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的微博好不容易更新了一條態,立即引來了無數的圍觀。
一時間,“顧鳶孝順”的相關話題再次被沖上了熱搜,加上前兩天剛發生的有關簽名的事,這一次,不僅僅只是的狂嗨,還有不路人參與。
想當初,為了陷害顧鳶,王祥不惜污蔑顧鳶不孝順,以此來打擊顧鳶。
這一次,顧鳶發表的事,剛好將之前王祥布下的對顧鳶的污蔑進行了一個澄清,頓時顧鳶的名聲大噪,在業界擁有了一個十分號的名聲。
這下,不僅是顧鳶的量增加,路人緣變好,就連之前逃避顧鳶不想與顧鳶合作的導演都向顧鳶拋去了橄欖枝。
經紀人張姐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次可以大火的機會,要知道之前因為顧鳶的事,所有的導演都不愿意與合作,到最后竟然連拍三流小電影的導演都遞了劇本過來。
那件事讓張姐氣了好久,在眼里那個三流劇本就是對顧鳶的侮辱。這一次可要好好的替主篩選好劇本,要讓顧鳶徹底大放彩。
“張姐,你看我們這邊的劇本怎麼樣?我們可都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與顧鳶合作的。”又一個導演的電話打進了張姐的手機。
“實在是不好意思,顧鳶這邊目前還沒有調整好狀態,劇本的事,可能要緩緩再談了。”張姐委婉地拒絕了這個導演。
張姐如今已經收了大概二十多個劇本了,有些質量不好的都已經被直接給拒絕了,像這個鍥而不舍地打電話過來的導演,張姐還真是有些為難。
最讓張姐郁悶的是,原本這一次,顧鳶在網上博得了如此好的名聲,本來就是一件讓人喜悅的事。顧鳶完全可以趁著這一次,找個好劇本,拍一拍,直接奔著影后去了。
可是,當昨天,張姐將那些劇本拿到顧鳶面前的時候,顧鳶居然直接給拒絕了。
張姐見顧鳶拒絕,心里自然十分難,“顧鳶啊,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啊,有了這次機會,到時候明年你的劇一上映,你就能連著火,到時候好資源,獎項那可是拿不停的。”
顧鳶知道張姐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目前手上確實還有些事沒有理完。
若是現在貿然接了劇本,必定很快就要趕去片場拍戲,到了那個時候,很多事可就沒有時間理了。
“張姐,你也知道,我現在的病還沒有穩定下來。若是現在就趕到片場去拍戲,不僅是對我自己的不負責,更是對劇組其他人的不負責。”顧鳶看著張姐,一臉認真地說。
張姐聽了顧鳶這話,果然沉默了。
如今顧鳶上的這個病,說大也已經快要康復了,說小卻又是會傳染的病。他們所有人,的確不能拿著別人的生命開玩笑。
張姐想了想,最終說,“那行吧,這件事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先去將那些導演推了。等你這邊休養好了,再說這個事吧。”
聽到張姐的妥協,顧鳶連忙說,“張姐你最好了。”
“我肯定是以你的為重啊,雖然現在是個大好時機,但是我總不能不顧你的吧。你啊,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地養,等你養好了,再過來好好地給我賺錢。”
張姐說著手點了一下顧鳶的小腦袋,顧鳶抱住張姐笑著也不躲開。
張姐又囑咐了好幾句之后,顧鳶笑著將張姐送走,等到張姐離開之后,顧鳶原本的笑臉瞬間變了一個模樣,整個人看起來瞬間冷酷了許多。
在顧鳶所在的別墅下面,修建了兩層地下室。
那個地方平常的時候沒有人住,里面有一個冷庫,藏著上好的名種葡萄酒,以及放著一些雜。
肖河被顧鳶讓人抓走之后,就一直被關在這個倉庫里面。
這三天里,顧鳶理完顧父那邊的事,也將肖河整整了三天。
地下室寒,加上連續三天沒有進食,肖河整個人早已經沒有力氣昏睡過去了。
顧鳶打開倉庫的大門,按亮了旁邊的壁燈。
倉庫里面,肖河上的服已經變得污穢不堪,整個人在墻角,頭發凌。顧鳶的靜不算小,但是肖河卻連毫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顧鳶見狀,直接彎腰將放在門旁邊的一桶水提了起來,對著肖河的腦袋直接澆了下去。
由于地下室的溫度本來就不高,加上如今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那桶水澆在肖河的頭上,直接讓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肖河轉醒,臉上眼睛上面都是水,手胡地在臉上抹了一把,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將水潑在的臉上。
肖河剛一抬頭,正好看到顧鳶的臉。
不過是一瞬間,肖河瞬間變了臉,一看到顧鳶的那張臉,心里的滔滔怒火便瞬間噴涌而出,盡管如今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可是在顧鳶面前,肖河的氣勢卻瞬間充足。
“顧鳶,你這個不要臉的人!你真讓我到惡心,你快點將我從這個鬼地方發出去!”
