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現在天已經大亮,屋里面的一切看的都是清清楚楚的。
想起來昨天的一幕,我趕忙朝旁邊看過去。
旁邊的枕頭空空如也,南澈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我的臉一紅……
穿好了睡,打開門走出去,聽到了從客廳那里傳來的歡聲笑語。
原來媽媽和南澈已經坐在餐桌旁邊開始吃早餐了。
南澈和媽媽之間的氣氛非常融洽,媽媽不停的給南澈夾菜。
“南澈,昨天我沒有給你們開門,你是不是壞了呀,其實我買了很多菜,都給你們做好了!”
南澈吃的也非常開心,里面滿滿當當的塞得都是食,還不停的夸贊我媽媽的廚藝了得。
媽媽的臉上都快笑一朵花兒了。
媽媽一回頭看到我已經出來了,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表現得非常激。
對于我媽媽的這種態度,我雖然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
南澈則是別有用意的看了我一眼,角勾著,眼睛里面帶著壞笑,一看我就知道,他一定又不知道和我媽媽商量什麼了,我忍不住在心里猜測,他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又達了什麼謀詭計?
媽媽招呼著我說:“夏若,你傻站著干什麼呀,快點過來吃飯呀,難道你不嗎?”
我只能走過去坐了下來。
媽媽呵呵的笑著:“昨天讓你們了一頓,我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做飯,你們看,我做了滿滿一大桌子,他們都說早上要吃好嗎?今天咱們就好好的吃,把這一大桌子的好吃的都給消滅了怎麼樣?”
看著媽媽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反駁了。
南澈非常配合,遞給了我一雙筷子,催著我快點吃。
我還沒有剛吃一口,南澈告訴我說一會要帶我出去。
我瞪著他說,“去哪兒啊?”
“一會去了你就知道了!”南澈簡短的回答了一句。
我看看媽媽,只是含笑不語。
我果然沒有看錯,在我起來之前,他們兩個一定是商量好了的,還不想告訴我。
媽媽趁我不注意的時候還朝著南澈使了一個眼。
南澈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神。
我這個人的好奇心非常重,非要著他現在就說出來到底去哪?
南澈說什麼也不說,而且還說什麼說了就沒有意思了。
媽媽趕忙在旁邊附和著說:“就是呀,干嘛非要問呢,帶你去哪你就去就行了,你不覺得充滿神更好玩嗎?”
我覺得這句話真的不像媽媽說出來的,那麼正兒八經的,看起來就像一個充滿玩心的小孩子。
“媽,你和我們一起去吧!”南澈提議。
我看了一眼南澈,他這個媽的,可是真順口,我媽現在的狀態也讓我到無可奈何,只要是我的男朋友,馬上就和人打一片了,親熱得不得了。
“我可不去,你們兩個出去痛痛快快的玩兒吧,我一個老太婆呆在家里看電視就行了!”媽媽笑著擺擺手拒絕了。
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
“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呀?你們快點告訴我,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吃飯!”
“夏若,怎麼又是小孩子脾氣呢?不吃飯怎麼有力氣玩呢?”媽媽看著我不滿意的說了一句。
南澈說:“夏若,快點把這點吃完,媽媽辛辛苦苦的做了一上午,你不吃多對不起他老人家呀!”
好了,他們現在又統一戰線了,矛頭全部都指向了我。
我只能匆匆忙忙的把飯給完了。
南澈從餐桌旁邊站起來,催促著我趕快去換服。
“是呀,夏若,你看你穿個睡像什麼樣子,時間不早了,要想多玩會兒,就得早點出發!”媽媽也在旁邊催促著。
我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轉往臥室走去。
媽媽跟在我的后面也走了進來。
“夏若,你快點把服換好,找那種簡單輕便的!”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幫我把柜的門打開,自顧自在里面挑選起來。
“媽,我也沒幾件服,你不用找了!”我說了一句。
媽媽拿出來一件運扔給了我。
“就這件吧,這件看起來還不錯,不是我說你啊夏若,你平時沒事兒多去買點服,不過今天就算了,今天穿什麼都一樣!”
