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素梅和蘇建國離婚的事聽蘇綻說起過,只是那個時候還不是很相信,哪怕就算是后來蘇綻幫過,依然覺得幫親不幫理,從蘇綻口中說出來的話難免有失偏頗。
連紅紅看出來了不相信,也不和廢話,只是放去村子里打聽。
“你不需要猜想我會不會和別人串供,放心吧,我都已經幾年沒有回到這個村子里來了,不信你問問他們,現在還認得我是誰嗎?”
不用去特意打聽,連紅紅跟著在這里站了這麼長時間,那些人都只是好奇的看看,本沒有過來和說話,看這個就知道說的不是假話了。
不過袁園還是去村子里打聽了一下關于連素梅的所作所為。
連紅紅沒有因為對自己的不相信而說出半點微詞,只是等人從村子里走出來,嫌惡的看著柳樹下的那個老人的時候,臉上出了看好戲的笑容。
“怎麼樣,小妹妹,我沒騙你吧!”
“誰是小妹妹?”
這個稱呼簡直就是在公然表達對智商上的鄙視。袁園回城的路上一直沒有說話,整個人都陷沉默之中。
氣氛詭異而古怪,連紅紅欠的開口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蘇綻的為人,更不明白,要是連蘇綻都不能相信,你要相信誰?”
小妹妹沉默許久,才說道:“反正要是我,我是一定會向著我媽媽說話的。”
連紅紅啞口無言,這還真不知道讓說什麼好。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一趟的求證還是很有效的。
袁園相信了這段婚姻里,不是蘇建國的過失,就算是蘇建國表現出對蘇綻的維護,那也基于對方太差勁,蘇建國只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兒,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爭議的。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宋玉珍是真的喜歡蘇建國,蘇建國對宋玉珍也確確實實不錯。
想開了,也就十分痛快的同意了兩個大人的事。
蘇建國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守得云開見月明,自然是高興地,只是那個時候正逢修芳洲喪期過去不久,曲如眉正在和丈夫辦離婚,他不好當著蘇綻的面提這件事,現在也只是這麼簡單的提一,連婚禮都省了,領了證,找個日子搬一下家就可以了。
這個時代的人尤其是蘇建國宋玉珍這類人,思想頑固的很,總覺得這個年紀,在大張旗鼓的辦婚宴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這麼多天了,難得一見喜事,蘇綻也為自己老爸高興,率先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恭祝蘇建國新婚快樂,幸福滿,這次沒有喜宴,可是比上次辦婚宴還要喜慶。
連紅紅也參加了上一次蘇建國和連素梅的婚宴,想起和蘇綻的相識也是在那場婚宴上,那個時候還因為一瓶汽水兩個人吵了起來,更記得后來姑姑在家里是怎麼告訴自己“對付”蘇綻的,兩個人那個時候也確實不對盤,對蘇綻沒有連素梅那麼多的心思,不過嫉妒卻是實打實的,的好服,的新自行車,還有書包里總是不斷的零食,林林總總,包括蘇綻在學校里的好人緣,仗義大膽,都是所嫉妒的事,那個時候更是將姑父當了和蘇綻一樣的敵人。
只是沒想到自己能有今天,還是多虧這對父的幫忙,要是沒有蘇建國的慷慨解囊,一定早早地就輟學了,要是沒有蘇綻的仗義相救,現在也不過時村頭上孩團的一員。
還有曲如眉,沒有曲如眉提起來的那個助學基金,自己也不可能順順利利的將大學念完。
有現在的面和事業,還有。
站了起來,了眼角的淚水,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蘇建國說道:“姑父,宋阿姨,我敬你們一杯,單獨的。”
蘇建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會站起來敬酒,不過還是跟著舉起了酒杯,十分鄭重的對蘇建國說了一聲謝謝。轉而有單獨敬了宋玉珍一杯,祝和蘇建國白頭偕老。
兩個人換了一下目,同時道了一聲謝謝。
連紅紅坐下,手拍著蘇綻的肩膀,哽咽著道:“你是我一輩子的朋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變的。”
蘇綻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胡點著頭答應。蘇未晞坐在爸爸媽媽的中間,好奇的看著大人們之間的互,忽然也學著連紅紅的樣子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果,對蘇建國和宋玉珍說道:“我也敬姥爺和宋姥姥一杯酒,祝你們額……萬事如意!”
“哈哈,好,我們也希未晞能萬事如意,心想事,好嗎?”
宋玉珍敏蘇未晞的頭發,出發自心的笑容,小孩子的言語,讓這頓飯吃的更加開心。
眾人各自準備離開,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的事了,蘇建國送走宋玉珍母,轉回去,兒婿帶著外孫還等在屋里,蘇綻就要走了,和父親還有話說。蘇建國心微微吐出一口氣來,走到了幾個人的跟前,輕輕的了蘇未晞的小下,對蘇綻說道:“你敏媽媽跟著你去C城,是好事,你要照顧好,別再讓心了。”
蘇綻點頭保證:“您放心吧,我明白的。”
蘇建國對曲如眉的放心不下不是因為什麼,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曲如眉之于他,更像是一個老朋友,一個不適合過多關注,心里卻會惦記的老朋友。
與無關,只是因為過,因為已經沒有了怨恨,才希能過的更好。
送幾個人出門,還是舍不得,都已經到了樓下,跟蘇綻打著商量,可不可以讓蘇未晞在家里住一河蟹夜,他是有工作的人,C城離江州不近,平時想要見面,幾乎是很難的事。
沒等蘇綻說話,修丞謹就已經開口將人留了下來。
蘇綻下意識的看向他,現在倒不是純粹的為了討好岳父之類的想法,只是自從修芳洲去世之后,他發現修丞謹似乎對看得比原來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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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酒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在商場上殺伐果斷。沒想到在婚姻里,他也是下死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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