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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贅婿》 第三百二十九章 不是那人

紀冰蘭神一滯,繼而滿臉的幸災樂禍。

“他活該,誰讓他娶丁一飛這廢柴當上門婿的。”

“老公,到時候你一定要狠狠的辱這個人一番。”

任高雄滿臉狠厲:“我不但要辱他,就連丁一飛這小子,我也不能輕饒了他。”

“他在珠寶店那樣辱我,我可全都記著呢。”

“現在他是于家的上門婿,我不敢輕易他。”

“但如果他被于家逐出家族,那他連個屁都不是,到時候還不是任由我。”

紀冰蘭滿臉的得意:“嘻嘻,老公你最厲害了,看到時候這小子怎麼死。”

說著他便上前一步,將兩只玉臂,掛在任高雄的脖子上,扭著腰肢,兩片紅也不是吻了上去。

任高雄立馬便就來了興趣,應和著他,也吻了上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是傳來敲門聲。

兩人渾,急忙分開。

紀冰蘭將房門打開,發現是于馨。

于馨說道:“蘭姐,這是我給你買的姨媽巾。”

紀冰蘭神一滯,他讓于馨去外面幫自己買姨媽巾,也只不過是想要找個由頭,來跟對方換房間。

可沒想,對方竟然還真將姨媽巾給帶來了。

紀冰蘭微笑:“多謝馨兒妹妹,這姨媽巾多錢啊,我現在就手機轉賬給你。”

于馨擺手:“嗨,不值錢的玩意,給什麼錢,蘭姐喜歡拿去用就是,也算是妹妹我給蘭姐買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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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冰蘭輕笑:‘嘻嘻,那就謝謝馨兒妹妹你啦。’

繼而他將本屬于自己的鑰匙遞給于馨:“馨兒妹妹,這是你房間的鑰匙,剛才我都看了,你的房間里面設備齊全,馨兒妹妹你大可以放心去住。”

于馨將鑰匙拿在手里,說道:“多謝蘭姐。”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蘭姐你了。”

說話的同時,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紀冰蘭后的任高雄一眼,便就轉離開。

不多時,于馨便已經來到自己的房間里面。

只看了一眼,他便就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對勁。

這房間里面的空間,還沒有紀冰蘭的房間大,而且里面的設施也沒有對方房間里的多。

他知道,自己預定的乃是五千塊錢的房間。

而紀冰蘭的房間,只有一千塊錢。

這就讓他有點迷糊了。

怎麼自己五千塊錢的房間,竟然還沒有人家一千塊錢的好。

他不知道的事卻是,在這之前,紀冰蘭卻先一步的,將他的房間門牌號,跟自己的房間號對換。

也就是說,現在他住的房間,本應該屬于紀冰蘭。

而紀冰蘭卻是住了他的房間。

從價格上來說,他的房間住一晚上,要五千塊錢。

而紀冰蘭的房間,也才一千塊錢。

這麼說來,顯然是紀冰蘭占了大便宜。

可他卻沒往這方面上想。

還以為五千塊錢的房間,本來就這樣。

一念及此,他也就上的服,進洗浴室洗澡。

不多時,只見浴室的房門虛掩著,過玻璃門,能夠模糊的看到一個苗條的玉,在那里搖曳著。

威廉很高興,他從網上購買了一盒藥水。

這藥水的功效也很簡單,只要往對方上輕輕一噴,對方便會發

同時迷失本,任由自己擺布。

他看著自己手里的那把鑰匙。

這鑰匙,是他跟這里的客房經理購買的。

為了購買這鑰匙,他花費了整整十萬塊錢。

“嘿嘿,今天可以玩個痛快了。”

威廉壞笑,說道:“有了這兩件東西,我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于馨的房間里面。”

“然后我再給他噴一點藥水,他就會任由我擺布。”

“到時候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到這,他出一個壞邪的笑容。

叮鈴鈴,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起。

將電話拿在手里,發現正是快遞打來的。

“先生,您有快遞到。”

“好,我現在就下去拿。”

威廉答應一聲,便就急忙下樓去取快遞。

不多時,便就已經將快遞取了回來。

是他在網上購買的那瓶藥水。

晚上,十點多鐘,威廉估著大家都已經睡了。

他悄悄溜出房間,來到于馨的房間門外,用鑰匙將于馨的房間門打開。

房間里面很黑,見此,威廉得意的笑了。

琢磨著,于馨肯定是睡著了,否則也不會不開燈。

不過,也不是完全的黑,月從窗戶外面進來,讓房間里有了很是微弱的

房間里的一切都變得朦朧。

于馨的房間很大,有客廳,有臥室,還有衛生間。

借著月那微弱的,他看清臥室的方向,便就走了進去。

他見臥室房間里的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被子,太黑,看不清面容。

真能大致辨認出是一個人。

“嘿嘿,小寶貝,我來了。”

威廉出一個壞邪的笑容,便就急不可耐的,將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藥水,對著那人的臉噴了一下。

紀冰蘭睡的很香,突然,他覺自己臉上有著一涼意傳來,好像是下雨了,繼而他只覺自己渾熱難耐,有種想要與人配的覺。

繼而他將上的被子踢開。

見此,威廉大喜,急忙撲了上去。

果然,紀冰蘭沒有反抗。

他更加得意。

但他不知道的事卻是,這床上睡著的這個人,本就不是于馨。

而是紀冰蘭。

他本來的目標是于馨。

可誰承想,在這之前,紀冰蘭卻是將自己房間的門牌號,跟于馨換了。

他住進了于馨的房間,于馨自然也就住進了他的房間。

早上五六點鐘,威廉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

昨天的一番翻云覆雨,著實將他給累的不輕。

天已經亮了,借著窗外的,他能夠清洗的看到床上自己旁邊所躺著的那個人的臉。

“啊!”下一刻,他驚呼一聲,因為他發現,此刻躺在自己邊的這個人,不是于馨,而是紀冰蘭。

‘難道,難道昨天跟我那個的人,不是于馨,而是眼前這個人不?’

一念及此,他后怕不已。

因為他知道任高雄的脾氣。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了他的人,他非得跟自己拼命不可。

一念及此,他急忙抱著自己的服,向著門外走去。

但就當他從房間里面走出來的那一刻,迎面卻是走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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