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忘了幫貧僧帶護品!”在我臨出門之前,小氣還刻意趕來叮囑了一句。
“你一個和尚,抹那些個東西幹嘛?莫非你要去泰國?”我停下腳步回問他。
“下個月,是夏語簾施主的生日...”小氣和尚合十低頭道。聞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包在我上了!”小氣是打算給人家一個驚喜,這個忙我要幫。拍拍脯,將事答應下來。我又囑咐了在場的人注意山莊安全等事宜,這才轉朝著莊外走去。
“那啥,你是不是打算還俗了?”走沒幾步,我又回頭問道。
“算了,當我沒問!”見小氣的僧袍又抖了起來,我連忙說道。這傢伙,修佛這麼多年,嗔戒這一關倒是始終把持不住。
“程小凡?”下了飛機,一個賊眉鼠眼的人跟著我一路走出了機場。
“你是?”聞聲我停下腳步看向這個男人。
“程組長你好,我是上的人。你我佐藤就行!”男人接過我的手上的旅行箱,然後將我朝一輛等候在路旁的紅汽車引去道。
“佐藤?你是日本人?”佐藤裡的上,不出我所料的話只有上牧。因爲我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他姓這個姓。只是中國的國安部門裡,怎麼有一個日本人的存在呢?
“不,我是中國人。不過爲了方便工作,取了一個日本的名字罷了。”佐藤將車啓,拐上行車道後對我說道。
“這裡面有所的地形圖和人員分佈況,看完之後刪掉。裡邊這張名片你拿好,遇到急況就撥打上邊的電話。這裡邊是你的房卡,住宿的地方距離所大約半個小時車程。老闆是華僑!”佐藤反手遞給我一個包兒,包裡有平板電腦和房卡名片等事。我很想問問他,他的真名做什麼。可是想想還是決定放棄,就他佐藤吧。他的真名越人知道,對於他來說就越安全。
住的地方是一傢俬人旅館,老闆是魔都人,早些年移民過來了。不過雖然換了個地方生活,但是鄉音依舊。起碼跟我打招呼的時候,他是用一口帶有魔都口音的普通話的。我的房間在頂層的閣樓裡,房間不大,但是五臟俱全。老闆說,三餐可以跟他們一起吃。這對於我來說,倒是提供了方便。因爲真要我自己去買吃的,我還真的有語言上的障礙。有人說,你不是懂日語嗎?我要說別逗了,那是當年訛人時候的事了。中國人大抵都會幾句日語,例如雅蠛蝶,一庫什麼的。會幾句,並不代表懂!這也得益於那些置於中日民間文化流的老師們,沒有們,日語不可能這麼快就流行起來。
飯後,我沒有跟隨其他的住客搭伴出去找樂子。將房門關好,我將閣樓的窗戶打開一半。點上煙靠坐在榻榻米上,就著燈開始觀看起平板電腦裡的資料。資料是以錄像的形式錄製下來的,每年,天皇所都會對民衆開放幾天。這些資料,恐怕就是那個時候錄好的。前後看了三遍,一直到我自己確認已經將地形全都記了之後,這纔將視頻資料全都刪除掉。資料並不完整,但是大概的方位和標誌建築裡邊都有。
這也可以理解,說是對民衆開放,可是皇室所也不可能讓民衆四下裡竄不是。總有些地方,是不會對外開放的。萬一人家公主皇后啥的,在換裳,你特麼一推門進去了。對吧!
做好了準備工作,我將窗戶關起來。鋪牀疊被的正打算躺下休息,就聽見走廊裡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腳步聲在我的門口停了下來,隨後有人篤篤篤輕輕在門框上敲了幾下。
“這是一點小點心,吃了再休息吧!”房東的太太穿著和服,恭謹的對我說道。一方托盤放在門口,上邊有三個小碟子。碟子裡各放著一個和果子,有紅有綠的看起來很是養眼。我跟人道過謝,端起小托盤回了屋。老闆娘替我把門關上,然後邁著碎步就下了樓。從茶壺裡倒了一杯茶,我拈起一個和果子咬了一口。裡邊出來一個小紙卷。將紙卷出來,攤開一看,是所詳盡的地形圖。圖畫得很細緻,我參照著圖紙,回想著剛纔的錄像。很快就將所部的地形全都了個通。
“過幾天,又是所的開放日了。到時候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參觀一下。不過要當心的是,沒有特別允許是不可以隨意走的。可千萬別被皇室的護衛給抓住了,那樣的話,就算大使館出面保大家,也是會很麻煩的!”第二天早飯的時候,老闆娘坐在桌邊對我們幾個住客說道。我擡頭看了一眼,覺得這番話,是在刻意提醒我似的。是什麼人,我暫時還不準。我也不打算去清楚人家的份,跟佐藤的名字一樣。其實很多事,不打聽就是對人家的一種保護。
“沒什麼好看的,我跟昨天的陪酒妹約好了,這幾天會經常去捧場的!”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幾個住客都是正常的旅遊人士。到這裡來旅遊,要麼買漫,要麼買電化妝品,要麼...反正總得買點什麼。
“你可別被人下套給坑了,聽說這裡的黑社會是合法的。到時候人家切你一手指,你都沒說理去!”同住一個屋檐下,有人自來的跟人開著玩笑道。
“午飯是回來吃嗎?”吃完了早餐,我們一起出了門。主人從屋裡追出來,躬在門口對我們招呼著。
“不回來了!”我們幾人異口同聲的答道。男人嘛,來了這地方總要去找點樂子。回來吃飯,無疑會讓行程和時間都變得張起來。
“一起不?昨兒我們找到個會所兒,那傢伙,比國的帶勁多了!”走到街邊,幾個住客對我發出了邀請。
“我還有事,你們玩好,晚上回來對我說說到底咋帶勁就行了!”我笑了笑對他們說道。
“還有幾天,所要對外開放了。你們說,那個程小凡會不會趁這個時候過來找麻煩?又或者,他現在已經境了?”天皇這幾天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看著面前的所四將,他提筆在紙上寫著書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