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年扭傷了腳,一時半會的不能出門,自然也就不能去花連。
雖說哪也不能去,但是顧年在家里還是沒有特別無聊。
偶爾顧易秋會帶各種各樣的吃食和玩來找顧年,顧年在家休養這段時間還長胖了不。
等著腳好得差不多了,顧年去顧夫人那里請安。
顧夫人此時被顧宰相如同保護文一樣把顧夫人圈了起來。
“娘,您子好些了嗎?”
顧年進去的時候,顧夫人正在喝燕窩,見到顧年來了,連忙讓丫鬟也給顧年盛了一碗。
“多給加些糖。”
顧夫人知道顧年從小吃甜,就連燉的盅也要甜滋滋的才肯喝。
“好多了。”
顧夫人的臉比原先紅 潤了不,臉蛋也漸漸圓 潤了起來。
“娘,你胖了。”
顧年笑嘻嘻的,顧夫人佯裝生氣,打了的腦袋一下。
“七日后便是你的及笈禮了,你可有什麼要求?”
顧年本來想著一切從簡就算了,可是看顧夫人這個念頭是要好好置辦一下。
“唔,母親你有孕,就不要大張旗鼓的了,別再累到你。”
“說什麼傻話。”
顧夫人的肚子還是平坦的,顧年出手了。
“什麼時候才會鼓起來啊。”
此時的顧年像個好奇寶寶,一臉天真的看著顧夫人。
“大夫說才兩個月余,還要兩三個月才能顯懷呢。”
這個孩子是個意外之喜,顧家人都沒能想到顧夫人又懷孕了。
“希是個妹妹。”
顧年把手拿了回來,舀了一勺燕窩放進里,甜的剛剛好。
“夫人,該喝藥了。”
顧夫人的丫鬟端來安胎藥,顧年撇了一眼,又吸了吸鼻子聞了聞。
顧夫人一口氣就把藥喝了下去,丫鬟趕遞上棗。
看著顧夫人喝了藥,顧年也沒有別的事,就跟顧夫人告了別,想著去花連那里看看。
花連剛從蘇青那里回來,但是顧年不知道,以為花連又去了那些風花雪月的場所。
一臉嫌棄的顧年看著花連,花連也沒辦法解釋,只得就這麼讓他誤會下去。
今天顧年本就是來學習的,等著花連準備好了,顧年等的都要睡著了。
從南到北,從天到地,花連講了很多沒有用的,等到真的講到跟醫相關的東西的時候,顧年已經做了兩個夢了。
“哎,別睡了,你還學不學了?”
“學學學。”
顧年了角,強打起神來。
剛開始學,花連并沒有教多麼難得東西,顧年也覺得頗為簡單。
“明日再教你各種脈象。”
“先學學孕婦的。”
顧年想著自己學會了還能給顧夫人把把脈,就省去了總是去宮里請醫。
離開了花宅,顧年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約約的總覺著有人跟著自己,但是卻有發現不了。
不知不覺的,顧年走到了河邊。
白天的河邊與晚上大不相同,對面的花街也沒有燈火輝煌,而是如同普通的酒樓一樣。
顧年坐在河邊,看著平靜的河面,眼睛直勾勾的,一點焦點都沒有。
這幾日自己扭傷了腳沒有出門,蘇慈似乎也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了消息。
顧年不知道自己說蘇慈和溫寧寧登對的時候是不是真心的,只知道現在若是蘇慈在自己邊的話就好了。
人都是矛盾的,可是顧年卻格外的糾結。
怕一廂愿,自己難過,又怕兩相悅,最后兩個人都難過。
雖然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否認對蘇慈的,可是在安靜的時候,卻還是有些想他。
顧年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
飛名就在不遠的樹上看著顧年,雖說沒辦法猜到顧年在想什麼,但是看著顧年的背影仿佛也能到一些落寞。
顧年坐了良久,起拍了拍屁 ,慢悠悠的走回了家。
夜晚降臨,漆黑的院子里,只有一屋子還亮著燈。
“啟稟王爺,今日顧三小姐去了三街,兩個時辰后出來,又去了河邊坐了一會。”
蘇慈此時正在寫什麼,聽到飛名的報告停下了手里的筆。
“的腳可好些了?”
