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自然是不想住在這兒的,但見帝宸訣沒有反對,也不好說什麼。
加之,帝啟山現在要帶去見心心念念的寶貝安安了,一想到能見到安安,全世界都明亮了,還有什麼不能忍呢?
嗨,不就是住幾日麼,那就住幾日,只要能跟寶貝兒在一起,住哪兒不是住啊!
“行,既然伯父你喜歡安安,那我就帶著安安,在您這兒住幾日,安安能有爺爺疼,那是安安的福氣。”
安若溪強歡笑,逢場作戲的說道。
知道,瑞文不是什麼好人,這帝啟山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若溪還記得,帝啟山那次私下里找時,對說的那些話,說是要幫著扳倒帝宸訣。
想想看,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要算計的人,會是什麼好人麼?
在帝啟山的引領下,帝宸訣和安若溪握著手指,準備去見安安。
看起來,他們真的是一對很恩很甜的新婚夫妻,走到哪里都是十指握的,好像整個世界都沒有辦法把他們分開。
這……便是素姨所說的,兩夫妻一條心,將他們的心栓在一起時的,就是安安。
素姨的這個小計謀,目前看來,算是功了!
看著他們三人和諧的背影,瑞文氣得牙,林芊語也是恨意滿滿。
“媽,看樣子,爸很喜歡安若溪,我的份太尷尬了,怕是以后都不好來看您了。”
林芊語故意裝得委屈十足的樣子,哽咽的說道。
“放心吧,芊語,有我在的一天,他帝宸訣就別想來,你是帝家的媳婦,這一點,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至于這個安若溪,對付,我綽綽有余。”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畢竟訣喜歡的是安若溪,我算什麼呢,嗚嗚,這樣撐下去,太沒有尊嚴了……”
“孩子,你懂什麼,管他男人喜歡的是誰,最終和誰結為夫妻,走到一起,才是最要的,這種東西,能保質多久,三年五年之后,什麼都是空的,誰能躺在他的枕邊,誰才是最后的贏家,你們的戰役,才剛開始呢,別沒骨氣的就退了。”
瑞文以‘過來人’的經驗,頗有些得意的說道。
想當年,帝啟山還不是被當年那個小傭人迷得神魂顛倒,結果呢……依舊是和在一起了,了的丈夫,每日每夜和同床共枕。
小傭人還是那個小傭人,到現在,變了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老傭人,即便整天和自己親生兒子在一起,卻只能聽著自己的兒子別人母親,那滋味……怕是不好吧。
對付這類出微賤的人,可有的是法子!
“嗚嗚,那……那媽你可要為我做主,我這心里,實在是憋屈得慌,這麼多年,我對訣一心一意,沒想到他卻……”
“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那個人,時間問題罷了。”
“那我就放心了……“
林芊語抬起手背,拭著眼角的淚水,角卻是一抹冷笑,得逞的冷笑。
這邊,帝啟山帶著帝宸訣和安若溪,來到一間頗有藝風格的房間門前。
"你們進去吧,安安就在里面。”
帝啟山站在二人的后,指了指房門,說道。
一聽到安安就在里面,不管是帝宸訣還是安若溪,兩個人都迫不及待的推開門,忙不迭的走進房間。
卻不想,這只是一間普通的臥室,裝潢豪華,但里面卻空無一人,哪里有什麼安安。
安若溪趕轉過,有些困的朝門外的帝啟山道:“伯父,你不是說安安就在里面嗎,但是里面什麼人也沒有呀,你……”
話還沒說完,就聽得‘砰’一聲,房門被由外至的拉上了,關閉得的。
“不是……這什麼意思啊?”
安若溪趕上前,試圖將門給打開,但無論用什麼辦法,那門就是完好無損的閉著,本就打不開。
這下子,人急了,拉著帝宸訣,催促道:“帝宸訣,這怎麼回事呀,這門怎麼打不開了,你快點把門打開呀!”
帝宸訣不慌不忙的,先是檢查了門鎖,又看了看四周的窗戶,然后攤開手,無奈的說道:“沒辦法。”
“沒辦法?”
安若溪怪一聲,那眼神恨不得把帝宸訣給殺死,吼道:“什麼做沒辦法,這好歹也是你的家,我們現在被關在房間里了,也不知道你那神經病一樣的父母到底想干嘛,他們把我的安安藏到哪里了,你現在一句沒辦法就把我打發了?”
“很明顯,帝啟山是有心要把我們引到這間房,然后鎖起來,那必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會讓我們輕易,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帝宸訣很無辜也很無奈的說道。
相較于安若溪,他明顯要冷靜多了,倒不是說他不著急,或是不擔心安安,只是吧……帝啟山畢竟是他親生父親,他肯定他不至于害他。
雖然目前不清楚帝啟山莫名其妙把他和安若溪鎖一個房間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不過能跟安若溪獨一室,倒也是不錯的驗,他又有什麼好著急的呢?
安若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轉來轉去,腦袋‘嗡嗡嗡’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房門閉,窗戶又是大落地式的,是真想不到法子出去。
再一看帝宸訣那悠哉悠哉的樣子,不免氣不打一來,雙手叉腰,瞪著男人,審問道:“帝宸訣,你老實說,這事兒……是不是你的主意?”
“什麼事兒?”
“故意騙我說安安不見了,又故意帶我來你父母這里,故意讓我被他們辱一番,現在又故意引著我進房間,把你我鎖在這里,你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越想越覺得,這一切應該是帝宸訣有意設的局。
不然,為何得知安安不見了,他一點不著急,還非嚷著去吃粥,還帶去買服,這慢條斯理的,明顯是有備而來嘛。
不免覺得自己天真,太天真了,居然還真就信了他,還為他剛剛為打抱不平而不已。
安若溪啊安若溪,你這智障的病,怎麼就改不了呢,活該一次又一次被傷。
“你說你說,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想干嘛,你看我不順眼,關我一個人就行了,干嘛還要把自己關進來,你……”
人的話,被帝宸訣的手掌給捂住了。
帝宸訣由上至下,高高在上的看著安若溪,凝著深邃的雙眼,語氣嚴肅道:“安若溪,你給我聽好了,我帝宸訣沒你想的那麼小人,也沒你想的那麼無恥,我是喜歡你,是想得到你,但我不會有這麼卑鄙的方式,再說一次,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和你被關在這里,我也是害者,明白了嗎?”
“……”
安若溪怯怯的看著突然發狂的帝宸訣,脈脈含水的眸子,充滿了滴滴的楚楚可憐。
帝宸訣這火直躥起了一秒鐘不到,很快又沒骨氣的滅了,語氣和了很多:“明白的話,就給我眨眨眼睛,要是還敢再跟我無理取鬧,再揪著我鬧,我要你好看。”
安若溪趕忙眨眨眼睛,其實也真的被帝宸訣給說服了。
想想,也對吧,帝宸訣這種人,雖然冷酷無,但好歹明磊落,應該說是不要臉,他要是看上什麼,都是明搶的,哪里會耍這種招。
帝宸訣這才將手掌從安若溪的櫻桃小上放下來,但抿的薄證明了他現在還在生氣。
“我相信,你應該不會這麼無聊,但你父親……更不會這麼無聊吧?”
安若溪看著帝宸訣,提出了一個相當有建設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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