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稅記錄，最簡單的收證明，很多藝人存在合同，為的就是逃稅稅，但卓明歡上不存在這種事。

那只要開完稅證明，就可以攻破網上五百萬超鬼低價的代言傳聞。

卓明歡眸子一亮。“好，二叔這就讓助理去開。”抿抿，卓明歡趕忙又補了一句：“網上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

“嗨，一群我面都沒見過的人，我放心上干什麼？”卓一然勾一笑，卓明歡又不是沒發聲澄清事實，再說了，做公關的，還能搞不清這飯圈文化？為了一群搞壞他們叔侄？完全沒意義。

掛掉電話，卓一然忍不住呼了口氣，可氣沒吸起來，手機馬上就響了起來，是顧雪歌。

卓一然眼中滿是復雜，眸子里一番輾轉，最終把手機調靜音放在桌上，沒有接聽。

繼續安排手里搜集到的關于維度集團的幕消息，有些沒有確切實錘只是傳聞的消息，都被卓一然下放，陸陸續續幾個老同學又給發了不有佐證的消息。

過了半個小時，卓一然還在排消息，網上卓明歡就放出了自己的完稅證明，并且以懇求的姿態對們說道：“卓明歡：我侄跟我很親，怎麼可能坑我，請不要因為無端的指責去污蔑，謝謝。”

剛才還在手撕卓一然的頓時一片尷尬，完稅證明都出來啦，事實就是卓一然真的沒坑過卓明歡一分錢，人家叔侄倆的事，一再辟謠，們非是不信。

現在好了，到卓明歡開完稅證明，還得卓明歡給侄求。

卓明歡的立刻閉了，網絡上還有一些反串在跳，但已經不氣候，娛樂圈的公關團隊是不會隨便去攻擊藝人的高收的，畢竟藝人收回被打，對于各大娛樂公司也是一種災難。

過了一個小時，網上的熱搜也掉出了前十，陸陸續續被一些新聞頂替。

不知過了多久，“扣扣。”敲門聲，卓一然抬頭，顧雪歌臉微白的站姿門口，臉上有著不自覺的笑容。

“顧姐來了，快坐。”卓一然趕忙招呼，顧雪歌臉上扯出微笑，“小卓你很忙嗎，我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都沒接。”

卓一然佯裝不知，趕忙抓起手機。“唉，這不是我叔的不是在網上罵我呢嗎，手機總是來消息，我就把手機靜音了，顧姐你找我有事嗎？”

卓一然一雙眼睛滿是純潔，顧雪歌道，“晚上咱們出去吃飯啊，我家附近新開了一家餐廳，菜品相當不錯，我請客。”

卓一然臉上擺出歉意又有些的笑容，“我晚上要和左銘去約會，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顧雪歌臉上的不自然越來越明顯，卓一然心道果然。

顧雪歌是個很自信的人，會出現這樣子，明顯是如所料的那樣，顧雪歌要為喬冠寧說話。

可眼前這況，放過喬冠寧，喬冠寧會放過世嘉嗎？

“顧姐你坐，我還有點工作要忙。”卓一然把顧雪歌晾在那，回到位置上

顧雪歌忍不住抓住角，呼吸也變得抖起來，幾度張開又閉上，閉上又張開，想開口，可就是公關部出來的人，怎麼能搞不清這況？開口求，那世嘉就這麼白白挨打？

可要是不說話，兩家公司就是全線開戰。

顧雪歌也很糾結，知道左銘不追究譚柯宇就是為了還喬冠寧的人，兩家公司互不相欠，可難道兩家公司一定要不死不休嗎？若是從前，顧雪歌會毫不猶豫的報復回去，可現在，顧雪歌卻是左右為難，一邊是喬冠寧，一邊是與命運相連的世嘉。

