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全局的人趕到現場后,薛謙就在周圍匿了起來,怎麼說他現在還是組織的人,當安全局的人出現后,即便是他遞送的消息,但也不好直接出現在現場,最多也就是暗中觀察一下而已。
在薛謙的暗中觀察下,安全局的那些人手腳麻利的運走了所有炸彈,這才讓薛謙放心下來,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片區域。
能找到炸彈的存放地,薛謙還是很興的,這代表著他的任務已經開始,只要黃埔無恨那邊盡快提供代替品,薛謙就足以順利完組織這次下達的任務。
可即便如此,薛謙也沒有毫放松,解決了炸彈這邊的事后,薛謙就馬不停蹄的駕車趕往了京都市郊。
畢竟,薛謙今早剛剛得知炸彈存放地的消息,如果他不做點什麼,而是當做沒得到消息的話,那必然會對組織懷疑,到時候萬一組織派人來查探炸彈的況,那他可就一點翻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薛謙在正式行之前,必定要有所作為的,而這個梗,自然也就落到了那個五人任務小隊的上,薛謙也打算利用他們來爭取一些時間,到時候再面對組織的詢問時,自然也就有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可當薛謙來到市郊的小旅店,見到那個五人任務小隊員后,卻差點被他們蠢哭了。
在薛謙的印象里,組織的人都是哈迪斯和赫耳墨斯那樣,不是實力超凡,就是智商極高于算計的存在。
無論怎麼說,能進組織的人,必然會存在或多或的特長,但當薛謙來到小旅店后,卻赫然發現這五個各異,就連國籍都相差很大的人,竟然在房間屋里斗地主打發時間。
面對這幅場面,薛謙也著實被嚇了一跳,要知道斗地主這種紙牌玩法,還是華夏川地流傳出去的,就連薛謙這個正宗的華夏人,都搞不懂斗地主的玩法。
而面前這五個各異,連一個華夏人都沒有的任務小隊,竟然就真的圍坐在一起玩著斗地主,而且在薛謙進去時,這五個人還大呼小的囂著什麼,好似是有人牌刷賴了一眼。
對此,薛謙是真的無語了,連看向這五人的臉都變得彩無比,不知道到底自己是華夏人,還是這五個才是華夏人。
可在這方面,薛謙卻又發現了一個不同之,畢竟從薛謙得到哈迪斯的通知開始到現在,也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
而面前這五人,如果是最近才進華夏的,那他們短時間恐怕連華夏語都聽不懂,又怎麼能學會斗地主這種極華夏特的紙牌玩法哪!
從這一點上,薛謙就能看出來這五人在華夏呆的時間,恐怕比他都要長,這就值得薛謙懷疑了,同時也讓他對面前這五人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可當薛謙進小旅店后,這五人都不給薛謙說話的時間,就一窩蜂的圍了上來,問長問短的詢問薛謙什麼時候開始任務。
面對這些人的問題,薛謙心里一沉,暗罵這些混蛋打牌都不好好打,竟然還想這麼多事,當即也只能用剛得到炸彈的存放地點應付了過去,同時一臉正的對他們吩咐道。
“我剛剛已經確定任務了,組織的命令是讓我們在京都范圍布置炸彈,但在這之前,我需要你們了解京都的大街小巷,尋找最好安置炸彈的地點,更好的完這次任務!”
薛謙這番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加上他可以渲染的那正義凌然的氣質,就好像他們在京都范圍安置炸彈是多麼正義的事一般。
雖然薛謙這番話說的確實有些失真,但好像忽悠面前這五個智商明顯欠費很多的外籍友人,顯然已經足夠用了。
只見在聽聞薛謙的這些話后,這五人的神頓時就了起來,一個個都是一臉興的樣子,就差拍著脯跟薛謙保證完任務了。
薛謙也很滿意他們的這種態度,當即對在場的五人分配了他們各自負責的區域后,就施施然的離開了小旅店,那派頭,完全就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好似他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給五人下達任務的一般。
可偏偏是這樣,這任務小隊的五名員,卻對薛謙更加恭敬了不,在薛謙離開時,還一塊把薛謙歡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薛謙那個戰神阿瑞斯的名頭唬住了他們,才讓他們如此聽話。
還是薛謙真的有什麼主角環,見到這些陌生人后一散上的王霸之氣,就乖乖讓這些外籍友人折服,任由薛謙戲耍呵斥。
但薛謙不知道的是,他那個戰神阿瑞斯的名頭,還確實很唬人,雖然他從未對面前這個五人任務小隊介紹過自己,只是出示了自己的聯絡證明份。
但他們怎麼都是一個組織的人,即便這五人在組織的地位并不高,但他們卻很了解自己在服從誰的命令。
當他們得知薛謙就是那個可以在世界殺手排名中,排行前五的戰神阿瑞斯后,就徹底失去了跟薛謙討價還價的底氣,也只造他們現在對薛謙的話,言聽計從的真正原因所在。
但離開小旅店后的薛謙,卻覺這個五人任務小隊的員都是傻子,老外說華夏語并不見,但五個老外圍坐在一起打斗地主,這就有些讓薛謙無語了。
再加上這五人對薛謙的態度,那簡直就跟薛謙是他們的長輩一樣,就差把薛謙的名字寫在神位上供起來了。
這一切都讓薛謙覺得,組織給自己派過來的這五名任務小隊員,就是地地道道的傻叉,不然又怎麼能這麼好忽悠,甚至還表現的那麼謙卑吶?
可以說薛謙離開小旅店時,心里滿是對那五人的不屑和鄙夷,如果讓那五個老外知道薛謙看到們的表現后,會這麼想的話,他們一定會后悔的捶足頓吧!
到那時,他們恐怕就是拼著被薛謙仇視,也要表現的正常一些,雖然那也不一定能獲得薛謙的信任,但卻足夠讓薛謙認定他們不是傻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