“媽,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呀?”看著南澈現在沒有在跟前,我就神的問媽媽,“媽媽,南澈到底想要帶我去哪兒你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帶你去的地方一定非常好玩!”媽媽笑著說了一句。
我無奈的拿著服在鏡子前面照了照。
“夏若,你倒是麻溜點啊,時間都被你給浪費了!”媽媽一邊催促著我換服,一邊不停的嘟噥著。
“媽,你能不能不嘮叨啊!”我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夏若,我明告訴你,南澈是你這一輩子遇上的最好的男人,你要是不把他給我拿下,你想搬出去就搬出去好了!”
“媽……”我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為了南澈對我說這樣的話。
“我可是你的閨!”我撅著。
“快點換服!”媽媽不耐煩的催促。
換好了服出來,媽媽又催著我們快點下樓。
南澈和我一起從樓上下來,媽媽一直把我們送到了車旁。
笑瞇瞇的看著南澈說:“南澈,夏若就給你了,給你,我是一百個放心呀!”
南澈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媽,謝謝你的信任!”
“南澈,到底去哪?”我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南澈只是笑。
媽媽打開車門,讓我趕快坐上去。
媽媽拉住我低了聲音說:“好好的玩,多晚回來都沒有關系,夏若,有南澈在你邊,我一萬個放心,就算是不回來我也不擔心!”
我什麼也沒有說。
媽媽笑嘻嘻的把車門給關上了。
“媽,你快點回去吧!”我隔著車窗對媽媽說了一句。
媽媽對我們擺著手,轉朝樓里走去。
南澈啟了車子。
我看了他一眼。
“南澈,你一口一個媽的,怎麼那麼自然呢?”
“怎麼,難道不可以嗎?”南澈居然理直氣壯的回答。
“有什麼可不可以的,就算我不愿意,你不是也了嗎?”我沒好氣的回答了一句。
南澈看我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就閉了。
但是我還有很多話要說呢,我問:“剛才我出來吃早飯之前,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南澈回答說什麼也沒有說,就是普通的嘮家常。
我當然不相信了,說他是不是和我媽串通好了。
南澈只是在那笑。
然后我們兩個就開始討論我媽,南澈說他對我媽的印象非常好,去我回家之前他還有點忐忑,沒有想到我媽這麼好相,要知道是這樣的話他早就來了,本就不會等到現在。
“喂,南澈,現在你總該告訴我了吧?咱們到底是要去哪兒?”我最后問道。
南澈從旁邊的小箱子里面拿出來一個小毯子扔給了我。
“還有很長時間才會到達目的地,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
聽南澈這麼問,我白了他一眼,我昨晚睡沒有睡好,難道他還不知道嗎?
南澈帶著笑,眼神里面有賊賊的。
“夏若,我是想讓你養蓄銳,一會兒可是很勞神的!”
“你到底說不說啊?”我真是忍無可忍了,去什麼地方難道不能告訴我嗎?
南澈依舊是含笑不語。
“大不了就是去旅游嗎?難道你要帶我飛上天呀?”我說。
“你如果不想說的話,我還不想知道了呢!”
“睡吧!”南澈只是深的說了一聲。
我不再說什麼,把小毯子展開,往自己的上一蓋,有些生氣的躺到了那里……
本文又叫做《我的滿級僵尸女友》、《邪祟:我們中間出了個叛徒!》坊間傳聞,安氏地產突然找回了失蹤十八年的小女兒。千金歸來的盛大認親酒宴上,漂亮得楚楚可憐的小姑娘被父親討好地推到了傅氏當家,城中大佬傅天澤的面前。傅家大佬有個突發癡呆的弟弟。安家愿意把小女兒安甜嫁給他。只求傅大佬看在聯姻的份上,挽救即將破產的安氏地產。
【現言甜寵,重生,馬甲,偏執,誘哄】前世,洛喬受奸人蒙騙,親手把那個愛她愛到瘋狂的男人送上了絕路。真相大白后,她悔恨崩潰,心甘情愿赴死謝罪。重生后,他馬甲全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誓死守護自己心愛之人。嬌軟撩人,可鹽可甜。“權御景,我愛你,永遠!”***人人都道御爺偏執冷血,權勢滔天,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可無人知道,在自家嬌妻面前,他一輸再輸,卑微寵溺到了極點。夜深了。在外高冷矜貴的大BOSS可憐兮兮道:“乖,寶貝,被窩已經暖好了~” ...
