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卓一然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異樣，已經無人再去質疑奪冠退全款的營銷噱頭了，先前網上其他公司對此都是一片質疑，甚至是一片嘲諷，可是事實證明，卓一然這妖道還真走出了一條天路。

銷售額就是一切，他們還能質疑什麼？

雙十一最后一小時，吉片羽全店商品幾乎都只剩下了預售，對于沒賣的產品，卓一然都一一記下，這些產品明顯是不被消費者認可的，可以淘汰掉了。

卓一然用筆小心的抄送著商品名單，距離雙十一結束還有半個小時，市場部的喧囂聲比昨夜更繁雜了幾分，業績突出，左銘又明確提高了這個月的獎金，所有人都是興，而且今年的年終獎也必然會更高了不是？

顧雪歌在辦公椅上打了個哈欠，今天就在上午睡了四個小時，還真是要熬不住了。

“一然你可真神，你就不困嗎？”顧雪歌見卓一然一雙大眼睛還是炯炯有神，羨慕的不得了，年輕真好啊。

不對，也只比卓一然大幾歲而已。

卓一然訕笑道：“我這不是賺了大錢興的嗎？零點過后出去嗨啊，我請客！”

顧雪歌一臉你饒了我的表：“算了吧，我是沒力再出去浪了，得到銷售數據，我還要整合一下雙十二前的銷售戰略，改天不忙的咱們再出去，順路上老譚，聽說他最近又追到一個十八線小明星。”

說完，顧雪歌見到門外來人，趕忙抬下指了指門口，可卓一然正低頭，本沒注意到顧雪歌的指示。

顧雪歌剛要開口，左銘就在邊豎起修長的手指，示意顧雪歌不要做聲。

輕手輕腳的進門，左銘走到卓一然邊，卓一然剛覺有人近，左銘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把抱住了卓一然。

“啊！”卓一然猝不防及一聲尖。

“還在忙？”左銘把卓一然摟的更了。

緩過神來，卓一然瞪了左銘一眼，“明知故問，下次別這麼嚇我，你那忙完了？”

“沒呀，在等雙十一結束，好累，到你這休息一下。”說著，左銘閉上眼睛靠在卓一然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在卓一然這小子上，卓一然覺肩上猛地就沉了。

卓一然左銘的臉，左銘果斷開始裝睡，一，左銘干脆裝出呼嚕聲，還主把臉湊了上去，在卓一然的頸窩里蹭了蹭。

“撲哧。”顧雪歌忍不住笑一聲，銘總在卓一然面前還真是沒架子，想著，顧雪歌多有些羨慕。

放下自己的高傲，冰冷，嚴肅，以及其他一切的外在，對人坦誠相待，這才是發自心的真吧。

而看著卓一然順勢就讓左銘依靠的樣子，顧雪歌的羨慕又突然多了一抹黯然。

從前和詩玨在一起，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讓安心的男人，詩玨對很好，關心，照顧，也尊重的個人意志，從不窺視的私以及工作自由，可是那時候，和詩玨之間始終是心懷芥。

溫晴說的沒錯，詩玨可以和談，但絕對不會和結婚。

每個人對于的定義是不一樣的，顧雪歌想要一個滿的家庭，而不是一段滿的。

可是的原生家庭注定了這平凡的愿是一種奢。

最近和喬冠寧走得很近，不僅僅是因為喬冠寧是的救命恩人，更因為和喬冠寧相顧雪歌覺得很輕松。

喬冠寧在世嘉埋下了米蘇，對的原生家庭了若指掌，在喬冠寧面前用不著去偽裝的高冷與堅強，喬冠寧也不會去揭傷疤。

這種輕松讓貪，甚至為了喬冠寧可以去求詩玨，可是顧雪歌也知道，和喬冠寧的關系只能止步于此。

等喬冠寧傷好了，他們就會恢復對手的角。

喬冠寧可是喬家的繼承人，家世背景，資本底蘊，一點都不輸詩玨半分，那對極品的父母若是知道對喬冠寧產生了慕，就會立刻盤附上去。

注定了只能自己一個人活著，和誰走到一起，都是對對方的傷害。

卓一然到顧雪歌的目，輕輕推了推左銘，小聲道：“這是顧姐辦公室，別在這秀恩。”

左銘角勾起一笑容：“整個世嘉都是我的，這是我的地盤。”

但左銘還是正坐起來，看著卓一然記下的單品名錄，忍不住點頭，多有點老板的樣子，但這些工作不應該是老板來做的。

“商品銷售調整，應該由市場部負責，就算是吉片羽是新公司，因時因事推出適宜的時尚產品也是時尚產業公司的市場部最基本的職能，這些事你應該給你手下的人。”

可卓一然嘆了口氣：“我也想啊，可是吉片羽發展太快，公司很多部門都沒有型，市場部目前就只有十幾個員工負責收集銷售數據，調查市場狀態以及協調生產，我現在生產力不足，公司也極度缺人。”

說白了，長太快，韁了。

說到生產力，卓一然見雙十一要過去了，也終于和左銘開了口，“左銘，你能查到是什麼人在和吉片羽搶天然麝香嗎？我和齊月怡追問了林麝養基地很多次，對方都以客戶資料保拒不，天然麝香供不上，吉片羽就算擴建廠房也沒法把生產力提上去。”

“就算提上去了，也都是些次要產品，主打產品現在就像被人掐住嚨一樣。”卓一然手里的筆掐的死死地。

左銘臉上的笑容帶上了許多暖意。

“可以幫你查，那你把公司賣我。”左銘又一次提起收購。

卓一然覷了他一眼，卻沒有了第一次的抵，只剩下微微的抗拒。

“都說了不賣，你幫不幫我，一句話。”卓一然手住左銘的臉，左銘順勢上蔥白的手指。

“早就幫你查過了，是D集團，不過他們掐著你的嚨，自己也沒好過到哪去，還記得前些日子的國際會議嗎？有兩家公司因為負面輿論太大，公司市值暴跌，D集團趁機收購后就投了大把資金搶奪市面上的天然麝香資源，一開始是想要這兩家公司試著研發類似于古法彩妝的護彩妝，但有天然麝香肯定不行，即使是按照吉片羽產品包裝上的分表也無法分析出的護效果是怎麼產生的。”

又是D集團？卓一然眉頭皺了起來，還真是魂不散，不過這D集團的人還真是猾，他們挑起的超時時間居然兩邊得利，真是損人利己做到了極點。

不，這才是商人，絕不做虧本的買賣！

而左銘還沒說完，“D集團畢竟是服裝公司，對化妝品的研發不是很了解，服裝可以有相似元素的運用，但化妝品中復雜的分含量稍有偏差效果就會差出十萬八千里，不過據說D集團有個大東來了上海，D集團高層對查爾斯的命令就是盯吉片羽，既然做不出類似產品，就打吉片羽，低了吉片羽的市值后再行收購，這樣他們收購的天然麝香也不會浪費，畢竟是比黃金價格還要高幾倍的東西。”

卓一然點頭，但猛地，卓一然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頭，左銘怎麼在沒開口之前就查到天然麝香的事上去了？

眼睛一瞇，卓一然用指甲輕輕刮過左銘的鼻子尖。

“銘總，你不會是把商業間諜這招用在我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