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訣殘忍一笑,端著安若溪掌大的小臉,興致盎然道:“就是有人在才夠刺激呢,要不然我們做給誰看呢?”
“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
若溪猛烈的搖著頭,絕的哀求著,淚珠四下墜落。
被男人牢牢在地板上,無法逃掉,冰涼的大理石地板凍得瑟瑟發抖,但男人森恐怖的樣子,卻更讓骨悚然。
怪就怪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險惡,竟投靠一個惡魔,天真的以為他真的會幫,結果卻反倒把自己葬送了。
或許一開始就該聽從安娜姐的建議,把孩子打掉,徹徹底底的斷掉與這個男人的關系。
“別張,我的這些傭人,什麼大場面都見過,早就見怪不怪了,你不過是我取樂的人而已,別把自己想得那麼神圣不可侵犯!”
帝宸訣凝著麗的人兒,角噙著嘲弄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辱道。
這人說得沒錯,他是心理異常,是極度仇恨人。
他最仇恨的,就是這類故作清純的人……
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那抹純白好的影,好似天使般潔白無瑕,那是帝宸訣藏在心底最深的人。
林芊語,他所有仇恨和痛苦的源!
驀地,男人完的俊臉上升騰著突如其來的徹骨寒氣。
他像是在宣泄什麼憤怒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霸占……
“不!”
一陣心痛襲來,雨點般的拳頭砸向男人的,若溪拼盡了全力反抗著,聲音悲涼道:“帝宸訣,我求求你不要做這樣變態的事,我還懷著你的孩子,我不想讓他有一個這樣的父親……”
最最絕的時刻,腹中的孩子,了若溪最后一點依靠,也是最后一點希。
希帝宸訣能看在孩子的份上,饒了,不要將絕境。
帝宸訣的軀陡然一僵,瞬間停下了所有的作。
俊絕倫的五猶如寒冰一般凝結,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明亮的星眸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沒有出半點緒。
呼……
若溪長長舒一口氣,如同是經歷了鬼門關。
想著,這古怪男人是良心發現,決定放過了麼?
下一秒,帝宸訣冷然的站起,理了理襟上的褶皺,臉上帶著嫌惡的表,看也沒看安若溪一眼。
若溪也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有些尷尬的拉扯著上幾乎了碎片的子。
這子,本來就沒什麼布料,現在更是直接被帝宸訣撕了兩片,所以無論怎麼拉扯,始終都無法得到遮蔽的效果。
唉,算了,待會兒再去買一條吧!
若溪得慶幸,好歹還撿回了一條命,這樣恐怖古怪的男人,以后是萬萬不敢再招惹的,但求從此相忘于江湖,徹底消失在彼此的世界吧!
就在若溪覺得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帝宸訣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像是冰塊一樣,狠狠砸向了。
“來人,將拖去喂狗!”
男人冰冷的命令,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什……什麼?”
若溪腦袋有些發懵,思維還有些跟不上來。
喂狗?
開玩笑的吧!
這是人的第一反應。
拖出去喂狗……
這應該是電視里那些罵人的話,怎麼可能真的有人做這樣殘忍的事,這是謀殺,是犯法啊!
帝宸訣冷視著一臉不相信的安若溪,聲音冰涼而又平穩道:“多虧你剛剛提醒,你膽敢擅自懷上我帝宸訣的孩子,你跟那孽種都得死!”
這本就是他一貫的作風,對待這些不自量力的人,絕不手。
所以這些年來,縱使他人眾多,卻從沒冒出過什麼私生子之類的荒謬丑聞。
只是前幾天,他大概是吃錯藥了,竟然荒唐的想和一個出賣自己的人,一起養一個孩子!
現在想起來,實在是太過可笑了……
人這種東西,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最虛偽,最卑賤的生,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在這樣的生上面投注一一毫的!
安若溪著高大冷漠的男人,心底懷著深深的恐懼,臉上卻是控制不住的大笑,“哈哈,你……你一定是開玩笑的對不對?你不是說,要讓我把孩子生下來麼,他是你的骨啊,你怎麼可能忍心把你的骨丟去喂狗呢,你……”
還不待若溪多說什麼,兩個穿黑制服的保鏢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直接架著的手臂,將往外拖拽。
“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放開我!”
安若溪大著,一點也不配合。
縱使有千萬個不相信,卻依舊無法改變,這個古怪男人,當真要把拖去喂狗的事實。
“放開我,你們都瘋了嗎,這是謀殺,是犯法的,放開我!”
安若溪卯足了所有力氣,力的掙扎,朝著兩個黑保鏢又踢又踹,想咬死他們。
然而,畢竟是個孩兒,而且還是個形小的瘦弱孩兒,哪里是這些大男人的對手,本就沒有任何逃掉的余地。
兩個保鏢輕輕松松就將安若溪押了出來,帝宸訣像是下定了決心,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要收手的意思。
若溪掙扎得累了,加之自己現在又不蔽,也不好掙扎得太厲害,只得暫時放棄抵抗。
依現在的狀況來看,拼是不行了,只得智取。
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不知道自己將會被帶去哪里。
“兩位保鏢大哥,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啊?”
若溪放了聲音,朝兩個黑保鏢問道。
黑保鏢酷酷的,只押著徑直往前走,始終一言不發。
若溪咬住,努力出兩滴眼淚,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繼續朝保鏢道:“兩位大哥,你看我也快死了,我只想提前知道我會怎麼死,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你們就當做做好事,告訴一下我好不好?”
那兩個保鏢估計是被安若溪煩得沒辦法了,其中一個沒好氣道:“犬舍!”
還真是要把拖去喂狗啊!
若溪想象著被那些惡犬撕碎片的場景,不打了個冷戰。
“那……那能問一下,是只什麼品種的狗嗎?”
很怕狗,尤其是那些大型犬,只要在路上看到,就得遠遠繞道走。
“多著呢,德國黑背,藏獒,比特,杜賓等等。”
保鏢不耐煩道,步子走得更快了。
他們押過很多人去喂狗,不是嚇得尿子,就是鬼哭狼嚎的,像這個人這麼啰嗦的,還是第一個!
這麼多,意思不是一只狗,是一群狗?
若溪頓時雙發,嚇得站都站不起來,要不是由這兩個保鏢強制架著,估計早就跌倒在地了。
人很快便被帶到了犬舍,遠遠的,就能聽到很多狗咆哮的聲。
“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若溪聲音發抖的朝兩個保鏢哀求道,“反正待會兒我肯定會被那些惡犬吃得骨頭都不剩,你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放了我吧,就當是做一件好事……”
是真的知道怕了,也真的知道帝宸訣有多心狠手辣了,社會上那些關于他的傳說,都是真的!
早知道,就不該逞一時之氣去惹怒他。
然而現在,后悔已經晚了!
“汪汪汪”
“汪汪汪”
此起彼伏的犬吠聲越來越近。
“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人,膽敢惹怒帝先生,都是這樣的下場,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一個保鏢鄙視的說道,打開了犬舍的門,另一個保鏢則直接把安若溪推了進去。
他夠狠!三年的婚姻鎖住他,也困住了她,如地獄般的生活她一直都想逃離…可是,不知道哪一天開始,她竟對這一切產生了莫名的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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