肖河怒目圓睜,青筋在的腦門上變得分外明顯。
面對肖河的怒罵,顧鳶的態度倒是十分地平淡,似乎就沒有將肖河放在心上一般。
顧鳶的這副態度,徹底激怒了肖河。
“顧鳶,你這樣地讓人將我關在這里,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你將我放出去,我們堂堂正正地在外面比試一場。”肖河狠狠地瞪了顧鳶一眼。
顧鳶的臉上很快閃過一抹不屑,面對這樣的肖河,簡直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好了。
虧得如今的肖河竟然還有臉在的面前說到公平競爭的事,要知道,從一開始,顧鳶就沒有想過要和肖河競爭,從一開始,就不過是肖河自己一個人在那里自嗨罷了。
如今現在輸了,又開始在顧鳶的面前囂著要公平競爭了。
可是這個世界哪里會有這麼好的事呢?
看到顧鳶角上始終噙著的一抹笑容,肖河只當是顧鳶這是怕了自己了,當即了自己的膛,讓自己看起來盡量顯得有氣勢些。
然而,肖河在這個地方已經被關押了三天了,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的。
如今的,披頭散發,臉皮泛青,活像那從地獄里面走出來的厲鬼一般。
加上先前染的傳染病一直沒有得到有效的醫治,如今雖然還勉強保持著本來的狀態,但實際上只不過就是外強中干罷了。
“你若是能聽懂我的話,你最好現在就將我放了。我呢,看在咱們都是一個父親的份兒上,就不跟你計較這麼多了。”肖河只當自己說的話,已經將顧鳶給震懾住了。
然而,實際上的顧鳶只是被肖河的這份奇怪的自信笑到了。
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人,明明什麼都沒有了,卻還存在著一種說不清楚的自信。
顧鳶不想搞明白,也沒必要弄明白。
只見,顧鳶忽然走到一旁,從架子上面取下來一個白的薄如蟬翼的橡膠手套,慢條斯理地將手套戴在手上。
看著顧鳶的作,肖河一時間有些疑了,忽然有些看不懂顧鳶這是在做什麼了。
就在肖河正想開口問的時候,就見顧鳶忽然走到了肖河的面前,肖河抿了抿,剛準備說話,一個清脆的掌便落到了的臉上。
力度之大,直接讓肖河的半邊臉腫了起來。
肖河只覺得自己的臉蛋一麻,等再手去的時候,只覺得被打的那一邊腫得老高,火辣辣得同伴隨著麻痛的覺一起朝肖河襲來。
肖河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顧鳶,似乎有些不相信剛才發生的事,“顧鳶,你居然敢打我!”
顧鳶扭頭看向肖河,欣賞似的帶著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這個力度似乎還是有些小了啊。
“若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再來一掌,讓你徹底相信。”顧鳶偏頭看向肖河,一臉不以為然地說。
“你竟然敢打我!顧鳶,你怎麼敢!”肖河沖著顧鳶吼道,雖然此時的大腦已經段路到就不知道說什麼了,但是卻還是沖著顧鳶吼出自己的想法。
顧鳶慢條斯理地將手上的手套去掉,湊到肖河的面前瞇著眼睛說。
“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兒上,我干脆就跟你說實話吧。我不僅敢對你這樣,實際上父親那邊,也已經被我解決了。”
聽到顧父的事,肖河頓時瞪大了眼睛,不管到底對顧父有沒有真正的父之,但是說到底,顧父會是最后的靠山。
只要還有顧父在,肖河就還有一條退路。
“你到底把父親怎麼樣?”肖河瞪著顧鳶,眼睛里面是滿滿地恨意。
“也沒有干什麼,就是給父親找了一個適合養老的地方,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父親的下半輩子應該都會在那個地方度過吧。”顧鳶笑著看著肖河的眼睛,緩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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