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說起來也算簡單。”顧鳶想了想說。
“從如今的況來看,王祥購買公司的散顯然已經勢在必行。只是拿到百分之三十的份,估計并不是王祥的最終目的。”
顧鳶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明白,王祥此人不達目的不罷休,如今他趁著君辰不在公司,想要一舉買下所有的散,趁機鉆進公司。
但是很顯然,他的目的絕對不僅僅是拿到這百分之三十的份,而是想要一起攻占掉整個君家集團的公司。不得不說,王祥的胃口,倒是真的大。
“從目前來看,王祥估計是想要吞并整個公司。”君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辦法就是,既然他有這麼大的胃口,那就讓他吞。”顧鳶笑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君辰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不過轉瞬就明白了顧鳶的意思。
“你有什麼計劃?”君辰直接問,如今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初步構想,但是如何,他還想要再聽聽顧鳶的想法。
“既然他想要公司,那就送給他一個空城。”顧鳶說到這里,笑了一下。
君辰聽到這話,當即表示贊同,“你這個法子好,我甚至都能想象,到時候王祥買下公司全部權的臉了。”
兩個人用電話又商量了好一會兒之后,君辰突然降低了語調,“你這兩天睡得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聽到這話,顧鳶的臉頰莫名一紅。
其實兩個人之間就隔了一個房間,但是因為傳染病的原因,兩個人既不能見面,也不能和其他人有所接。想到自己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君辰了,顧鳶的心里多有些想念。
“高燒退了之后,我整個人覺好多了。你呢?你最近況怎麼樣?”
顧鳶只知道他們兩個人得了傳染病,但是病如何,卻并不清楚。尤其,顧鳶從住進這間特地為準備的房間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君辰了。
“我這肯定沒啥事,你也別太擔心,雖然這個傳染病目前還沒有研究出來,但是一定會沒事的。”君辰只當顧鳶是心里害怕,當即安道。
事實上,顧鳶在房間的這兩天,也給自己把了一下脈,雖然說并不是太通中醫,但是卻可以從脈象看出,自己上的這個傳染病雖然難解,但是有可治的法子。
只是如今顧鳶不能出這個房間,就算是想要研究,也沒有地方,于是干脆權當作是自己的一次度假,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電視。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后才掛斷電話,顧鳶想了想,給自己的經紀人張姐回了一個電話。
自從上次的事之后,張姐給打了不的電話,如今顧鳶好不容易得閑了,這才有空給張姐回過去。
剛從宿醉中清醒過來的肖河了自己的眼睛,昨天晚上得知顧鳶和君辰兩個人都得了傳染病之后,一高興就忍不住多喝了一點兒酒。
這會兒醒來,腦袋疼得不行,但是還是強撐著從床上起來了。
緩慢地走到洗手間,看著鏡子里面那個眼窩深陷,面有些憔悴的自己,心里猛然生出一子恨意。鏡子里那張屬于顧鳶的臉,讓到厭煩,可如今,卻不得不頂著這張臉。
肖河用清水洗了把臉,神一振,當即拿出化妝品給自己化了一個致的妝容。
這還是被顧鳶賣給那個變態之后,第一次化妝,一開始拿著眉筆的手有些微微抖,但是等到眉筆落在眉上的時候,肖河的心里忽然生出一力量。
可是打了勝仗,功地將顧鳶和君辰兩個人都拖下馬了。
今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能讓別人看不起自己。
經過好一番打扮之后,肖河挎著前些天剛買的小皮包,一臉得意地離開了自己的家。如今,雖然如同過街老鼠一般,誰也不肯待見。但是今天卻有地方可去。
肖河出了門之后,毫沒有猶豫,直接去了王祥家別墅的外面。
保安看到肖河,并沒有給肖河開門,而是率先去通知王祥,聽到保安的匯報,王祥直接拒絕了。
“你走吧,我們老板不想看到你。”
看到外面的肖河,保安也到十分厭煩。以前這個人跟在王祥后做事的時候,平日里就是趾高氣昂的,將誰都不放在眼里,尤其是對他們這種底層工作人員更是頤指氣使。
肖河聽說王祥不肯見的面,竟然直接準備強行闖進別墅里。保安連忙去阻攔,兩人正在爭執間,這個時候,王祥忽然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這些天,他忙著收購君辰公司的散,可謂是順風順水,連帶著心也十分不錯。