顧雪歌臉上的反常越來越明顯，但卓一然一直低頭，并沒有看，即使顧雪歌心里祈求卓一然能看到的反常給一個開口的機會，可卓一然就是沒有朝祈求的方向發展。

終于，下班，顧雪歌出了一虛汗，左銘來找卓一然，才看到。

“小顧你不舒服嗎？”

“啊？哦，沒什麼，就是胃疼。”顧雪歌一見左銘，就再也開不了口了，忍不住的，顧雪歌向自己胃部長腫瘤的位置。

“銘總您忙，我先回了。”顧雪歌淡淡道，快步逃離了卓一然的辦公室。

似乎到了顧雪歌的緒，胃部腫瘤開始發出劇烈的痛，顧雪歌的額頭疼得冒冷汗，突然，顧雪歌就掉下一滴眼淚，臉上忍不住浮現出自嘲來，都是要沒命的人了，何必還要攙和這些呢？喬冠寧這麼做，定然也是沒有考慮的。

現在早就自顧不暇了，又何必在這多呢？

顧雪歌走的失魂落魄，左銘眉頭輕皺，微微嘆了口氣，卓一然也有些悵然若失，從后面抱住左銘，在他背上蹭了蹭。“唉，為什麼老天爺就不能讓世界有個十全十呢。”

左銘苦笑著搖搖頭，卓一然一把把左銘拉到了辦公室里。

“我跟你說，我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永遠解決維度這個麻煩的辦法。”

左銘挑挑眉，卓一然攬過左銘的脖頸，在左銘耳邊一陣耳語，左銘臉上先是驚訝，后是滿眼彩，卓一然這辦法，確實是太好了。

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憂。

明珠和若夢在這場競爭中都沒討到好，明珠直接被維度撤柜了，只保留網絡旗艦店，若夢雖然仍有銷量，但比起同檔次其他品牌遠遠不如。

接連幾天，網上再沒有任何關于維度和世嘉的消息。

喬冠寧和卓一然似乎無形中打了停戰協議一般，兩邊都是正常辦公，正常營銷。

肖純和宮閣都是不解，不應該啊，他們在背后挑起了那麼多事端，兩家公司怎麼可能就這樣偃旗息鼓了呢？

終于，小年，中國各地已經開始充斥起年的味道，商場里人來人往，一條新聞卻在此刻如彗星撞地球般轟炸了各大新聞網站的搜索榜——《維度集團旗下多家品牌商場試用裝均為過期產品》。

許多沉浸在年味里想在新年買幾套高級化妝品犒賞自己的都是為之一。

試用裝是過期產品？開什麼玩笑？

化妝品行業領域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問題的，專柜為消費者免費提供的試用產品與出售的正品，在標準上應是一致的，這是消費者合法權益的一環，因為是試用裝就用過期產品，消費者權益完全了一場空好嗎？

“我的天，我還想著買一套維度旗下品牌紙醉的至臻套裝，前幾天在專柜試過里面的保霜和華，覺效果超棒，就等著過年打特價手呢，居然是過期產品，天啊，我要去醫院看看，我的臉會不會有問題，別說，這兩天覺得臉上有點水油失衡，還長痘了，我一直覺得是我最近力大的原因，本沒往這方面想過。”

“過期的？那豈不是生產出來至三年了，三年！嘔！那可是要上臉的啊，還有是用到上的，想想就想吐！”

“專柜衛生和人員服務可是品牌的臉面啊，一個試用裝能用很久，就算是想省錢，企業也不能從這上面省錢啊，而且居然涉及到多個品牌，這是嚴重的管理啊！”

網上，無數消費者都被震驚到了，許多在維度的專柜試用過產品的人都是一陣發，渾惡寒。

也有人不太相信：“這消息是一個小先放出來的，會不會是在博眼球？維度也是大公司，不會這樣做吧。”

“是啊，維度那麼大一公司，這種作絕對是自尋死路，不至于吧。”

可很快，就有人曬出了在維度旗下幾個專柜的照片，拍攝時間最早是在雙十一，最晚是在三天前，無一例外，試用品都早已過期，絕對實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