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和嚴凱,拿著足以摧毀帝集團的重要數據,一路順暢的離開了醫院,與等待已久的安離和靈他們匯合。
對于他們可以如此順利的拿到東西,且毫發無損的回來,所有人都到不可思議,就好像見到了外星人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事吧,你們……帝宸訣有沒有發現什麼,有沒有為難你們?”
安離朝安若溪迎了上去,扶著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安若溪,張與在乎的程度,不言而喻。
安若溪搖搖頭,實話實說道:“他應該是知道我騙了他,但他竟然沒有為難我們……很奇怪吧,我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
幾乎百分之一百可以確定,的份一定是暴了,從裝病去醫院,再到神不知鬼不覺得直接溜走,只言片語也沒留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想做什麼,更可況還是帝宸訣這樣聰明的人。
但為什麼帝宸訣明明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明明知道有著怎樣的目的,卻一直按兵不,甚至還有點在暗中配合的意思?
安若溪覺得很困,想不通,不知道帝宸訣到底什麼意思。
是他反弧太長,還沒有發現和嚴凱已經闖了醫院的地,還是這只不過是他故意給設下的另外一個圈套,等著往里跳嗎?
“不管他到底在想什麼,反正我們已經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了,足夠對付他了,其余的也全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你不用太擔心。”
嚴凱拍拍安若溪的肩膀,輕聲安道。
他剛剛已經反復看過那些東西,可以確定都是真實的數據,并不是專門偽造來給他們看的。
既然如此,那不管帝宸訣到底懷揣著怎樣的目的,他們現在握有他的把柄,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嚴凱說得對,只要確定東西是真實的,可以用來作為我們攻擊帝集團的武,難麼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看你今天也累了,先去休息下,到時候再商量,應該怎麼做。”
安離看著安若溪,眼神關切的說道,又有點意味深長,也不知是真心疼安若溪累了,還是只想把人支開而已。
而安若溪,也是真的累了,腦袋糟糟的一片,只想空閑下來,清靜一會兒,好好思考做的這些事,到底對不對。
“行,那我去躺一會兒,一個人靜一靜,我還真的蠻累的。”
安若溪自己的額頭,莫名覺自己暈暈乎乎的,也不知是的心理作用還是怎樣。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尤其是看到的這些東西,有關于帝集團的‘前世今生’,實在太讓震驚了。
震驚之余,也到無比的害怕,若這些東西真被公之于眾了,帝集團完了,帝宸訣也完了,男人最終會有怎樣的下場呢?
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還是一無所有,走到哪里都像落水狗一樣,被仇家報復?
亦或是……他整個下半生都……
安若溪不敢再想了,一想就覺得頭疼,悶,心里一陣一陣的發涼。
明明,這就是做了這麼多事的最終目的啊。
明明,就是想報復帝宸訣,想看到這男人為他做過的那些事付出代價。
可是……為什麼真當這一刻快要來臨時,會如此的恐懼,甚至有點……不想讓這一刻來臨?