即便是看到肖河,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厭煩。
“讓進來吧。”王祥看了肖河一眼,朝著保安招了招手。
聽到這話,保安這才不不愿地松開手,為肖河打開了門。肖河手將有些凌的頭發整理好,拎著小皮包,昂著腦袋進了院子。
肖河跟著王祥一路往里進,兩個人直接去了客廳,雖然王祥并沒有怎麼招呼肖河,但是肖河還是十分不客氣地一屁拍在了沙發上。
“你找我有什麼事?”王祥淡淡地看了一眼肖河,對于這個如今沒有一點利用價值的人,王祥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王哥,聽說你最近在收購君家集團的散,可謂是風生水起啊。”肖河看了王祥一眼,忽然說。
“還行。”王祥顯然有些不明白肖河突然提這件事有什麼目的。
“不過,”肖河看向王祥,換了一個坐著的姿勢,“要說你之所以有這樣的機會,追蹤起來,其實多虧了我,若不是我將傳染病傳給了顧鳶和君辰,恐怕你也沒有這樣的機會。所以,王哥你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肖河這話說得非常直接,分明就是赤地想要跟王祥討要好。
然而,王祥這會兒哪里有那個心思去理會這個境名聲已經爛了的人,若是放在以前,他或許還會搭理一番,但是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
王祥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水,忽然抬頭,面無表地看向肖河,“所以你希我有什麼表示呢?”
王祥的眼神里面連一多余的也沒有,或者直接說他的目冰冷也不為過。
只是如今的肖河什麼樣的態度沒有見識過,王祥的這種拒絕就沒有打退肖河的想法。“我尊敬你,所以喊你一聲王哥。但是你這樣做事,未免有些站不住腳了,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
正所謂腳的不怕穿鞋的,如今的肖河一無所有,可不就是著腳的人嗎?
如今的,也沒有什麼面子放不開,也沒有什麼話不敢說。
“就你?”王祥的眼皮子微微抬起了一點,上下打量了一番肖河,眼里閃過一抹極其明顯的不屑,“你配嗎?”
縱使肖河已經聽慣了難聽的話,可是王祥的這一句“你配嗎?”還是讓的心忍不住抖了一下。
“王一,送肖小姐離開吧,記得,要好好護送,免得肖小姐又被路人扔臭蛋。”王祥故意將“肖小姐”三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
肖河的臉變了又變,雙手垂在側地握了拳頭。
“肖小姐,這邊請。”
王一走到肖河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作。
肖河并沒有直接跟著王一離開,看著王祥,或許還在期待著發生一點點轉變。
然而,王祥卻是再也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放下了水杯,轉上了樓梯,只給肖河留下了一個背影,再也沒有轉。
肖河大抵是徹底失了,片刻之后便跟著王一出了客廳,坐上他的車子出了別墅。
路上,王一臉十分難看。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像肖河這般不要臉,整個人已經混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有臉跑來找王祥。說到底自己的老板也真是善良,居然還肯見到。
只是,王老板心底善良,但是他可不一樣。
王一心里這般想著,忽然猛打方向盤,將車子開到路邊,踩了一腳剎車。
“你這是什麼意思?”肖河見王一將車子停在路邊,皺著眉頭問。
這個地方距離的住,可是還有好長一截路。
“肖河,我們老板善良,可我卻不是。我也不想說難聽的話,你直接滾吧。”王一雙手握著方向盤,連頭都沒有回。
肖河聽到這話,瞬間寒了臉,但是還是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肖河剛一下車,王一當即將車子調轉了一個方向,踩著油門,直接離開了此。
就在這時,肖河的面前忽然出現了四五個男人,這些人看上去氣十足,估計是這附近的小混混。大抵是看到肖河突然落了單,竟然直接將給團團圍住了。
肖河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混混們,下意識朝著剛才送過來的王一的車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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