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兮在簫卿的照顧下迅速好轉了,從原來的能燒開水變了現在能吞咽東西的迷迷糊糊。簫卿在他的昏迷期間可是吃了不豆腐,就連百里門下想要學點東西的軍醫也不了簫卿了。只要簫卿在的時候,他就一定會避開,畢竟這是非禮勿視的事。
當簫卿再一次為池君兮渡藥的時候,池君兮還是一如既往地勾著簫卿的舌頭,你來我往地玩了好一陣子。不過簫卿很快發覺了不對,看著兩個戲謔的黑眼珠子沒好氣地就在池君兮的臉上拍了一掌:“你這家伙怎麼這樣。”
池君兮一臉委屈,就連那漆黑的眼珠子也開始泛著淚花。他一臉控訴地指責簫卿:“明明是你占我便宜,怎麼現在反倒是倒打一耙了。”
簫卿見到池君兮這樣死皮賴臉便索也不要臉了:“是麼,你且說說本座怎麼占你便宜了。”
“趁我昏迷的時候親吻我,這可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啊。”池君兮笑瞇瞇地道,“端華郡主可認賬?”
“就這點控訴?”簫卿笑了,在池君兮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你全上下可是被本座遍了呢?”
池君兮原本蠟黃的臉一下子又多了一層紅暈:“你...”池君兮咬了咬牙,從來都是他上占便宜,自己怎麼能落了下風。池君兮這樣想著,便反手將簫卿抱住了。池君兮笑著咬了咬簫卿的耳朵:“意思就是說你可是把我遍了。那麼郡主都已經承認對小生犯下這等令人發指的罪行了,郡主是不是要對小生負責呢?在東晉律法之中,猥.良家婦男要判多年呢?”
簫卿聽完這話便笑著抵住了池君兮湊過來的瓣:“那要看這人是誰了,若是本座,你這個無背景的良家婦男只能老老實實著。”
池君兮聽到簫卿如此不負責任的話有一些委屈了:“還說東晉立法嚴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看來本就是知法犯法,貴族高人一等麼?這還有什麼公平正義可言?”
“沒辦法,小人,你只能從了郡主我了。本座就是這樣欺男霸的人,你難道是今日才知道的麼?”簫卿笑著轉過來稍稍一用力就將瘦一把骨頭的池君兮在了床上。簫卿著有一些硌人的骨頭皺著眉頭道:“瘦了。”
池君兮抓著簫卿的小手吻了吻笑道:“那你將我養胖啊!”正在兩人嬉鬧的時候,這門簾掀開了,這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池君墨。
池君墨看到這態眼中泛著怒火,他咳嗽了一聲:“大哥的大軍到了,就在不遠的十里地外。”簫卿聽到這個消息是震驚的,這怎麼可能,沒有在場池君煜怎麼敢擅自行?不過很快打消了懷疑,池君墨就算再混不吝也不會拿軍國大事開玩笑,看來池君煜是真的犯渾了。簫卿的面容嚴肅:“多大軍?”
“你會不知道,據我那邊的探子報,那可是以你簫卿的軍事布局圖為基礎的呢。”池君墨直接諷刺道。
簫卿愣了一下便很快反應過來:“我與你同去。”池君兮連忙拉住了簫卿堅定地看了一眼池君墨:“我也去。”
池君墨的軍隊很快就集結好了,簫卿一銀甲看著對面的軍隊,看著旗幟不,可是簫卿眼尖地就看出來了。這池君煜的士兵是手上撐著一面旗,背后還是掛著一面旗的。看來京都之中也有蠢蠢的勢力,不然池君煜沒必要做出這等虛張聲勢的事。簫卿有一些不滿地掃了一眼池君煜那金的盔甲,這擺明就是給人當靶子不是麼?
簫卿能看到那池君煜,池君煜也自然能夠認出簫卿來,只聽他喊道“兒,過來!”
這一聲簫卿沒有理會,反倒是細細地觀察著這軍隊的隊列,池君煜見簫卿不理睬眼中又冒出了一怒火,他再一次拔高了聲音:“兒,過來?”
簫卿還是沒有回答,已經看出來了,若是準確推算,池君煜本就沒有使用的軍事布防圖。會是誰的呢?簫卿陷了沉思。
“兒,過來!”池君煜又說了第三遍,“不要讓你自己后悔。”
這一次簫卿終于理會池君煜了,再讓池君煜下去那就真的不像話了。只見笑道:“敢問梁帝,你是以何種份我過來呢?”
池君煜聽到這話便漲紅了臉,他若說是以丈夫的份,可是池君兮明顯與簫卿是一對,這無異于是在他自己的頭上扣上一頂綠帽子。可是若是以皇帝的份,那麼他如何似乎還簫卿,簫卿就算是他承認的皇后,可是沒有封后大典,這個皇后就是假的。池君煜此時此刻才理解了池君墨的憤怒,這種滋味著實不好啊。
池君煜思前想后說出了他第三個答案:“自然是盟友,你東晉與我做下約定,襄助朕平定叛,可如今你在干什麼?背棄盟約麼?”
池君煜這一聲讓所有人的目都盯在了簫卿的上了,端華郡主是何等名聲他們誰不清楚,若是真如池君煜所言那麼這端華郡主明顯就是背信棄義在先了。
簫卿聽到池君煜這一聲誣賴首先贊了一句聰明,這一點必須承認。池君煜這話當真說的是漂亮極了,這一點就是池君墨再修十年也是及不上的。簫卿嘆了一聲開口笑道:“陛下莫要忘了,本君確實是與你做了約定,可是這約定并非是盟友而是買賣。”
聽到簫卿說道買賣二字所有人都支楞起了耳朵,這可是一個大要是了可就不好了。只聽簫卿笑道:“這一樁買賣于二十年前,是北梁先皇與我帝所做的買賣。先皇以二十萬兩黃金的價格讓正統繼承人得到皇位。”
“一派胡言。”池君煜大喝一聲,“我北梁政與你東晉有何關系?”
“那傳位圣旨呢,與我東晉有何關系麼?”簫卿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圣旨。圣旨總共有三份,給了池君墨一份,自己留了兩份隨帶著不曾想今日還派上用場了。簫卿看著池君煜慌的眼神笑道:“篡國弒父,梁帝,不,池君煜,你說你配得上你下的龍椅麼?”
簫卿掏出的那一份圣旨引起了一片嘩然,不過池君煜很快鎮定了下來:“東晉狼子野心,世人皆知,誰知是不是你東晉假造圣旨企圖扶一傀儡上位。”
簫卿的眼中劃過一道興味,這池君煜的反應當真是極快的。若非自己和赫連鑫是在他不知的份上撒下了彌天大謊,這池君煜一定不會被耍弄到如今這一地步。可惜了,簫卿腦中只浮現出了這三個字,簫卿將圣旨扔給了池君墨,用力擴大了聲音:“陛下,你既然說是假造的,那麼傳國玉璽呢?”
簫卿這一聲直接炸開了鍋,池君煜也慌了,就連池君墨的眼睛也閃過了一錯愕。傳國玉璽?難道東晉還有這東西不?不過他很快否定了這一個念頭,他父皇做事瘋狂,可不是一個傻子,若是連傳國玉璽都給了東晉,那北梁豈不是早完了,何必等到二十年后呢?
可是池君墨能夠反應過來,這心虛的池君煜卻被詐了。只聽那男人一聲暴喝:“妖,一派胡言,諸位將士,莫要被蒙蔽了。那池君墨就是想要篡位奪帝,哪怕做一個傀儡皇帝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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