話的自己,當時顧著不讓知道那件事,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如今,竟然讓鉆了空子……
“遲了。”柳淺染冷冷道。
“染兒……”宮玄夜得聲音不由得了下來,開始采取懷戰。
“沒用。”柳淺染依舊不為所。
宮玄夜盯著的臉龐,瞇著眼睛,也開始沉默。
就這樣,二人隔著一張桌子坐了許久,最后,終于還是柳淺染忍不住開口了,因為宮玄夜看著自己的眼神太過于……意味深長。
看的心里邊都有些的。
“王爺……”
“你別后悔。”宮玄夜只撂下這麼一句,臉便又開始深沉且復雜。讓柳淺染實在捉不,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原本想問一問,但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拉不下這張臉,便把快到邊的話給生生吞了回去,改為一句:“放心,一定不會。”
口而出,行云流水,如此流暢。
聽得宮玄夜嚨一哽,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良久,才嘆了一口氣,道。
“既然如此,我便給你一個提醒。”
“王爺請說。”對于對案子有幫助的提醒,柳淺染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不要相信你的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到的,上次丞相在大牢之中突然暴斃的事,你應該不會忘記吧?”宮玄夜幽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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