“回王爺,顧三小姐今日走了不的路,看起來并無大礙。”
顧年扭了腳的第一天,蘇慈就知道了。
不知道以什麼份去探的蘇慈只能退而求其次,讓飛名拿了上好的藥膏的放到珠兒和寶兒看得到的地方。
若是沒有這藥,顧年的腳可能也沒有這麼快好。
“去河邊干嘛了?”
蘇慈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顧年在三街花了兩個時辰干什麼。
“坐了一會。”
“就自己?”
“是的。”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飛名應聲下去了,蘇慈看著桌子上的公文,不知什麼時候寫著寫著都了顧年二字。
顧年辭了學堂,蘇婉琳也有了專門的夫子不再去了。
不用去學堂的顧年每日跑去花宅學一會醫,回家又纏著顧夫人,要給顧夫人把脈。
各戶的夫人聽到顧夫人懷孕的消息,紛紛前來道喜。
“顧妹妹,不知年年可有心儀的人家了?”
顧年在廟會那一次彈奏之后,可謂是讓許多年輕的爺們芳心暗許,許多人借著來探顧夫人的幌子打聽顧年的婚配。
“沒有呢。”顧夫人只顧著笑。
“過幾日就及笈了,可得抓,姐姐有沒有看好的啊?”
說話的是林家的夫人,掐指一算也是來替兒子求親來的。
“我啊,只要年年喜歡就好了。”
顧夫人在這上面一向看的很開,不論家境,只要顧年喜歡的那便是極好的。
“不瞞您說,我家過兒自上次廟會之后就對年年不忘,我這做母親的,也想幫他一把。”
林夫人說的十分直白,顧夫人笑容僵了僵,又擺出一臉和善的樣子。
“哎,我說的不算啊,還得年年自己拿主意。”
剛開始顧夫人可能還會猶豫一下,可是說的人多了,顧夫人也疲了。
“喜兒,你去把年年喊過來,我有事要與商議。”
顧年剛從花連那里回來,正好在門外到了喜兒。
“三小姐,夫人喊您過去呢。”
顧年跟著喜兒去了前廳,此時的顧夫人正在喝茶。
“母親。”
“年年來了,來,來這坐,母親有事要問你。”
顧年一頭霧水的,不知道顧夫人要問什麼。
“年年可有心儀的人了?”
沒想到顧夫人如此開門見山,話音剛落,顧年的臉就紅了。
“母親,說說,說什麼呢。”臉一紅,話也說不利索。
“可是七王爺?”
顧夫人的話語中小心翼翼的,帶了些試探。
“母親聽誰說的,是不是顧易秋,我定不饒他。”
顧年的小拳頭的握了起來,臉也變得嚴肅。
顧夫人怎麼也是個人,顧年這一番表現,和也并沒有否認,心里也就有了答案。
“近幾日 你也知道,來家里提親的人都要踏破了門檻。”
顧夫人溫和的笑著,顧年卻聽的心不在焉。
“年年不要嫁人,年年要一輩子陪在母親邊。”
“就屬你甜。”
顧夫人出一手指,指了指顧年的額頭,顧年撒般的在顧夫人的懷里蹭來蹭去。
“及笈之后就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說這麼不懂事的話了。”
顧夫人只當顧年還沒長大,在說些孩子話。
顧年不易察覺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著顧年走了,顧夫人抿著一言不發。
“夫人莫要太張了,七王爺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材。”
喜兒在一旁安著顧夫人,顧夫人深吸一口氣。
“七王爺也是和易秋一起長大的,人品自然是沒得說,只不過……”
顧夫人停頓了下,喜兒在一旁等著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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