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緒給平復了,霍盛人把視頻送去薄家,而后想來想去還是沒想到是在什麼地方聽過董明朗的這個名字。
于是乎……
霍盛給在部隊里霍君卓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霍家大姐似得很疲憊的樣子,說話的口氣著一殺氣,大有“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說,否則就得死”的覺。
“姐,你怎麼了?”霍盛小心翼翼的發問。
開玩笑,他姐不發脾氣是好的,可一旦發起脾氣來大殺四方啊。
必須注意啊。
“沒什麼,就是部隊改革的事,有些人覺得自己現在找了個靠山,要出來撒野了。”霍君卓顯然對這個撒野的人相當之不滿,不過這些話也不能跟霍盛多說,便岔開話題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姐,你有沒有聽說過董明朗這個人……”霍盛皺眉。
隨后,電話里就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霍盛從這段沉默中也意識到霍君卓知道這個董明朗的人,而且這個人給的印象極其的深。
又過了一會兒,霍君卓才沉聲問道,“你是怎麼突然想起跟我打聽董明朗的?”
“是這樣的,今天下午的時候咱爸突然就跑我這里來了,只待了半天,晚飯之后就的跑了。”霍盛解釋道,“我問了他徒弟,小孩說咱爸是去找董明朗去了。”
“……”霍君卓嘆了口氣,不意外道,“爸就算現在不去找董明朗,遲早還是要去的,這件事你暫時別管了,我待會兒派些人去。”
“派人過來干什麼?現在咱爸也人都不知道上哪去了。”霍盛不解。
“墨家被上面的人盯上了,接下去可能有大作。”霍君卓不屑的冷哼了幾聲,“前段時間你不是替一個戲子出頭跟墨家干上了嗎?墨家老頭子睚眥必報,遲早要來找你的麻煩。”
“人家是國民男神。”霍盛無語天。
霍君卓淡淡的來了句,“你現在是在反駁我說的話嗎?”
“不是,姐,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霍盛瞬間就慫了,隨即又問,“咱爸跟那個董明朗的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吸了口氣,霍君卓似是在住自己的狂躁,耐著子道,“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你還在尿床難怪不記得,當年咱爸剛進特殊部隊的時候接的頭一個任務就是去追殺頭號危險分子,這個人就是董明朗。”
說著,磨牙道,“那會兒咱們家跟之前下臺那位斗的很厲害,他想拉攏我們進他的陣營,但是爺爺看不過他的為人就拒絕了,本來去執行這種極度危險的任務不該落在咱爸的頭上,是那位為了比我們就范,故意這麼做的。”
然并卵,霍盛的爺爺原本是想找個法子回避一下這個任務。
可霍盛年輕氣盛對自己自信到了自負的地步,不等他爺爺“活”回來,就提前帶著部隊去執行任務了。
結果很慘。
除了霍盛活了下來,他帶出去的人都死了,他自己也丟了半條命。
為了能保住他,霍家不得不從第一線退下,放棄了當時可以更進一步的機會。
而后因為投靠的方向對了,霍家才慢慢的好轉起來。
“……咱爸因為這件事一直都很疚,三天兩頭不在家里,滿世界跑就是為了找董明朗替那些死去的戰友報仇雪恨。”霍君卓嘆氣,“董明朗就是咱爸心里的一刺,不拔掉,他就是死也不瞑目。”
“可是,現在不比當年,爸這麼單打獨斗,我擔心……”霍盛對自家爸的安危憂心忡忡。
就在剛才霍君卓說起當年的事的時候,他才想起來……
很小的時候,有一次他路過老頭子的書房,從開著的門里看著他那個威嚴的爸爸,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蹲在墻角哭的很傷心。
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只要拍了軍徽的照片,二十幾個排列兩排,放在一張長著青苔的木桌上……
只是看一眼,霍盛心里就跟被人拿手揪了似得,有種快要窒息的覺。
現在他知道了,這是沉重的悲傷與憤怒……
保家衛國的戰士,竟然就這麼死了,不是單純的死在戰場,而是死在自己人的謀詭計里!
霍盛既憤怒又無奈,他知道不論是哪個行業,只要有明就會有黑暗,也許不只是他們,還有很多戰士就被那群渣渣坑了。
可這能有什麼辦法,要不你就足夠強大可以保護這些可敬的戰士,要不你就讓自己眼盲心盲,全都看不見,就這麼過著平方的日子。
“你也別著急,我手里有人可以調出去,讓他們私下去找咱爸的線索。”霍君卓波瀾不驚的說道。
“姐,你可比胡來,現在倒不是有人盯著咱家,就等著咱馬腳嗎?”霍盛連忙勸三思而后行……
霍君卓霸氣的冷笑道,“不是讓我去核實墨家的況麼,我派出去的人都是去查墨家的,他有什麼好瞎的,這位置做的真特麼不爽,剛才在會議室我就想揍他丫的!要用新的特種部隊取締特殊部隊,腦子就特麼有病!幾個新兵蛋子,老娘上去隨隨便便都能放倒幾個,怎麼跟特殊部隊比……”
大概是憋得太久了,而且的也被氣得不行,好長時間沒說過臟話的霍家大姐發了。
“……”霍盛只能保持沉默乖乖的聽著。
十分鐘過去了,霍君卓簡短的了口氣,恢復了平常的冷靜狀態,“好了,不說了,自己小心著點,別被墨家人給傷著了,否則,你不死,老娘親自去料理你!”
“是!”霍盛冷汗直冒。
心說,到底是何方神圣這麼有魅力,能把他沉穩斂多年的大姐給氣這樣啊?
按照大姐的脾氣,遲早有一天這群渣渣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老祖宗的話這麼說的,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子。
這話說的真的特別有道理!
霍盛剛慨完,藍宇忽然破門而,殺氣騰騰的撲向他……
“怎麼……”
怎麼回事這四個字就說了前兩個字,就被突突突的機槍掃聲給掩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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