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教唆主子一步步落有心人的圈套,吃里外。如何,太子殿下以為,這些罪名夠了嗎?”
離炎墨正要回答,百里靈卻高聲道:“我沒有,殿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靈兒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哪里有本事會做姐姐說的這些,嗚嗚嗚。”
見百里靈哭這般傷心模樣,離炎墨心里心疼得,急忙好言勸了一陣:“靈兒別怕,我會救你出去,定不讓你被這惡毒的人宰割。”
惡毒的人?柳淺染冷笑,人人都知道百里靈年紀小,子惹人疼,又有幾個人想的起來也不過是十五歲的年紀,為何百里靈是被人欺凌的弱姑娘,而就是那個壞事做盡的惡人。
明明真正壞事做盡的,是眼前這個比蛇蝎還要毒的人。拿著一副皮囊欺騙了所有人,害了將軍府一家。
“柳淺染,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百里姑娘,開個條件吧?”
柳淺染冷笑:“太子殿下,你認為將軍府有什麼是需要你來施舍的。”
離炎墨認真想了一會兒,發現還真沒有。柳淺也不想跟他廢話,徑直染喚來邊的人:“管家,按照家中的規矩,百里靈這般行為,應該如何責罰?”
管家仔細想了想,才道:“先重打二十大板,倘若毫無悔意,再繼續用其他的方式責罰。”
柳淺染滿意地笑了笑,吩咐家丁趕去拿板子來。
其實將軍府哪里有這條規矩,不過是跟管家一唱一和,共同演了一出戲罷了。不過這管家倒也足夠聰明,也足夠配合。
不出片刻,家丁已經把板子拿來了。看著那塊足足有一尺寬的厚重板子,百里靈不一陣害怕,急忙求饒:“小姐,靈兒真的不知我究竟錯在哪里。如果靈兒哪里惹小姐不高興了,我給你道歉賠罪,請你放過靈兒吧。”
柳淺染斜眼,淡淡地看著,等著把最后一個字說完,仍舊不為所。
“殿下,殿下幫幫我,嗚嗚嗚……”
聽到心姑娘的呼喚,離炎墨哪里還沉得住氣,上來就護著百里靈,沖柳淺染喝道:“柳淺染,你今天若是敢一汗,我讓你不得好死。”
柳淺染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好笑地著他:“我說太子殿下,你是不是為了這一個小小的婢子,昏了頭了,竟然連自己的份都給忘了?”
離炎墨一愣,不知這話是何意。雖然不知道,卻無法容忍這樣沒上沒下,大聲斥責:“柳淺染,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
柳淺染抬頭看了看日頭,繼續道:“眼看著丞相府的宴會要結束了,等家父回來,恐怕是要讓他進宮一趟,將殿下的所作所為都匯報給陛下。堂堂太子,居然為了一個將軍府的奴婢,跟自己的前未婚妻堂上爭執,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的眼神悠悠的,藏著一深不見底的險笑容:“你說陛下若是知曉了這件事,日后會如何看待殿下?”
離炎墨心里一怔。
他之前已經因為跟將軍府退婚失去了一大登基助力,如今又因為百里靈鬧出這樣的事。他的父皇最看中的就是這些兒子的作風和皇室面,所以他真的不敢想象,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后果會如何。
“來人,立即責打百里靈二十大板。”柳淺染趁離炎墨愣神間,給邊的人使了一個眼,兩名家丁立即上前拉開了離炎墨,剩下的人則把百里靈按在地上。
重重的板子很快打了下去,百里靈瘦弱的軀承不住這沉重的打擊,發出變了聲的哀嚎,和哭喊,里不停向柳淺染求饒和向離炎墨求救。
聽著百里靈這凄厲的哭喊聲和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柳淺染噎了一聲。
百里靈,這點痛,和前世的我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麼。
這不過是個開端,好戲,還在后頭呢。
離炎墨反應過來,急紅了眼,想要上前阻止卻發現自己居然被兩個家丁架住了。不由咬牙:“柳淺染,你好大的膽子。我堂堂一國太子何等尊貴,你竟然讓幾個下人這般攔我。”
柳淺染不為所懼,看了他一眼后,毫不客氣地反擊回去:“太子殿下稍安勿躁,我家的下人也不會傷到你。再說,等陛下知道這件事之后,恐怕你就沒心思理會這種小問題了。是殿下先影響我罰下人在先我才出此下策,怎麼看我都不是理虧的人。”
“你……”離炎墨聽著百里靈越來越大聲的哭喊,咬牙切齒。看著柳淺染,一臉仇恨,恨不得上去撕碎了。
這個人,居然敢拿父皇來威脅他。真當他沒有法子治了嗎?
“慢著,別打了,我要將百里靈帶回太子府。”
柳淺染抬手,制止了手下人的作。百里靈的哭聲漸漸消了,整個人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十分委屈地看著離炎墨。
“殿下……”
“太子言下之意是,你要將百里靈這奴婢從我將軍府帶回去,從此以后讓待在太子府?”
離炎墨一怔,這人說話非要這麼難聽,針對百里靈,心里對更加厭惡了起來,但不得不點了點頭:“沒錯,說罷,你要多錢?”
柳淺染掩笑了笑:“太子殿下客氣了,你想要直接帶走便是,反正百里靈的賣契在我這里。的價錢和去留都由我決定,太子既然誠心想要,我便大方點,不要你的錢了。”
離炎墨心想事總算有了個結果,喜上眉梢,正要說,誰知那百里靈卻突然猛的起,道:“我不愿意!”
“靈兒。”離炎墨見搖搖晃晃的樣子,急忙上前要去扶。
百里靈虛弱地靠在離炎墨懷里,看著柳淺染,一臉被糟蹋了的表:“小姐,靈兒雖然是個下人,但也是有尊嚴的,絕不是一件可以隨便拿來送人的商品。您讓太子殿下分文不取把我帶走,手中還握著我的賣契,這無異于將我像一個奴隸一樣送人。”
柳淺染看著:“那你以為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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