【馴狼高手× 假野性 · 真乖乖小狼女】【雙向救贖/年上/成年人的愛情/聯姻/真香現場】傳聞,頂級豪門繼承人趙聿庭為情所困,因未婚妻逃婚傷心欲絕,放棄家業。為逃避以自由交換的億萬聯姻,姜家大小姐隱姓埋名,逃入邊境小鎮賣蘑菇。隨著一群大象的異常北遷,她順理成章地留在保護區,成為一名正式員工。直到與她每日相處的男人,無意見到她胸前的那粒朱砂痣。習慣沉默,從不與姜也近距離接觸他,在那暴雨夜,忽然將她困在懷中。電閃雷鳴下,他的側顏輪廓極深,男人有力的右手環在她的腰上,距離過分曖昧。他說:“好久不見,我的未婚妻。—姜也想起第一次和趙聿庭見面。暴雨滂沱,他站在落地窗前,傾盆而下的雨水模糊了他的身形。隔著那張玻璃,趙聿庭發了一個幫她逃婚的地址。即便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也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沉斂和不可親近。姜也當時覺得,一個連她面都不肯見,不惜拿她當擋箭牌,甚至幫她逃婚的位高權重者,是一輩子都不想和自己有瓜葛的。再后來,家父又給姜也安排了一樁婚事。豈料趙聿庭西裝革履,以趙家長子身份第一次公開出現在集團宴會,只為向眾人宣告。“姜也是我的未婚妻。”
寧昭自小住在傅家。 傅家人丁興旺,單是和她同輩的就有六個哥哥姐姐,因着年齡最小,長得漂亮,又討人喜歡,寧昭在傅家被寵的無法無天。 是寧傅兩家都捧在手掌心的公主。 - 傅家風頭最盛的傅四公子是出了名的待人疏離,雖是掛了一副溫和模樣,鶯鶯燕燕卻從近不了他的身。 論輩分,寧昭要和哥哥姐姐們一起喚傅堯禮一聲小叔叔。 別人都有些怕他,寧昭卻偏最親近他。 因爲旁人口中不近女色、清冷矜貴的小叔叔,總是眉眼溫柔地問她想要什麼,把所有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來。 - 十六歲那年生日,傅堯禮按例要送給寧昭一個禮物,任她挑選。 “昭昭喜歡什麼?小叔叔送你。” 寧昭眨了眨那雙勾人的狐狸眼,說:“小叔叔,我喜歡你。” 傅堯禮面上溫柔的笑隱去一點,眼睛裏盛了墨色:“昭昭,你現在年紀小。” 第二天,傅堯禮去了國外。 - 寧昭二十歲的時候,從傅家回到寧家,寧傅兩家爲她大辦酒宴,宴請京城名流。 席間,寧昭一襲酒紅色軟緞魚尾長裙,愈發明豔動人,不少名門貴婦都搶着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寧昭眼風掃到剛從國外回來的傅堯禮,笑着說:“我喜歡年紀和我相仿的。” 觥籌交錯間,傅堯禮看着面前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和她身邊走過的一個又一個男人,不知想到什麼,低頭輕笑:“昭昭長大了。” 寧昭手裏舉着香檳,眸間波光流轉:“難道小叔叔現在還要管我嗎?” 傅堯禮扣住寧昭細軟的腰,眉目繾綣。 他傾身,靠近寧昭,聲音裏像帶了蠱惑:“昭昭說錯了,以後昭昭管我好不好?” - 後來寧昭才知道,在過去的二十年,有人愛了她一日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