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剛剛文玲說的是那個意思?
難怪李釗看到文玲跟韓帥哥在一起的時候,一點也不吃醋啊。
好不同,當然就能愉快的忽視了。
蘇雨菲興的拍拍手。
心里暗道,哪以后也能跟韓帥哥近距離的接了!
哎呀呀呀呀呀!
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呢。
瞅著自家媳婦為了另外一個男人開心這樣,薄總裁醋意大發。
臉黑的跟潑墨似得。
躲在窗簾后邊看的文玲等人,紛紛替蘇雨菲把汗。
親,省省心吧,留神你背后的黑面神啊。
當然,這些提醒的話他們只能留在心里,誰都沒這麼膽子去招惹在怒火中的薄總裁。
蘇雨菲掰著手指,浮想聯翩。
以后啊……
只要遇到了一個高值的帥哥,就告訴薄邢承,對方是個同。
那們的好是一樣的,對彼此不來電。
薄邢承就放心了。
就能讓自己的邊圍繞更多的帥哥。
今天看這個,明天看那個,后天看某個……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帶重復的。
啊啊啊啊啊啊。
蘇雨菲是想一想,自己就忍不住捂臉,笑的那一個漾啊。
忽然,從頭頂上投下一塊巨大的影。
臉上漾的笑還沒消退,蘇雨菲帶著一傻氣抬起頭,對上了一張黑如鐵的俊臉。
咦?這臉看起來好悉啊……
蘇雨菲一激靈,忙轉,板坐的筆的看著薄邢承,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
“邢承,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從你想要趁我不在,明正大觀賞帥哥開始。”薄邢承語氣森,眼神里浮沉著駭人的暗。
“……;”蘇雨菲哭無淚。
俗話說的好,一個人的標志就是不輕易將自己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由此可見,現在的度應該讓人咬一口都覺得酸牙吧。
為會變得這麼稚呢?
“看來不看著你不行。”薄邢承測測的看著,“跟我走。”
蘇雨菲跟委屈小媳婦似得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后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去哪里啊?”
沒搭理。
“……”蘇雨菲扁扁,安靜的跟著薄邢承走了。
在心里不停的腹誹,小氣鬼,小氣鬼,小氣鬼……
腹誹太過投。
以至于男人停下腳步都沒發現。
蘇雨菲一頭撞了上去,捂著自己發疼的腦門,條件反的嘟囔了句對不起。
“覺得我小氣。”薄邢承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居高臨下的盯著。
“沒有。”蘇雨菲立馬搖頭否認。
媽呀,為什麼現在連心里罵什麼他都知道了?
著薄邢承挑眉,似笑非笑瞅著的樣子。
蘇雨菲這才后知后覺,臉一僵……
剛才、貌似、可能……
自己回答的太快了,簡直是在赤果果的告訴他自己在心虛。
“……”蘇雨菲哭喪著臉,瞄了薄邢承一眼,低著頭絞自己的手指,小聲道,“我都是過過癮,也沒真的做什麼啊,干嘛老揪著不放啊……”
說著,語氣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起來,“再說了,我憋了好久了,連網上的帥圖都不讓看,太沒人了吧。”
聽著哀怨異常的控訴,薄邢承額頭的青筋啊,一接著一蹦出來。
薄邢承一把將在車門上,一瞬不瞬的盯著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很委屈?”
“……”蘇雨菲對上這張看了超過一百天的帥臉,還是不爭氣的臉紅心跳起來,隨即又自覺沒出息,道,“是,委屈,簡直不能再委屈了。”
“呵。”薄邢承輕笑了一聲,強忍怒氣道,“按你的說法,那我是不是該把書室的書都換的,不該婉拒那些宴會邀約?”
蘇雨菲猛地瞪圓了眼睛,斬釘截鐵道,“不準。”
現在知道他結婚了的人屈指可數。
在其他人的眼中薄邢承還是鉆石級的金婿,就是每天解決的宴會至也有四五場。
更別說那些打著各種旗號要靠近他的千金小姐了。
除卻那些人造的,還有小部分的天然氣質,讓蘇雨菲很有危機的。
老公怎麼必須守如玉。
見回答的這麼堅定,薄邢承冷笑,“你要見帥哥,有著充足的理由,那我見見,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我們不一樣。”蘇雨菲一本正經道。
薄邢承左邊眉挑起,“有什麼不一樣。”
“要是你出現在宴會上,是你看嗎?本就是死盯你好麼。”蘇雨菲認真臉,想到自家男人被各種如狼似虎的眼神環肆,心里就不爽。
“你就是們眼中的一塊瘦均勻的五花,們恨不得立馬把你吃下肚。”
這種形容薄邢承還是第一次聽說,起初的氣惱此刻驅散了些,失笑道,“我是這樣,那你就不是嗎?”
想到那些所謂的帥哥跟群蒼蠅似得圍繞在自家媳婦邊,薄總裁就開始狂躁了。
蘇雨菲想都沒想直搖頭,“不可能。”
聞言,薄邢承右邊的眉也挑了起來,無聲詢問般的看。
“因為……”蘇雨菲羨慕嫉妒恨的了他的口,“你帥。”
薄邢承對這個評價似乎滿意,撐在車門上的手,卸下了一點力氣,順勢往下在的脖子輕蹭。
。
往旁邊躲了躲,蘇雨菲接著不愿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丑。”
話說的不不愿的,卻著一迷之自信。
讓人哭笑不得。
薄邢承無奈嘆了口氣,他這才反省自己為什麼要跟爭執這種事?
最近他的智商是不是也被影響到了?
沒看到他兀自沉思的樣子。
蘇雨菲攥拳頭,義憤填膺的進行了總結。
“所以,我看帥哥的時候,一般帥哥都會選擇無視我的存在,危險系數為零蛋。”
頓了頓,又道,“你看的時候,一般不是對你虎視眈眈,就是故作矜持蓄勢待發,危險系數已經突破宇宙了。”
說到這個,蘇雨菲一副要咬人的兇樣。
好像面前就站著一個要勾引男人的小妖似得。
“總之,你絕對不能再生出沒的地方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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