了,真的了。
所以,要去休息一下,一個人待著,不被任何人打擾,好好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看看自己最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我看你臉特別不好,需不需要找個醫生,幫你檢查一下。”
安離神擔憂的看著安若溪,能看出人的不對勁。
“我沒事,就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們不用管我的。”
安若溪擺擺手,就準備離開。
想,應該只是太累了,所以頭才那麼疼,才那麼穿不過去,躺下睡一覺,估計就能緩過來。
靈倚靠在墻壁上,環抱著雙臂,從安若溪進門開始,就一直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安若溪。
這眼神里,包含里太多的緒,有羨慕,有嫉妒,有凄楚,也有悲涼。
安若溪越過的時候,都被靈這眼神看得有些害怕了……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安若溪在出去之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朝靈問道。
說實話,同靈的,打從心里同。
看得出來,靈現在應該還放不下帝宸訣,卻連再見帝宸訣一面的勇氣都沒有,可想而知心的苦悶有多沉重了。
”沒有,只是……有點羨慕你。“
靈空的眸子,輕飄飄的,好像沒有靈魂,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明明的年紀還要稍微小安若溪一兩歲,但的神態,氣,還有整個人的心態,卻已經很蒼老很蒼老的樣子。
一方面,大概是因為的傷害太深,沒有愈合,
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因為被取走了子宮,本就老得快一些。
看到靈的樣子,安若溪只能悻悻的傾吐一口氣,很無能無力。
”不要羨慕我吧,你我都是可憐人,只是……我可能比你看得更開一些。“
安若溪拉起靈的手,微微了手指,似乎在給人給予鼓勵和力量,這也是唯一能為這個可憐人做的了。
”……“
靈也只是笑笑,不再說什麼,只是那不符合年紀的蒼老表,帶著太多太多復雜的緒。
“行了,你們兩個不要再惺惺相惜了,你們都是好姑娘,只是遇人不淑,如今渣男就要得到報應了,大家都高興一點!“
安離眉眼間有些狠絕的對安若溪和靈說道。
即將要到來的‘報復盛宴‘,是蓄謀已久,也是期待已久的,是一想到就熱沸騰,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這一場盛宴開啟了!
想,到時候場面一定很,很宏偉,很壯觀,而帝宸訣……這個害死母親的冷野,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
安若溪和靈,在聽到安離這番類似于‘宣戰’一般的話時,兩個人都僵了一下。
但又有些不同,一個似乎充滿了期待,一個卻滿臉都是深深的擔憂。
期待的那個,自然是靈了。
”對啊,一想到那男人馬上就要遭到報應了,我就覺得痛快,覺得興,覺得我過的那些傷害和辱,都有得宣泄了……帝宸訣,我等著你墜下神壇的那一刻,我一定會把你狠狠踩在腳底,品嘗一下辱你,傷害你的痛快!“
靈原本黯淡的神,此刻卻無比的活躍,如同垂死的病人突然回返照了,異常的興。
這個人似乎太過神經質了,一會兒一言不發的,如同絕癥患者,要死不活的,一會兒又突然特別,緒特別激。
而唯一能夠讓激的,就是談論到如何報復帝宸訣,如何讓帝宸訣下場凄慘!
不管是安離或是靈的狀態,安若溪覺得都不是正常的狀態,極端,恐怖的。
覺們對帝宸訣的恨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恨不得要把帝宸訣給五馬分尸或是一片一片凌遲了才爽快。
這讓安若溪覺得害怕,打心眼里覺得害怕,開始擔心起帝宸訣的況,也不知道安離最終會不會按照們約定的去理,還是會失控?
“安離,我……”
安若溪實在覺得不放心,這個時候讓去休息,也無法休息得下去。
所以,必須要從安離這里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怎麼了,你不是要去休息麼,去歇會兒吧,等你思維清晰了,我們再來商議,下一步如何行。”
安離似乎都能猜到安若溪想跟說什麼,便直接堵住了安若溪的話。
“我現在心里特別不踏實,有些事我們事先不說清楚我是睡不著的,所以……”
安若溪咬了咬,看了看旁邊的嚴凱和靈,又說道:“我可以跟你單獨聊聊嗎,有些事,我們必須要單獨聊聊。”
“我知道你想聊什麼,但我覺得現在不是時候,你先去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來談。”
安離得態度似乎很堅決,甚至都有些不近人了,并不想和安若溪多說什麼的樣子。
頗有一點過河拆橋的意思,利用完了安若溪,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就讓安若溪下場,完全不再給安若溪任何參與或決策的權利。
“不行,不和你聊清楚,我沒法兒休息,安離……你不能這樣啊,我們說好的,之前約法三章了,你不能反悔!”
安若溪緒激起來,說著只有和安離能夠聽懂得話。
“你真的累了,看你現在緒多差,去休息……靈,你帶去!”
安離直接背過了安若溪,明顯不愿跟安若溪多聊,幾乎是下強制的命令,要讓安若溪回避了。
越是這副冷酷無,不近人的樣子,安若溪便越覺得,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
事,似乎已經超出了的控制范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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