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默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到自己回到明園,只是明園已經沒有往日的生氣,空無一人,來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的所有東西都沒有變,就好像從沒離開過一樣,角落是最喜歡的搖椅,桌上的書,的照片,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沒有變化。
沒一會,看到蕭霂拿著一束花進來,換了桌上萎靡的花。里喃喃的念的名字,一聲又一聲。“丫頭,一切都要結束了。”
忽然畫面一轉,跟隨著蕭霂離開了明園,目的地竟是公寓,前世住的公寓。蕭霂一黑西裝,渾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意。眸冰冷,卻異常的堅定。
他來公寓干什麼?不等寧以默細想,蕭霂已經推門而,將一份文件丟到茶幾上,毫不理會洋洋得意的林子辰。
蕭霂進了主臥,抱起床上一白,已經斷氣的寧以默,腳步沉重的離開公寓。
蕭霂將人小心翼翼的安置在車里,然后開車離開,車子一路開到山崖邊。車速毫不減,寧以默好像明白蕭霂要做什麼,驚慌,呼喊著,卻沒有一點聲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駛向山崖。
蕭霂溫的看著邊的,將早就準備好的對戒戴在兩人的無名指上,十指相握,繞上一條紅繩,蕭霂的臉上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丫頭,等我!”
車子飛出山崖,墜海里,一會就淹沒在蔚藍的海里。
寧以默從夢中驚醒,沉浸在剛才的夢境中,久久不能平靜。從來沒想過蕭霂會不顧一切去赴死,那是怎樣的深,總覺得自己蕭霂,可現在才發現,自己對蕭霂的,遠不及他深。
此時此刻,無比慶幸自己重生一世,再次回到蕭霂的邊,回應他的這份深。
“醒了?”蕭霂睜開眼,將寧以默摟近些,手的額頭,確定溫度沒有再升高,才放下心。啞聲道:“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把宋時瑾來?”
寧以默搖頭,翻個,頓時怔住,往日意氣風發、風姿綽約的蕭霂,此刻竟是一臉的疲憊,雙眼布滿。
寧以默知道他親力親為照顧自己一夜,很是心疼。往蕭霂的懷里靠去,悉的溫度,輕聲說:“謝謝。”
蕭霂閉眼不語,昨晚寧以默突發高燒,渾搐,真把他嚇壞了。要是他再晚回來一點,后果不堪設想。對寧以默,他是既心疼又生氣,只是礙于小丫頭現在是個病號,不能教訓。
寧以默見蕭霂突然不說話,小心翼翼的,“蕭霂,你怎麼了?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拍了一場夜戲,突然想見你,就跑回來了,我沒想到會生病。”
蕭霂微嘆,“下次回來提前告訴我一聲,昨晚,也不怕把自己燒傻子。”
寧以默粲然一笑,抱著蕭霂,“我才不怕,你會養我的。”
“你要傻了,我就不要你了。”蕭霂認真的嚇唬,但寧以默一點也不怕,反而在他懷里翻來覆去。
蕭霂眉頭微蹙,按住懷里四點火的小人,狠狠地說:“你再,信不信我現在辦了你。”
寧以默聞言,頓時安分了,還特意往旁邊挪了挪,“我了。”
蕭霂一手放在頭上,一手握著寧以默的手,緩了好一會,起換了干凈的服,這才下樓。
宋時瑾留宿明園,他妹妹宋凝知道后,一早就跑來明園,名其曰想哥哥了。
兩人坐在客廳里,你一句,我一句的毫不客氣。宋凝見蕭霂抱著寧以默下來,大吃一驚。
宋凝看見寧以默一副弱不風的模樣,靠在蕭霂懷里,嫉妒的發狂,冷嘲熱諷,“某人不是不稀罕留在明園嗎,怎麼還死皮賴臉的賴著不走。”
“是啊,某人不稀罕還眼的不請自來。”寧以默著食。
宋凝一愣,“寧以默,你說誰不請自來。”
“你說呢。”不再是以前的寧以默,不會再任人欺負。
寧以默知道宋凝喜歡蕭霂,所以故意當著的面,喂蕭霂吃他最討厭的草莓。
蕭霂淡淡地看了寧以默一眼,眉頭微皺,毫不猶豫地張了張,可草莓剛到邊,寧以默轉手就塞進自己里,還一臉挑釁地看著宋凝。
蕭霂見到的東西沒了,按住寧以默的頭,吻著那張,在還沒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卷走里的草莓,然后松開,還一本正經地說:“下回要這樣喂,知道嗎。”
“蕭哥哥你……”宋凝驚訝地看著蕭霂。
寧以默的臉噌的一下紅了,耳發燙,沒想到蕭霂會在別人面前秀恩。
“怎麼了,要我喂你?”
寧以默立刻搖頭,低著頭一邊吃東西,一邊說:“我還生病,會傳染。”
蕭霂勾了勾角,并不在意。他的手搭在寧以默的椅子上,隨意又自然。就算喝咖啡,他也甘之如飴。
宋凝見狀,怪氣的說:“寧以默,聽說你和林大在往?”
寧以默抬頭,“傳言不可信,你不知道嗎。”
“蕭哥哥,之前和林子辰不清不楚,這種朝三暮四的人怎麼可以留在你邊。”
蕭霂掃了一旁看戲的宋時瑾一眼,目清冷地看著宋凝,“道歉。”
“我不!”宋凝猛地站起來,指著寧以默說,“要家世沒家世,要地位沒地位,這種人配不上你。”
蕭霂漫手幫寧以默開落的碎發,漫不經心地說,“和你無關。”
宋時瑾一陣頭疼,拉住自己妹妹。“宋凝,夠了,不許胡鬧。”
“我沒有胡鬧,蕭哥哥被這個人迷昏頭了……”
寧以默頓時有點不高興,人人都拿的世來說事,說配不上蕭霂,前世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可就算不配又怎樣,不會離開蕭霂。
寧以默靠在蕭霂懷里,挑釁地說:“是啊,你的蕭哥哥就是被我迷昏頭,你能拿我怎麼樣?對不對啊,蕭哥哥。”
蕭霂看著懷里一臉得意的小人,眉眼飛揚,滿是寵溺。
“你,你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