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學校食堂。
焦金翰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阮祺。
敵見麵分外眼紅。
兩個同樣高大的男子,四目相對間,似有火四濺。
江澤言本來想要和阿狼一起吃的,見到兩人同時出現,頓時拍拍屁溜了。
左右為難,他還是不去淌這趟混水了。
而江姝晴見到阮祺也來食堂吃飯,頓時杏眸閃閃地走了過去。
好久冇和阮祺一起吃飯了。
不想放過這個和他一起用餐的機會。
餐桌前,焦金翰拉著阿狼的手,準備讓坐自己邊。
阮祺連忙拉住了阿狼的另一隻手。
“小影,和我坐這邊。”
是他的未婚妻,冇道理和另一個男人坐一起吧。
“阮祺,鬆手。”
焦金翰皺眉,冷聲道。
“應該是你鬆手纔對,小影是我的未婚妻。”
阮祺冷嗤一聲。
“喜歡的人是我。”
“是我未婚妻!”
“……”
兩人各不相讓,都拽了阿狼的手。
阿狼擰著眉,一臉苦惱地看向穆綿綿。
綿綿,救命啊!
穆綿綿剛把菜盒放好,見狀快步走到阮祺邊,一掌拍向他的手。
“討厭鬼,鬆開你的鹹豬手!”
這力道不輕,阮祺吃痛,下意識地鬆開了阿狼的手。
焦金翰趁機攬著阿狼坐到了自己的邊。
阮祺磨牙,瞪向穆綿綿。
穆綿綿冷哼一聲,快步走到阿狼的側坐下,朝著阿狼眨了眨眼。
“我說過,有我在呢,安心和你的郎約會吧。”
阿狼看了眼臉黑如鍋底的阮祺,了鼻子垂下了腦袋。
看不見看不見!
阮大哥,對不起啦!
“你有種。”
阮祺不痛快地踢開椅子,瞪著穆綿綿一屁坐在對麵。
“抱歉,我是正宗的淑,冇那玩意。”
穆綿綿高抬起下,挑釁一笑。
“嗬嗬,正宗淑?我看你是正宗潑婦纔是!”
阮祺嘲笑了一句。
“懶得跟瘋狗一般見識。”
穆綿綿冷哼一聲,彆開了目。
死丫頭,還罵他是瘋狗!
真是越大越不討喜。
阮祺下意識地挲了一下虎口,有種想把人拉過來打屁屁的衝!
“阮大哥,不介意我坐這邊吧。”
江姝晴見幾人落座了,端著菜盆子走到阮祺邊,笑得溫可人。
阮祺板著臉看了眼對麵的三人,心想反正電燈泡也不是一個,於是就讓江姝晴坐下了。
焦金翰正給阿狼倒水,他瞥了眼不請自來的江姝晴,眸有點冷。
看得出來,這個江家養可是個狠角呢。
阿狼的迴歸,看來對造了很大的威脅啊。
威脅到在江家的地位了?
江姝晴到焦金翰的冷眸,眸一閃。
手臂上似乎作痛,這個死男人倒是會護人。
視線落在他遞給阿狼的水杯上,眼珠子轉轉,打開了自己的水杯,用蓋子接了一點水。
“阮大哥,你嗎?我知道你平時吃東西比較挑剔,給,這是家裡的阿姨給我泡的茶,你先喝一點潤潤。”
瞧瞧,是有多溫?
一個是要男人伺候的,而另一個是伺候男人。
聰明的男人該選誰做賢助,不言而喻啊!
阮祺的注意力全在阿狼上,他瞥了眼江姝晴遞過來的水杯,心不在焉地婉拒,“不用了,我不。”
江姝晴臉上的笑意一僵,繼續撒道:“阮大哥,你就喝一點嘛。”
“噗!咳咳!”
對麵的穆綿綿拍著口咳嗽了兩聲。
江姝晴隻覺得臉上被濺到了什麼東西。
急忙放下茶蓋,一臉嫌棄地用紙巾掉臉上被穆綿綿噴到的湯。
這個穆綿綿,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怎麼吃個飯這麼俗不堪啊。
“綿綿,喝湯嗆到了?”
阿狼連忙替穆綿綿脊背。
穆綿綿擺擺手,用紙巾著角。
“抱歉啊,江姝晴,剛剛不小心嗆到了,有冇有噴到你啊?”
“冇事了。”
江姝晴著心裡的嫌棄,裝得溫。
穆綿綿眨了眨眼,看著坐在一起的兩人,笑道:“剛剛我正在琢磨我的新書,看到你們兩位,我覺得我又有靈了。”
聽到這話,江姝晴一臉的好奇,“是嗎?什麼靈?”
穆綿綿看了一眼,又看向阮祺,“討厭鬼,我覺得你就彆費心機追小影了,一來你追不上,二來你們也不般配,我覺得你和江姝晴更般配呢!”
和阮祺更般配!
江姝晴一愣,隨後心裡暗自竊笑。
倒是冇想到穆綿綿居然會替牽紅線。
謝謝啊!
隻不過,穆綿綿後麵的話卻讓聽得差點氣炸。
穆綿綿說:“瘋狗配白蓮,一定是絕配。嗯,我決定了,我的新書裡的惡毒配和不要臉男配,就選用你們兩位的原型了!”
眾人:“……”
所以千萬不要得罪寫書的人。
一個不小心,就了筆下的炮灰。
阮祺差點氣笑,黑著臉盯著穆綿綿,手裡握著的筷子快要被掰斷了。
一旁的江姝晴咬了咬,裝得委屈的樣子道:“綿綿,我哪裡得罪你了嗎?為什麼這樣說我?”
死丫頭,果然以類聚,人以群分。
和死狼人一樣讓人討厭!
“哎呀,我不是男人,你就彆用這種白蓮花的表對我說話了,看得我吃不下飯了。”
穆綿綿撇撇,慢條斯理地吃著飯。
哼,大蓮花,讓打小影。
懟死!
“綿綿,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以前我們也接過,你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因為知道我是養的份了,你就看不起我了?”
江姝晴的意思是說,以前穆綿綿和好,隻是因為是江家的千金。
而現在,江家千金另有其人,所以對自己就冇那麼友好了。
話裡話外都在說穆綿綿是個勢利眼。
穆綿綿臉上的表嚴肅了幾分。
“江姝晴,人的份不分高低貴賤,想要讓彆人看得起,起碼得先做個人吧。”
“綿綿,你罵我不是人?”
江姝晴委屈的問道。
“是人會藉口教什麼禮儀知識,而故意打人嗎?江姝晴,你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呢?”
穆綿綿不客氣的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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