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某天,我按照慣例,潛了地下古樓,阿被鎮在那裡苦,我這個當媽的隔三差五就想去看。
但那天的覺很詭異,在古樓甬道中穿行,就覺著要有什麼事兒發生,然後,咚的一聲大響,嚇了我一大跳!”
劉赫述說起來聲並茂的,說及大響時放大了音量,給我都嚇了一跳。
“要不要這麼誇張?”
腹誹其敘述的太過,但不敢表現出來,這廝掏出神兵砍我咋辦?
只能繼續保持洗耳恭聽狀。
劉赫繪聲繪的繼續說:“當時啊,我心都快蹦出來了,因爲那裡可是沒有人影的地下古樓,如何會發出那樣大的靜?轉頭看去,旁邊就是墨綠的金屬門,但門打開了,能看到裡面,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忽悠’一下子,我好懸被一丈刀量閃到。
暗中痛罵:“這是故意吊人胃口啊,你看到了什麼讓我猜?猜你個頭啊!”
面上只能順著話頭問:“劉姨看到什麼了?”
這話讓其滿意,神態誇張的說:“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他很是奇怪,臉上戴著一張面,我想下,對了,是一張魔王面,渾都是,傷不輕的樣子,更詭異的是,他後有個黑正火速小中……。”
呼!
我一下就站了起來,滿心都是震驚,以及,驚喜!
“這人現在在哪兒?”
急急的追問。
心頭大喊:“龍嶺主,師尊大人,徒兒找到你了,天可憐見!”
劉赫述說的形,完的和微型世界黑事件對上了。
“龍嶺主竟然被傳回到地下古樓中了?是不是說,他原本是從那裡出發到微型世界去的?
杏神村地下那甲骨文遍佈的龍首樓?藥娘村地下不知名的古樓,再加上龍嶺主?
去的,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難道說,龍嶺主真是從上階位面來的,而地下古樓建築羣是他順勢帶來的?”
一時間,無數猜測像是水般涌來,淹沒了心海。
有關師尊龍嶺主的一幕幕在心頭閃過。
微型世界中,他教授我大幻魔指等絕學的場景一一呈現,我忽然產生了疑問:“龍嶺主說這些絕學是他自創的,這話可真?
如果這些話中有假,那麼,大幻魔嶺傳承絕學的真實來歷是不是得追溯到上階位面去?
這些都得建立在師尊龍嶺主真是上階位面法師的基礎上,如果他不是,那就不好說了。”
“小度,你這是怎麼了,激個什麼勁?難道,你認識我說的神高手?”
劉赫關心的看來。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尷尬的笑笑,重新落座,認真的說:“劉姨,實不相瞞,你說的這個人,是我的師尊。”
“什麼?”
劉赫震驚的起,這次到失態了。
“他是不是姓龍?”我苦笑著問。
“沒錯,我稱呼他爲龍道友,但他沒提過名。”
劉赫點頭。
“怎麼說呢?劉姨,我在方的師尊是宮重,他本是大幻魔嶺長老團員,大師伯是劉老先生,這些你都知道的。
但龍師尊嘛,他是我在這個世界過去的某個時間點拜下的師尊,教了我很多本事,某年,親眼看見他被黑吸了進去,從那個時空消失了。
當時我就斷定他和我一樣,本就不屬於那個時空,心底很是惆悵,不知未來還有沒有機會再度和龍師尊相逢?沒想到……。”
我頓住話頭,看向一臉驚愕的一丈刀量劉赫。
緩緩落座,沉一番後,凝聲說:“真想不到,小度你竟有此等造化?龍道友深不可測,卻是你的師尊?嘖嘖,真是大氣運隨!”
“劉姨,他目前在哪兒?”
“當年初遇龍道友時,他傷嚴重,我照顧了他幾天,用了不極品丹藥,穩住了他的傷勢,但某日清晨,再度古樓探他時,發現人不見了,只在地上留下一番話,說是有緣再見,這番恩他龍某人記下了。
也是從那時起才知他姓龍的,至於他臉上的魔王面?從未摘下來過,我都不知他長什麼樣兒,更不曉得龍道友目下居於何方,如之奈何?”
劉赫苦笑著搖頭。
這話讓我有點失,但龍師尊一切安好,且和我在一個世界位面中,時間線也相同,這就是好事,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劉姨,我師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習慣就好,至於他臉上的面,我跟在他邊那麼多年也沒見他摘下來過,至今也不知龍師尊真容。”
聽我這麼一說,劉赫明顯是心好了些。
“對了劉姨,我爲徒弟,都沒看出他哪裡像是上階位面的法師,你和他不過是萍水相逢,如何就猜測他或許是上階位面的奇人呢?”
提出心頭的疑問。
“這個嘛,其實很簡單,他從黑中閃現出來後,有那麼一點兒時間控制不住氣息,而我這人在應方面超越同級法師,兩者相加,正好察覺到一點點的詭異氣息。
不屬於本位面的氣息波,甚至,不是純粹的人類氣息,中似有一淡淡的妖氣,很淡,非常淡,要是不仔細應,會忽略過去。”
劉赫的話再度讓我大驚失。
“你是說,龍師尊是妖族出?怎麼可能?我爲何半點沒有察覺到?”
一丈刀量搖搖頭,正說:“他那一霎展現的波很是特殊,若愣要定義,就是人類和妖族混雜的氣息,不能單純的歸類到某個種族中。”
“混?半人半妖?”
我立馬接話。
“或許吧?”劉赫也有點難以判斷。
“我這師傅還真是神呢。”
搖搖頭,不再多想。
龍嶺主本就是走神路線的,常年戴著魔王面就是明證,再給他加上一重神出,似乎也不算什麼難以理解的事兒。
“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或許,他就能幫我方扛過那兩分鐘,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我憾的嘀咕著。
“小度,你師傅說過有緣再見,或許,未來他會出現在你我面前。”
劉姨安我一聲。
我點點頭,不再多說此事。
“你們行的時候,阿是不是跟著?”
劉赫忽然這麼一問。