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霍文夫說盛浩是師父,但是醫院里的人都沒有當一回事,治好杜騰的功勞,大家還是算在了霍文夫上。
“醫者父母心,哪里還能由著子來。”苗圃怒道:“難道讓他進急救室了,他還會因為看人不順眼而不愿意救治或者故意把人弄死不?再說了,我父親可以說是一個英雄 難道他還會看不順眼。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
辛德仁見已經挑起了苗圃的憤怒,故意裝作不好意思:“夫人,其實這只是我們某些醫生的看法而已,未必是對的,我還是相信霍醫生的人品的。”
“辛醫生,麻煩你了,去把霍醫生給請過來吧,到時候我好好求他。”魏理這個時候也不把自己當一個領導了,只是把自己當了病人家屬。
在辛德仁的通知下,霍文夫趕了過來。見到市長也在,霍文夫客氣了一番,便立刻開始幫魏青松檢查了。
霍文夫把手搭在魏青松的脈搏上,倒是說出了陳年痼疾,不過這幾日為什麼突然頭痛,他就檢查不出來了。
魏理看到霍文夫的臉,心涼了大半。
苗圃想到辛德仁的話,再也忍不住了:“你一個醫生,讓你治病救人,怎麼還推辭不用心?想要錢就直說,難道我們還給你不。”
魏理埋怨地看了苗圃一眼,不過他也先為主,觀點倒是差不多,只是多了這麼多年的市長,涵養功夫遠強于妻子而已。
魏理知道妻子雖然容易發脾氣,但是也是為了父親好,所以也沒有特別怪罪他。
“市長,夫人,抱拳了,這個病我實在是治不好......”霍文夫雖然沒有辦法,但是卻想到了一個人。
“好啊,你還真是要故意坑我們了。”苗圃握拳頭,要不是被魏理給攔住了,他還真是要揍霍文夫一頓了。
霍文夫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又不是簡單的問題,自己沒有辦法也是正常的,怎麼市長和夫人像是把自己當了仇人。他快速地看向了辛德仁,見到了對方一閃而過的獰笑,就猜到是對方做了手腳。霍文夫極發脾氣,雖然被說了,不過依舊客氣地說道:“我沒有辦法,但是我的師父有辦法。”
“您現在能把您的師父給請過來嗎?”魏理已經知道辛德仁的醫在這家醫院是名列前茅的,他的師父肯定比他更加厲害,或許還能治好自己父親的疾病。見妻子還有異,便住了妻子的手臂。
“好,我試試吧,他應該會過來的。”霍文夫走出了病房,到了外面沒有人的角落,看了時間,距離下午放學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他不好打擾盛浩,便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師父,等你有空的時候,來幫我看一個病人可以嗎?
病房里。苗圃立刻表示不滿了:“打一個電話而已,有必要出去嗎?似乎在防著我們一樣。”
“別說話了,人家愿意幫忙都是好事了。”魏理咳咳兩聲。
盛浩聽到了手機震,看了講臺上的年輕老師一眼,對方還在認真講課,沒有下來的意思,他拿出來一看,想了想,母親剛告誡過自己不要影響到學習了,便回了短信:老霍,如果不著急,我放學再去看看了。
霍文夫回了一個好。
霍文夫回到病房,怕市長生氣,便說道:“我師父已經在趕過來了。”
“高人果然是......”辛德仁說道。
苗圃煩躁地在病房里走來走去。魏理不知道盛浩的年紀,以為對方是在很遠的地方,所以就沒有說什麼。
放學之后,盛浩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去醫院看一個朋友,晚點再回家。
盛浩也沒有多想,哪知道鐘秀琴竟然開始胡思想了,竟然還以為兒子是找借口去玩了。
方倩聽了鐘秀琴的話之后,隨口說道盛浩可能是去找霍文夫了。
鐘秀琴覺得奇怪,便問霍文夫是誰。方倩才知道自己不小心說了,只能把霍文夫認了盛浩做師父的事給說了。
“胡鬧啊,他一個孩子,怎麼可以讓一個老醫生認他做師父?”鐘秀琴便讓方倩帶著去醫院,一定要兒子改正錯誤。
方倩好說歹說,鐘秀琴就是覺得不對。方倩無奈,只能帶著鐘秀琴去了。
侯老到了門口的時候,卻見到二人急急忙忙地走了。便給方倩打電話,誰知道方倩竟然忘記帶手機了。
侯老只能跟了上去。
盛浩到了醫院,先給霍文夫打了一個電話。霍文夫說了病房。
盛浩進病房的時候,魏青松醒來也有了一定的時間了。不過他一點神和力氣都沒有,所以也沒有繼續著了。魏青松只是盯著天花板,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了。
“師父,你終于來了。”霍文夫立刻迎了上去。
“這是你的師父?”苗圃直接氣炸了,“霍醫生,你不愿意救我父親,所以故意拿著一個小孩子來消遣我們了?”
“老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盛浩才敢進來,自覺沒有對不起人的地方。他是來幫人看病的,不是來氣的,立刻就想走了。
“師父,病床上的那位老人家是市長的父親。”霍文夫給盛浩使了一個眼。
“市長的父親?”盛浩一愣,這才想起白天的事,不過很快搖頭了,“人家都不相信我的本事了,我再留下有什麼意思?說不定還以為我要害了病人呢。”
“這麼不懂尊敬人的,能有多大本事,看你這個樣子,還是一個學生吧。這麼狂妄,你媽媽沒有教你做人的道理嗎?還是你爸爸太膽小了,連你這個兒子都管不了了。”苗圃說什麼也不愿意讓盛浩治療。
“你......”盛浩可以承別人罵自己,但是說自己父母就不行了,他握了拳頭。要不是霍文夫拉著,盛浩可不管什麼市長夫人,首先就要暴揍一頓了。
“小朋友,你真的能夠治好我的父親嗎?”魏理的態度是比苗圃好多了,不過懷疑的分也是居多。
“老霍,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趕過來的,你現在也看到了,人家對我不放心,你也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走,我請你去喝酒。”盛浩攬著霍文夫的肩膀,就要離開。
“師父,你先聽我說啊。”霍文夫也急了。市長的份擺在那里,醫院肯定是不能得罪的,更重要的是,如果盛浩得罪了市長,只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明明市長的父親已經在醫院了,你這麼遲才到了這里,只怕是留在學校上課了吧,之后才慢吞吞的過來的?”辛德仁之后問過當初一起做手的醫生,也只知道盛浩是一個學生而已了。
霍文夫把盛浩拉到了外面,說了辛德仁故意挑撥的事。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們對我的態度這麼不好。”盛浩也釋然了,“對了,那個市長的父親是怎麼樣的人?”
如果是一個好人,盛浩不介意出手救治。但是如果是一個惡人,就因為剛才的事,他也不能出手了。
“市長的父親曾經是一個軍人,他的那些老病可是因為國家才那個樣子的。”霍文夫早了盛浩的格,知道這樣說了,盛浩肯定愿意救治的。
“老軍人?”盛浩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眼眶突然潤了,便拉著霍文夫的手,“我們進去吧。”
霍文夫進去之后,好說歹說,還以自己來做保證了。可是苗圃還是不樂意。
盛浩也懶得理苗圃,在床邊就用異能開始檢測魏青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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