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謙還真的做到了這些,聽聞他的講述后,恐怕黃埔無恨現在滿腦子都是赫耳墨斯所說的同伴是誰,本就沒懷疑過薛謙就是那倆個闖進他們總部的倆個黑人之一。
畢竟,在黃埔無恨此時的認知中,薛謙是被那個組織追殺的人,就是任他腦再大,恐怕也想不到薛謙會去救一個白天剛剛威脅過他的人,更不會想到哈迪斯的強勢出場,已經改變了薛謙所在的陣營。
雖然,薛謙在心里只是勸說自己暫時重回了組織,但他終究還是一個擁有了雙重份的人,一邊是組織放在華夏地的暗線,一邊又是安全局的員,這倆種份都足以讓薛謙在混的況下自保,前提就是他的第一重份不被暴出來而已。
萬一讓黃埔無恨知道薛謙又加了組織,甚至還和哈迪斯一塊襲擊了他們的總部,那結果就是不用想,也能知道薛謙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反擊。
可現在,黃埔無恨顯然還不會去懷疑薛謙就是破壞他們總部的人之一,聽聞薛謙的講述后,當即就沉默了下來,半晌后,這才看著薛謙問道。
“你是安全局的人嗎?”
聽聞黃埔無恨這話,饒是薛謙已經肯定對方沒懷疑過自己,心臟也忍不住了一下,錯愕的看著黃埔無恨失聲回道。
“當然是!”
“是就好!我現在給你一項新任務,你愿意接嗎?”
黃埔無恨好似并未在意薛謙表現出來的錯愕,聽到薛謙的回答后,還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肅穆的看著薛謙繼續問道。
可薛謙聽聞黃埔無恨這話,臉卻瞬間難看了起來,以現在的況而言,本不用黃埔無恨多說什麼,薛謙就能想象到他要說什麼。
見薛謙此時的臉,黃埔無恨顯然也看出了薛謙現在的想法,但他臉上的表卻沒有毫變化,依舊是一臉肅穆的對薛謙追問道:“你愿意嗎?”
可是與上次不同的是,黃埔無恨這次的聲音,卻顯得冰冷了起來,似是在威脅薛謙,又好似在對薛謙下達著什麼毋庸置疑的命令一般,沒有一點問詢的意思。
見此,薛謙的臉也越加難看了起來,他最反的就是黃埔無恨此時的語氣,為世界殺手排名前五的戰神阿瑞斯,必然擁有著自己的自信和尊嚴,如今被黃埔無恨如此威脅,饒是薛謙已經盡量克制了自己的緒,但還是有些微怒。
可面對黃埔無恨,薛謙雖然有自信可以瞬間干掉這個看似弱不風的老頭,可他卻不能那麼做,怎麼說黃埔無恨都是安全局的局長,如果薛謙敢對黃埔無恨手,那他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迫于黃埔無恨的份,薛謙心里就是再怎麼不爽,也只能抑住心里的憤怒,冷著臉對黃埔無恨問道:“什麼任務?”
“好!你答應就好,我需要你幫我找出那倆個昨天闖我們總部的黑人,必要的時候,我希你盡量重新聯系到組織,為我們的臥底,給我們提供消息!”
黃埔無恨好似并不在乎薛謙表現的冰冷,在薛謙話后,就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和對薛謙的要求。
可薛謙聽聞黃埔無恨這番話后,臉卻變得怪異了起來,難道黃埔無恨知道他已經被哈迪斯威脅著重新回到了組織,這才給了自己這樣一個任務?
這是薛謙腦海中第一個閃現出來的念頭,畢竟,他一直都在小心提防黃埔無恨知道這些,現在黃埔無恨突然提出了讓薛謙去盡量跟組織接,甚至是臥底的要求,又怎麼能不讓薛謙吃驚哪!
但很快,薛謙就從震撼中驚醒了過來,他清楚的認識到,黃埔無恨恐怕并不知道他和哈迪斯之間的事,不然就不會讓他去臥底了。
怎麼說,薛謙都是造安全局現在這般慘狀的始作俑者之一,如果黃埔無恨知道這一切都是薛謙做的話,那恐怕就不會有和薛謙現在的這番談話,而是直接讓人圍住薛謙把他抓住了。
可除了這種可能,能讓薛謙唯一解釋黃埔無恨這番話的,恐怕也只有黃埔無恨是真的想讓自己去組織臥底了。
而這對薛謙而言,黃埔無恨的要求,非但沒有讓薛謙反,反而給薛謙提供了一個機會,這就好像是一個很困很想睡覺的人,有人給他遞過來了一個枕頭一般,讓薛謙都有種天上掉餡餅的覺。
畢竟,薛謙最擔心的,就是被黃埔無恨發現自己重回組織的事,而現在黃埔無恨就主給薛謙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他甚至可以公開自己已經重回了組織的份,又怎麼能不讓薛謙興哪!
“怎麼?很難嗎?”
但就在薛謙心里還在為黃埔無恨的這個要求興的時候,黃埔無恨的聲音,卻再次傳進了薛謙的耳朵,好似是看到薛謙半天沒回話,還以為他這個任務對薛謙而言很困難一樣。
“盡量吧!我現在也沒什麼把握,畢竟我已經打發了倆波組織過來的人了,赫耳墨斯還在你們手里,他們能不能接我回歸,還是個未知數!”
面對黃埔無恨的話,薛謙這番話說的雖然有些含糊,但他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其實在薛謙心里,他恨不得立即就答應黃埔無恨給自己的任務,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拋去后顧之憂,省去很多麻煩的同時,還能讓他更好的生活下去。
可即便薛謙再怎麼急切,都不敢答應的太干脆,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薛謙還是很明白的,如果他答應的太干脆,必定會被黃埔無恨懷疑,而他又不能拒絕,唯一的辦法也就只能暫時含糊的答應下來而已。
雖然薛謙說的只是盡量,可他心里清楚,重回組織這件事對他而言,本就沒有毫難度,因為他在哈迪斯的威脅下,昨天就重回組織了,本不需要他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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